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走後,木鷹上前對着敖洛恆道:“王子本就不該與他浪費時間。王子切不要讓他們的血白流。”
木鷹的話是提醒敖洛恆的。本是知曉敖洛恆此次的主要目的。但仍是希望不要漠視那是逝去人的血。
“我自是知曉。今日是不能進入宮殿的。你先擬個書信,交予南國聖上。就說明日我要去覲見聖上。”
“是。”
明日的一切會怎樣敖洛恆是不知曉的,但敖洛恆的勝算是有的。明日,不但要獲得土地,更是要把若芸帶走。
南宮澤離開,回到府中之後,想着敖洛恆今日的話語。
若是真的沒有什麼挽回的餘地,明日,當真是個不好的日子。
南宮澤在書房裡仔細推敲着事情的經過,總是感覺這件事情還有什麼可以迴轉的餘地,於是靜靜地思考,推敲。
若芸見南宮澤這般晚都沒有來歇息,料想便又是在書房想些事情。便端了一杯羹來到書房。
南宮澤早就告知順子,若芸是可以自由進出書房不必稟報的。
所以,若芸便推開房門進了進去。
見南宮澤在案桌上想些事情,若芸放慢步伐輕輕走到南宮澤身邊,放下手中的羹。便想回走坐在一張椅子上靜靜陪伴着南宮澤。
雖是輕輕的動作,南宮澤也是知曉的,拉起若芸的玉手,道:“這麼晚,怎還帶這些東西前來?”
若芸回笑道:“見你這麼晚還未回竹風閣,便料到你在此彌想。便想着熬點粥給你。”
眼前的若芸是那般溫柔美麗,真是不敢想象自己失去了若芸會是什麼樣子。如今的若芸已是佔據了自己的全身心,留不下絲毫的地方。
真是害怕失去若芸那天的到來。
南宮澤環抱若芸,緊緊抱住,撫摸若芸的髮絲,尋求絲絲的安全感。只有這樣,才能深切地感到若芸是全全然然屬於他的。
見南宮澤那般的反應,若芸打趣道:“澤,這是怎麼了?”
南宮澤不作聲,只是加大環抱若芸的力度。
“澤,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若芸忽而道。
“怎會,你且不要瞎想。我只是累的慌,想要抱抱你而已。”南宮澤迴避若芸的話題道。
也許明日,自己就會被陷害落個通敵的罪名。現下是知曉明日自己的結局,只是竟沒有辦法篡改那結局,這樣,還不如不知道。
“澤,本是說過不再欺瞞彼此。現下,你若遇到
難事,必要告知我,怎樣,我也是你妻,是要和你共同承擔。”
若芸繼續在南宮澤的耳邊說道。只是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次的難事,是和她有關的。
能和她有關的,現下有能這般讓南宮澤犯愁的,那麼就只能是奕凌一個人。
若芸擡頭,雙眸凝視着南宮澤道:“今日你出去是去了哪裡的?”
南宮澤只是隨心答道:“只是會個朋友罷了。”
“你是不是,又去見敖洛恆了?是不是,和我有關?”若芸問道。
“芸兒,不要胡想。怎會和你有關?”
“澤,昨日敖洛恆傳給你的字條,我看見了。我以爲你會告訴我實情的。今日,你又這般沮喪,是不是又是因爲他?”
若芸緊緊相逼,她本就聰慧,又善於觀察,對若芸,真的是難以欺瞞。
見隱瞞不過,南宮澤道:“沒錯,我是見了敖洛恆,但昨日沒有。他也只是與我談論些事情。芸兒你不要亂想。”
南宮澤的安慰在若芸聽起來絲毫作用不起。
“澤,事情不是你自己扛就好的,我也可以幫助你解決困難。凡事多個人就多分力量。且,敖洛恆,我是相處過的。你且先把事情告知我,說不定我能助你。”
若芸的話不無道理。若說了解敖洛恆,南宮澤絕對沒有若芸在行。只是若芸說自己瞭解敖洛恆時,南宮澤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呵,吃醋的反應。
而後南宮澤便向若芸簡單說了下事情的來龍去脈。當然以若芸爲條件的事情南宮澤是沒有說的。終是不想看到若芸傷心自責罷了。
細細聽南宮澤到來,若芸倒是發現了幾處疑點。若是能解決這些疑點,明日朝堂之上,許是個逆轉的時機。
“澤,你當真感覺那些人都已經逝世?”若芸忽而問南宮澤道。
南宮澤頓時來了興致,聽着若芸的分析。只是那幾個人是否逝世,南宮澤是不從知曉的。
而後,若芸繼續道:“敖洛恆是北漠的王子,自然要愛民。我之前認識的奕凌也是不忍殘害他人的。再者,太子手下的那些人功夫凡凡。而北漠漢子很有蠻勁。就如你口中的金某,身體也是魁梧的。常理說,敖洛恆在北漠是不會這麼早就獲取消息的。所以我是敢篤定金某那些人是敖洛恆的手下。不是真正逝世,而是假裝逝世,爲了配合敖洛恆而已。”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南宮澤的迷霧瞬間被若芸撥開了。如此一說,
倒真像是假死。
“只是,這只是假設?如何才能證明?”
“若是敖洛恆明日進朝堂論辯時,那南國上下便都知曉這件事。如此,那些人必會在明日之前趕回北漠,方能安全。所以,只需在南國與北漠的邊界處等待即可。”
若芸句句分析,南宮澤自是打心裡佩服。如今,若芸的聰慧,更是讓他誠服。
“芸兒好生聰慧。我與那金某交過眼,自是記得模樣。所以,我要親自前去。芸兒先是好生歇着。明日一戰就看今晚的了。”南宮澤道。
而後,若芸便微笑離開書房,在月兒的跟隨下回到竹風閣。
南宮澤亦是準備着當,帶領着鐵林等人快馬加鞭趕到南國與北漠的交界處,坐等金某的歸來。
似乎沒有什麼急躁般,南宮澤只是在交界處懶懶坐着,望着交界處的風光,感嘆世間萬物,靜靜等待。
倒不知是說南宮澤太過幸運,連老天都眷顧,還是那金某人只是白白有了蠻力。
只是在交界處等了一個時辰,便見到那一行人從南國處急忙趕來。
遠遠望着那一行人,許是見到北漠的風光,亦許是預先見到了家,臉上的笑容全都顯現。
“大哥,終是完成了任務。還是北漠呆得舒服,不似南國那般扭捏。”一名男子道。
被叫大哥的就是金某。那金某亦是大聲笑道:“如今只是在等候王子歸來。但願北漠疆域不斷擴大。持有一天能打敗南國。唯我北漠強大。”
癡心妄想的夢在南宮澤聽來甚是好笑。若是有這般沒得頭腦的人,那國家怎會強大?
金某一行人漸漸越過南國界限,到達北漠邊境。只是一個不小心,踩到了南宮澤設備的陷阱。
果不其然,全都陷了下去。
那金某竟還怒氣大喊:“何人所爲?待日後有的你們好看。”
南宮澤悠悠來到陷阱邊,道:“壯士,本王與你是又相見了。只是不知這次你家王子可還帶了口信給本王?”
金某一看是南宮澤,慌忙道:“此乃是我北漠疆域,你這南國的軒王怎可在此胡做?”
“你北漠在我南國胡做再先,本王就不能胡做了?把他們抓起來”南宮澤對身後的鐵林命令道。
而後鐵林帶領手下把那一行人都抓了上來。未免那些人自盡,又都把他們身上威脅生命的東西都拿了下來,又在各自的嘴裡塞了東西。
而後才放心折回軒王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