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不如拿來交換藍珠草。反正皇上就算想答應,也答應不了。塞哈爾王子不是省油的燈,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小曼說完就自己搖搖頭,歪着腦袋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不如讓別人去鬧塞哈爾王子好了,然後每晚都有人夜探他的帳篷,看他怎麼睡覺,哈哈。”說着說着,想到塞哈爾王子熊貓眼的樣子,就不禁笑了出來。
暉王搖搖頭,一幅迷茫的樣子。
“我開玩笑的。真的有,給了他還得了。”小曼眼神一閃,抓住暉王的手臂,喜聲道:“不如我們撒佈謠言說,塞哈爾王子已經得到了御天絕,這樣大家就去找他的麻煩了,就不會夜探暉王府了。恩,我真是聰明,你等會,我去告訴姑姑。”小曼是行動派的人,說完就蹬蹬下了牀,連外衣都沒有披,直接跑了出去。
塞哈爾王子那天用劍傷我的脖子,又掐我的脖子,老是用那麼可怕的眼睛瞪我,這回可以治你了。
“王妃,您這是去哪裡了?”紅瑛發現不對勁,從偏廳裡出來在身後叫道。
“我去找姑姑。”小曼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才長廊盡頭。
“啊?糟了,王妃居然出去了。”紅瑛跺跺腳,着急地說道。
“王妃,您這是去哪裡啊?”連另一個側房的丫頭紅桃也被驚動了,她連外衣都沒有披上,也跑了出來,小曼卻沒有理她,還是徑自往前衝。
等小曼哐啷一聲打開姑姑的房門,姑姑正披頭散髮地坐在牀上看書,她見到小曼沒有規矩地闖進來,驚得連手中的書都沒有拿穩,直接掉在牀下。
“你……你怎麼……”姑姑神色大變,小曼以爲姑姑是要斥責自己的無禮闖入,趕緊解釋道:“其實我是想到好辦法了。”
“什麼?”姑姑神色怎麼那麼慌張?
“其實呀,御天絕……”
“快回去。”姑姑打斷了小曼的話,她尖聲道:“馬上回房去,有什麼事情明個兒再說。”
“可是……”還想再說,看到姑姑臉色那麼難看,只好訕訕退出,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見到姑姑的手指緊緊攥着牀單,臉色很不好。
難道她身體不舒服?
紅陌已經迎了上來:“請王妃快回房。”
“知道了。”小曼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慢慢走着,倒是紅陌神色不對,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紅陌,怎麼了?”
“王妃,王爺在等您呢!”紅陌神色不定地說着,神情怪異。
小曼心覺得奇怪,也沒有多問,思緒還停留在剛纔,明明那麼興奮想到好招數,沒有想到姑姑不聽,和御天絕有關的耶,她居然都不聽。
回到房中,薰香的味道已經飄散開了,這種味道淡淡的,和之前在書房聞到的不一樣呢,突然身後傳來門的哐啷聲,小曼心裡覺得奇怪,轉身去開門,天哪,居然上鎖了!
“紅瑛,你幹什麼啊?”小曼拍着門叫道。
“王妃,請早點安歇吧!”接着紅瑛的腳步聲走遠了。
我不就是跑去姑姑的房間裡嘛,又不是去做壞事。這樣就要鎖門啊,也太沒有人權了吧!
小曼嘀咕一陣就回牀上去了,剛掀開紗帳,就看到暉王抱成一團,整個人蜷縮着,臉色發紅,像是一隻煮熟的龍蝦。
“王爺,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小曼大驚,忙去推他。
暉王慢慢睜開眼,嘟着嘴念道:“啊……啊…”說完,居然整個人撲了過來,小曼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壓住,他不安地動來動去,嘴裡的氣息吐在小曼的脖子上。
好重啊!嗷嗷!腸子都快要壓斷了。
“王爺,快走開啦,我……”小曼還沒有說完,就發現暉王的不對勁。他皺着眉頭滿懷期待地望着自己,嘴巴翹得老高,身子扭來動去,唔好重啊!
這是怎麼了?
