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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身俯趴在子奚的身上想要擄獲他柔嫩的脣瓣,脣齒相接時,兆屹才注意到子奚臉上的無框眼鏡還架在上面,尤其在此刻顯得更爲礙眼,騰不出多餘的手去摘下他,兆屹只好用自己的脣瓣銜住鏡架,牙齒咬住鏡框的邊緣小心翼翼的往外挪動。
鏡架往外挪動了幾釐米正要往鼻樑下掉的時候,兆屹發現他身下的人動了動,被他握住的纖手往外張了張又緊了緊,似乎要掙扎出他的手心。
□□正旺的兆屹懵然被人當頭潑下了一盆冷水,他居然想輕薄自己的室友,想在子奚的身上尋找解脫?
兆屹立刻放鬆身體,果斷的閉上眼睛穩住混亂的呼吸,僞裝成熟睡的樣子躺在子奚的身邊。
子奚迷迷糊糊中覺得臉上傳來瘙癢,伸手想趕跑那股極其不舒適的感覺,右手卻向被捆綁住般動彈不得,逐漸清醒的意識告訴子奚他的手上抓着熱熱的酷似棍狀的東西。
棍狀,臉,想到這兩個詞,子奚條件反射般懵然睜大雙眼,低頭看着自己的手,微微的扭動讓鼻樑上已經鬆散的眼鏡滑下。
沒有了眼鏡的阻擋,子奚更能看清楚周遭的一切,於是子奚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有種仰天長嚎欲哭無淚之感,如果現在他的面前有繩索子奚一定二話不說直接勒死自己。
爲什麼他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跑進兆屹的懷中,上一次還只是兩人無意的肌膚相親,這次他居然在夢中都想佔兆屹便宜。
看看,看看他這雙手都做了些什麼好事,它居然主動跑去抓兆屹的男□□官,而且還握的如此精準,囧,它自己身上不是也長了一個嗎,幹嘛要去偷襲別人?不過話說回來憑着子奚的手感,子奚發現兆屹下面那傢伙好巨大地說。(很奇怪小離這裡用動物‘它’?自己去猜爲毛?)
無語的低頭看看自己很少正常發育膨脹的器官,子奚忿忿的想着刺激人也不帶這樣的,忽然明白了爲什麼那些女人都喜歡外國人,這就是天差地別啊,默…o(╯□╰)o
子奚發現偶爾他的人品還是挺好的,就比如現在,如果不是兆屹睡的正熟沒有發現他齷齪的舉動,否則肯定會坐起來直接送給他幾鍋蓋,然後將他踹下牀,踢出房間。
話說他真沒想佔兆屹便宜啊,雖然兆屹長的是很對他的胃口,他也很喜歡偶爾偷窺一下這位帥氣的美少年,可是那僅止於偷窺好咩,光憑兆屹那冷漠不羈的眼神子奚就沒有近一步接近他的勇氣,子奚很清楚什麼人好惹什麼人不好惹。
子奚一邊在心裡給自己下警告【不許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哈巴男人】,一邊將手從兆屹正在散發熱氣似乎還有繼續膨脹趨勢的器具上拿下來,其間手不小心抖了抖於是子奚成功的聽到了旁邊少年的悶哼聲。
血氣飛快上涌,心裡想着完了完了的子奚迅速將手從那不太CJ的地方抽出來,胳膊搭在臉上矇住眼睛和臉頰,不用別人提醒子奚就知道他現在絕對是滿臉通紅,說不準連脖子都紅了,這麼囧的場面…是正常人很難遇到的吧,是吧,可是爲什麼他卻一天遇到了兩次呢。
僵硬着躺在牀上的子奚聽見兆屹悶哼了一聲後再無其他反應,小心的放下胳膊偷瞄一眼依舊熟睡的兆屹,疑惑的想着兆屹現在是不是在做噩夢啊,不然爲什麼臉上的表情那麼猙獰痛苦呢,拍拍狂跳的心臟,子奚取回枕邊掉落的眼鏡重新架回鼻樑上,雙眼開始打量天花板。
將睡神趕跑了的子奚躺在牀上想到一句非常應景的話,漫漫長夜,衆人皆醉我獨醒,悽哉哀哉……
撒花,我去修改下前面一章,有人說太H了,
被河蟹,刪了一部分,然後改了一部分,想看H又要投訴離叔的人,
離叔只能說自己人品太差,招了小人~【其中XO兩千字被和諧,可以進羣索要6974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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