撞角型艏、巡洋艦尾、火炮沿船體長度方向的舷側佈置、適合排成縱隊隊形作戰,也可以稱做戰列艦。
不過萌總裁的東夏威夷王國艦隊也就只有一艘軍艦,也不用排了,想橫就橫想縱隊就縱隊。
蒸汽機風帆混合動力,使用風帆可以節省燃煤、加大續航力、鍛鍊船員駕御風帆設備的能力。
缺點是風帆設備在作戰時容易被敵艦火炮摧毀。
萌總裁在船上的這段時間,主要在思考在美國經歷的這場經濟危機,他試着站在一個總裁的角度去思考問題,還寫了兩本書《人口與飢餓》、《中國土地政策》。
當然,萌總裁在現代就是一個普通人,也沒有接受過理論性的政治學習,他只是站在一個經濟的角度,用一個政治新手的眼光,試着去找其中的關係,爲了丹州今後的發展,做一個戰略性的規劃。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看不懂,因爲軒悅萌是用中文寫的。
萌總裁也想有個讀者,寫了之後,便一點點的給卡特莉娜卡芙公主解釋。
市場與產品的背反律,生產愈發展產品愈增多,產品市場之負載能力相對產品之增多而愈縮減也。
這是資本主義社會最基本的經濟現實。
其結果就是導致資本主義週期性產品相對過剩的經濟危機,而資本主義經濟危機的存在也正好反證了“背反律”的成立。
市場在空間(地域)形式上的擴張,因有市場與產品的背反律的存在,便有資本主義經濟危機的產生,而要抵制由產品增多帶來的該國(該地區)市場的相對縮小,就必須去開拓更廣闊的國外市場。
而從這一點上來說,市場在空間(地域)形式上的擴張,就很自然的成了資本主義國家消除經濟危機的一種根本途徑。
當經濟危機來臨時,資本主義國家往往把搶奪佔領更多的國外市場,作爲其經濟政策的支柱;歷次經濟危機都曾引發大規模的市場爭奪。
資本主義本身即意味着戰爭,追求儘可能大的市場是資本主義經濟運行的基本內容,而在擴張市場過程中產生的爭奪,則是現代戰爭產生的主要根源。
兩次世界大戰都由全球性的經濟危機所引發,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以戰爭服務於市場擴張是資本主義的天性。
資本主義滅亡的制度,即資本主義市場達於真正之世界市場,而無可供擴張之空間(地域)之時,世界性不可消除之經濟危機,必致資本制度最後滅亡。
市場成爲真正的世界市場,而再無可供擴張的空間(地域)之時,就是資本主義無法運用“市場在空間(地域)形式上的擴張”這一武器,來抵制和消除其週期性經濟危機之時。
而在這時,伴隨經濟危機而來的戰爭和各種社會危機亦將空前爆發,意義上的資本主義經濟和社會體制將很難避免崩潰和消亡的命運。
這就是現代資本主義滅亡的“度”。
經濟危機的應對措施可以分爲兩大類,民主國家:如英法美,採用改革的方式,國家干預經濟來擺脫危機。
專-制國家:如德日意,採用對外侵略的方式,建立獨-裁轉嫁危機。
商品生產過程中的主觀價值可分爲三種:一是投資者的主觀價值,二是勞動者的主觀價值,三是商品購買者的主觀價值,有三種價值差異起者重要作用:1.勞動者的價值與投資者的價值之間的價值差異;2.勞動者的價值與商品購買者的價值之間的價值差異;3.投資者的價值與商品購買者的價值之間的價值差異;構成一個類似晶體三極管的結構!
投資者的價值類似發射極;勞動者的價值類似基極;商品購買者的價值類似集電極。
商品生產工廠就是一個“價值放大器”。
其中勞動對商品的價值起到調節放大作用,通過體勞和知識調節:體勞對價值的調節是有限的---僅通過勞動時間或者勞動強度調節商品的數量。
而知識對價值的調節作用是不斷地創新商品的價值---調節商品的質量,是“價值放大器”的關鍵因素!
就像晶體三極管放大電路中的基極一樣當體勞和知識的價值調節量達到某一個值後“價值放大器”將處於飽和狀態,勞動價值對商品價值失去進一步的調節放大作用!
爲什麼會出現飽和現象呢?
原因是價值觀來源於人的大腦,腦細胞的生理特性使投資者的主觀價值觀:不斷增加投入獲取更多利潤,形成投資者的價值觀慣性。
勞動者的主觀價值觀:不斷要求增加福利待遇---形成勞動者的價值觀慣性。
商品購買者的主觀價值具有興奮、疲勞、老化的特點。
對於消費者的商品價值將經歷三個階段:興奮階段---價格等於價值、疲勞階段---價格等於商品生產成本價格、厭煩階段---失去購買興趣。
導致出現了各種邊際遞減現象:邊際報酬遞減、邊際效用遞減、邊際利潤遞減等。商品購買者的主觀價值進入厭煩階段時商品滯銷,生產過剩,投資者的利潤減少,投資者被迫降薪或裁員。勞動者的主觀價值與投資者的主觀價值之間的價值差異變大(發射極與基極之間出問題了),勞動者與投資者之間矛盾激化,導致勞動者出現要求加薪、罷工、抗議浪潮,最終工廠徹底失去價值放大器的作用——倒閉,銀行也紛紛宣佈破產經濟危機爆發!
因此“價值放大器”中知識的調節作用與消費者對商品的主觀價值之間的矛盾是避免經濟危機的重要因素。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眨眨眼睛,“你寫的這些,只是你發現的東西,但你並沒有想好怎麼解決啊?這些東西,那些美國的國會議員應該都想過吧?”
萌總裁點頭道:“是,這不是我一個人能解決的事情,是很頭疼,未來的路怎麼走,我還沒有想好。不過,市場不能太自由,先從國家資本主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