暉王緊緊地抓着小曼的肩頭,嘴卻在她的身上拱來拱去,他靛溫好高啊!
小曼正想推開他,無奈他牢牢壓住自己,動彈不得。突然她心中猛地一顫,天哪,暉王壓在自己身上,一個硬硬的東西頂着自己的大腿,難不成是……再擡頭看暉王的樣子,難不成是**了?
一直認爲暉王是小孩子的心智,但他的身體可是正常男子的,自己一直刻意忽略這個事情……
“王爺,先放開我,要不然以後沒有故事講了。”小曼邊說着邊去推開他,他聽到小曼的話動作一滯,結果被小曼一把推開,小曼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下了牀,第一個反應就是推門,門開不了,紅瑛鎖着了。
天哪,這是……暉王已經朝自己跑來了,爲什麼我也全身發熱呢?
小曼感到口乾舌燥,渾身也發燙,胸口堵得慌,這是?
暉王已經一把抱着小曼,在抱她的時候,一個不慎,將一旁的薰香打翻在地,一股濃郁的香味撲鼻,小曼這才恍然大悟!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催情香?
以前看小說,清朝的皇子是十二三歲的時候,會點這個香,然後由年長的宮女來教導**。
沒有想到這個會用在我身上。
正在胡思亂想中,暉王已經將小曼抱上牀,身子又再次壓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本來是想聽故事的,但現在只想着要挨着小曼,身子發燙不停地叫囂着,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小曼已經也快要失去意識了,熱,熱,只感覺到身體的血液在沸騰,暉王的動作也並不覺得討厭,反而帶來一陣周身的快感。
難道真要失陷不成?
小曼趁自己意識還清醒的時候,猛地在暉王的肩頭狠狠地咬上一口,暉王“啊”地悶哼一聲,整個身子起來,小曼再次滾下牀,拿起香爐打開窗口丟了出去,秋天的微風吹來,讓小曼腦中開始清醒一些,幸好紅瑛沒有給窗子上鎖。
暉王再次從牀上下來,小曼暗叫不好,轉身跑到偏房,這裡是上廁所的地方,爲了防止半夜內急而建的,木架上一盤水,那是方便後洗手用的。小曼端起水盤,直接潑到暉王身上,這傢伙,居然追到茅房來了。
冷冷的水從頭到腳淋了下去,暉王像只落湯雞站在那裡。
“暉王?”小曼試探地問道,見到他還呆站着,沒有什麼反應,一雙黑眸無神地看着自己。這一盤水讓他的“火”消了沒?
見他還是沒有反應傻站着,小曼把他拉到窗戶邊,風吹過,過了一會,他渾身打了個冷顫,雙手抱着肩膀一幅冷的模樣。小曼大喜,薰香的效用該沒了吧!
“王爺,冷嗎?”
暉王的臉都拉了下來,眼裡滿是委屈,嘴巴翹得老高,抱着雙臂在瑟瑟發抖,一幅我見猶憐的模樣,好嘛,是我的錯!小曼邊想着邊把他拉到牀邊,從旁邊的衣櫃裡拿出一套衣服丟到牀上,輕聲道:“換衣服吧。”
暉王還是抱着雙臂站在那裡,也不去拿牀上的衣服。
“王爺,快點換衣服啊,你這樣會着涼的。”小曼拿着帕子幫他擦臉上的水珠,細聲慢語地催他,唯恐把這隻受驚的小白兔再次嚇壞了。
見他還是不動,小曼不忍心看着他溼嗒嗒地站着,只好不情願地幫他換,見小曼來脫他的上衣,他有些好奇,以前是紅瑛和慶弘伺候他的,怎麼今天自己的王妃也來幫他脫衣服?他瞪大的眼睛讓小曼的心猛地一縮,手也跟着起來。
“不要這樣看我啦,我只是幫你換衣服啦。”小曼感覺到臉好燙,耳朵也發熱。
暉王比郭清芙高很多,小曼低着頭不敢擡頭看他。幫他脫下上衣,丟到一邊去,然後遞了跳毛巾給暉王,羞赧地說道:“你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