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相莫笑了笑:“很多事不是僅憑自己一己之力就可以完成的。”
紫卿聽明白了君相莫的意思,他現在需要自己的幫助,那現在主動權就在自己的手上,現在聽着他的計劃好像對自己挺有利的,那不如聽聽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如果君相莫的計劃跟自己的利益有衝突,那自己大可以不聽從他,要是跟自己的利益無衝突,那自己就可以幫助他,也可以得到司空御痕,何樂而不爲呢?
紫卿笑着問:“不知你有何高見?”
“剛剛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司空浩南不知道現在的皇后就是蕭雪尋,那我們就需要設計讓司空浩南知道皇后就是蕭雪尋。”君相莫見紫卿同意便立即說了自己的計劃。
紫卿勾了勾嘴角:“這談何容易,再說了現在司空御痕對我已經起了疑心,要是沒有絕佳的辦法,萬萬不可魯莽行事。”
君相莫笑了笑盯着紫卿說:“眼下有個很好的機會,兩天之後就是蕭雪尋的誕辰,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讓司空浩南知道這一切。”
紫卿不屑的看着君相莫,笑着說:“恐怕你現在還不知道蕭雪尋已經不再是皇后了吧!怎麼可能還要給她舉辦誕辰?”
君相莫很驚訝,蕭雪尋竟然被廢了,但這正如他意,他要得她也就更加容易了,便笑着說:“這就看你了,要是你把握好這個機會,說不定司空御痕會改變對你的看法。”
紫卿思索着,的確要是自己去找司空御痕,告訴他要給蕭雪尋舉辦誕辰,那司空御痕只覺得她寬容大度,說不定還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呢?
紫卿點了點頭,君相莫便笑着跟她迴應她:“預祝我們計劃順利進行,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青衣聽到這兒都明白了,青衣立即隱藏自己,君相莫說玩話就先行離開,紫卿見他離開,自己也離開了。
誰都沒有發現他們談論的一切都被青衣聽見了,君相莫忙着設計帶走蕭雪尋,奪取司空御痕的皇位,而紫卿只顧着想要得到司空去,把他佔爲己有。
紫卿要忙着回去,慫恿司空御痕替蕭雪尋舉辦誕辰宴會,不僅獲得司空御痕對她的好感,還能除去蕭雪尋何樂而不爲呢?她欣喜的趕回皇宮準備一切。
青衣見君相莫和紫卿都離開了,才慢慢從大樹上跳了下來,沒想到這兩人竟然爲了自己的私慾狼狽爲奸的合作。看來要提醒皇上要小心紫卿,現在她已經爲了自己的私慾不擇手段了。
當務之急是要把這個消息立即告訴司空御痕,讓他想好應對的方法,青衣沒有再跟蹤紫卿,而是急忙趕回宮裡給皇上覆命,他知道現在紫卿也不會去哪兒?必竟她需要時間去準備怎樣說服皇上。
青衣剛剛趕到到宮門口準備進宮,就見到一個黑影偷偷摸摸的出宮,青衣仔細一看竟然是蕭雪尋,青衣便悄悄地跟在她後面,想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
蕭雪尋移動的速度很快,青衣就趕緊跟了上去。畢竟現在是深更半夜,身爲皇后,竟然穿着如此奇怪的偷偷出宮,必定是有隱情。
而一直在前面施展輕功的蕭雪尋,明顯早就已經察覺到了青衣在後面跟蹤,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蕭雪尋前進的速度更快了。
青衣心裡不禁生出一絲疑惑,平日裡的蕭雪尋雖然輕功還不錯,可也不見得有如此快的速度。可前面那個人確確實實就是蕭雪尋。拋開心裡的雜念,青衣專心的運起輕功。
青衣本以爲蕭雪尋會去一些茶樓酒館之類的地方,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蕭雪尋竟然毫不猶豫地走進了一家。
青衣認得,那一家是曾經舒雨所在的地方,當年蕭雪尋也在那裡面呆過一段時間,可是如今她故地重遊,究竟有何目的?
蕭雪尋的身影隱沒在裡,青衣也趕緊小心翼翼地跟上去,可誰知,當她剛剛買進的瞬間,便被一羣黑衣人給圍住了,而那個蕭雪尋卻站在原地,轉過身來,對着她一陣大笑。
“原本還以爲司空御痕身邊的侍衛有多了不起,如今看來也是這般的頭腦簡單。”依舊是蕭雪尋的那副面孔,而這個聲音儼然卻是個男人。
青衣仔細的打量着眼前頂着蕭雪尋那張臉的男人,又暗自估量了一下圍住她的那羣黑衣人的實力。那羣黑衣人的實力對青衣還構成不了威脅,只是眼前那個男人,似乎不好對付。
青衣試圖去拖延時間:“哪來的狂妄之徒!竟敢直呼的名諱!”
“蕭雪尋”伸手臉上的麪皮,青衣這纔看清楚來人正是居白笑!
“直呼他大名又有何妨?眼下我連他的皇位也想奪過來坐一坐!我說青衣,你不如歸順了我,說不定往後帶我登上皇位,還能給你更高的官位。”
青衣對着居白笑啐了一口,毫不掩飾眼底的鄙夷:“若是連鄉野村夫也能登上大雅之堂,這天下豈不是早就亂了套了?!像你這種見不得光的人,也就只有永遠都披着別人的皮了。”
居白笑向來討厭別人罵他是鄉野村夫,更恨別人說他見不得光,青衣方纔那番話很明顯是挑戰了他的底線。居白笑伸手奪過身旁黑衣人手中的劍,直向青衣逼去。
幸而青衣的武功也不算低,見招拆招還能做到。可是居白笑停下以後,其他的黑衣人有團團的向她攻來。青衣終於明白居白笑安排這些黑衣人的目的,並不是爲了能夠在武力上戰勝她,而是在體力上拖垮她。到時候就輕而易舉的可以讓他抓住了。
“人海戰術!居白笑,虧你想得出來。如此卑劣的手段,你就不怕傳出去讓天下人恥笑嗎?”青衣一邊在黑衣人中間周旋,一邊出言諷刺居白笑。
居白笑走到屋子角落裡的茶桌前坐下,端起一杯清茶,慢慢品嚐起來,全然不把青衣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