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與子奚在樹蔭下享受着美好的陽光午餐,兆屹卻在宿舍緊張的等待着子奚歸來,等了半餉失去耐性的兆屹決定還是親自尋找答案,雖然他從來都不屑做這種事情,可是現在他只想找到心中的答案,他將子奚的旅行包打開,將裡面的物品一件一件翻開。
翻找了半天,兆屹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情報,還差一點真的還差一點他就可以證明自己的猜想了,他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子奚回來直接摘掉他的眼鏡,可是他忐忑不安的心現在需要外物來安撫,來證明他的猜想是完全正確的,否則他會發瘋的。
一直翻找到最底層兆屹不得不沮喪的發現,子奚的東西提供不了一丁點有用的信息,看着被他弄的亂七八糟的房間,兆屹雙手放在腦後仰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兆屹不懂自己爲何這麼執着於子奚的身份,可是他的心真的在緊張與期待着,手背碰觸到柔軟的棉質布料,布料下面便是冰冷堅硬的地板,似乎想起了什麼起身將包包反倒過來,然後將最裡層的口袋打開。
心猛然緊縮,兆屹看着安靜的躺在包裹裡層口袋裡的VIP卡,伸手將VIP卡取出看着上面熟悉的三個大字他輕笑出聲,看來他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兆屹的心如同被人強灌了蜜餞般帶着濃濃的甜意以及一絲惱意。
子奚,你騙我騙的很慘呢,玩的開心嗎?怎麼辦呢?需要我配合你演好這齣戲嗎?不過我的懲罰你也得承受哦~
兆屹脣角含着壞笑坐起身來,將子奚的物品又一件一件的放回去。既然要做幕後人,那麼子奚的家世背景他也應該調查清楚吧,扮豬吃老虎的事情一次就夠了,大家都想隱藏在幕後,那麼不知道誰才能笑到最後,兆屹伸手掏出手機撥出熟悉的號碼……
柳淵站在原地聽着柳懸說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了”,然後等他望過去時跑車已經疾馳而去,只留下淡淡塵煙。
他預感,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了,柳懸離開時的表情複雜到柳淵無法用詞語來形容,激動、憤怒、心慌、期待……似乎還夾雜着一絲柔軟與不顧一切的瘋狂?
從以前到現在柳淵都沒見過情緒起伏如此之猛烈的柳懸,頭頂的問號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他這麼着急離開準備去哪裡呢?
心情鬱結的撿拾起地上的手機,柳淵吹吹上面的灰塵,掏出紙巾將污垢清理乾淨,看着依舊停留在手機屏幕上的人,柳淵想起了叔叔的異樣,叔叔難道與此人認識?柳淵知道這個人就是在酒吧被苗鉛拖下水的男孩,這麼精緻柔美的少年見過就很難忘記的。
他愣住的原因是苗鉛發來信息時附帶的一行字,【兆屹命令你一個星期之內找到此人。附加:此人隱藏在迦蒂。】o(╯□╰)o,讓他找人?
他有輕微的臉盲症啊,父親說,這是家族遺傳,因爲他們是醫生,作爲醫生不需要分辨誰是誰,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救治需要救治的人就可以了,所以他除了印象較深與經常接觸的人,一般人的臉很難記住的,少年的臉他依稀記得,可是讓他在迦蒂找人,這比讓他去大海撈針更讓他感到絕望。
摸摸肚子,該死的苗鉛害得他午飯也沒吃,現在小叔也走了,就剩下他一個人,直接將號碼回撥回去,聽見電話那頭專屬於苗鉛的奸詐邪惡的彩鈴聲,柳淵就很想摔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不等對方說話柳淵就有氣無力的開始訴苦了,“還在餐廳嗎?我肚子好餓。如果還在就幫我點份超大型的套餐,其他的事,等我吃完東西再說,就這樣了,( ^_^ )/~~拜拜。”
柳淵一口氣將該說的話說完,不給苗鉛拒絕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按照柳淵與苗鉛認識這麼久以來的思維就是,只要給苗鉛開口反駁的機會,即使他在餐廳都有辦法讓你相信他不在餐廳。
苗鉛原本準備跟着兆屹潛伏上去的心思在接到柳淵的電話後,無語了下,看着黯淡下來的手機屏幕,苗鉛忿忿不平的想着究竟是誰教的柳淵這一招,居然先斬後奏,這下他即使想繼續看戲,也得無疾而終。
誰讓天才醫生髮話了呢,柳淵雖然表面是乖寶寶,很聽話很遲鈍,可是真要惹毛了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往食物裡放點有害物質那是常事,想起柳淵每次生氣時冒着火般的珠圓黑眸,苗鉛脣瓣微彎,笑的更加惡劣。
(樹蔭下)
“啊,好飽。”子奚將手中的餐盒放在旁邊,幸福的伸伸懶腰,吃飽喝足曬太陽真乃人生一大快事啊,什麼叫享受?這才叫享受啊?
走入社會的人拼命賺錢不就是爲了某一天清閒下來可以過上這樣的日子嗎?只可惜有些人只顧積累財富忘記了最開始的目標,後來錢賺到了,半隻腳也踏進了黃土中。
Wшw ¤ttκá n ¤c o
“子奚,以後就我們兩人的時候不要戴眼鏡好不好?”舒禾坐在子奚身邊望着他的側臉提出請求。子奚扭頭看着舒禾認真的表情,輕笑出聲,“呵呵,舒禾,你這麼嚴肅,讓我無法拒絕呢。”
“那麼你是答應啦?”舒禾驚喜的抓着子奚的肩膀,望着他的眼睛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他以爲子奚會拒絕呢,就如同他拒絕他的靠近。
“恩,可是能告訴我爲什麼嗎?戴眼鏡與不戴眼鏡不都是我嗎?”子奚揚起微笑,單手撫摸着自己的右頰,只是一個表象有那麼重要嗎?
“不是你,帶着眼鏡就不是你。”舒禾想告訴子奚的是,帶着眼鏡的他溫笑的臉上讓人感覺不到真實感,虛無縹緲,彷彿隨時都會消散在空氣中,可是他的話在子奚的耳中就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
子奚伸手將眼鏡從痠疼的鼻樑上摘下來,依舊對着舒禾輕笑。帶着眼鏡就不是他嗎?也許帶着眼鏡的他纔是真實的他呢,華美耀眼這些與他扯不上邊的詞纔是從來不屬於他的吧,就如同這漂亮的表皮也只是一場悲劇下所誕生的產物。
他們原本是兩個不同的生命體,他正常健康平凡樸實的活着,爲了夢想而努力,爲了生活而拼搏着,而他(?)豪無感覺的躺在實驗室裡繼續延續着那些科學狂人的各類心血與研究。
舒禾看着子奚略帶疲倦的笑容,閃了閃神,他要的並不是這樣的子奚又是這樣的子奚,子奚此時的無奈和自嘲他可以感覺到,可是看到這樣的子奚他的心又開始抽疼,矛盾又怪異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重陽,登高、祭祖,有茱萸的插茱萸,沒茱萸的插菊花~祝大家重陽節快樂~
~~~~(_
小離總覺得今天這段話好文藝好文藝~
o(╯□╰)o那個~多多包涵~囧~爬走~
今天好悲劇,小離放學回來,居然只有11人繼續關注小離~
只是遲了幾個小時發文,爲毛有這麼大的區別,爲毛?
掀桌捶地~內牛滿面~
插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