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換舞衣,他能夠說什麼?
當然是同意了。
“去吧。”軒轅拓龍顏大悅,還真沒有讓他感到失望。
任禾青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文依靜有氣沒處發,她正糾結的扶着小河上的圍欄杆,望着河中用暖氣養活的荷花道:“憑什麼憑什麼?”
隨即彷彿看見了什麼一般,立時眼眸瞪的極大。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水中倒影的自己。
那是她嗎?
怎麼會這樣?
文依靜不敢置信的撫上自己的臉頰,臉上長滿了紅痘痘。
待她目光再落到手上的時候更加的長大了嘴巴合不攏嘴,手上也是。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隨即她想起任禾青不經意的拂袖。
“對,就是她!”文依靜眉頭皺的極深。
怎麼辦,丟失人了。
今天皇宮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本來自己有幾分姿色。而且那些大臣帶來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姿色過人?她算什麼?而且身份還那麼的下賤。
而且現在臉變成這樣,更加的沒希望了。
正待她沮喪之時,,突聞到那股異香,順着異香聞去正看見不遠處,任禾青正和一個宮女說些什麼。
“拿着它,把人吸引走。”任禾青將散發出異香的珠子交於替任禾青跳舞的宮女。
“嗯。”那宮女點了一下頭之後便攜帶着珠子朝另外一個地方走去。
文依靜見狀雙眼一眯,彷彿是看見什麼新大陸一樣,異常的興奮。
她跑到任禾青面前道:“你這是不是調虎離山?你人一走就沒打算再回到皇宮裡。”
“是又如何不是有如何,這和你有關係嗎?”任禾青望着文依靜臉上的紅疹似的痘痘一樣影響着一個人的美觀,覺得異常有快感。
“那我的臉變成這樣總該和你有關係了吧?”文依靜指着自己的臉,氣憤難平。
“別以爲你打的什麼主意我不知道,你帶着內傷進宮目的不就是爲了可以攀龍附鳳嗎?以前你總是陷害我,欺壓我,傷害我。現在開始我要一一的還回去。你種下的因果結出來的就算是毒果你也要吃下去!”
面對任禾青盛氣凌人的氣度,文依靜突然覺得自己好弱小。她眼眸出現一抹狠絕的殺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們兩個沒玩。”
說罷嘴角勾起一抹險惡的笑,她突然湊近任禾青,手不經意間湊近任禾青的腰間:“我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任禾青突然將湊近的文依靜推開:“早就領教過你的陰險毒辣,我能有今天也全是你的功勞,不是你的摧毀,我也沒有今天的本事。”說着任禾青突然話鋒一轉:
“但你不該觸怒我的底線,你冒充我,還拿我家人的安危威脅我,這筆賬我絕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你能夠給我的家人帶來快樂,我可以默認你就是任禾青而我是假冒的,可你卻選擇冒充我後企圖傷害我的家人,這一點你讓我徹底的被激怒了,所以你就等着如何被人掀穿你那陰險的面具!”
說完任禾青忿忿的轉身離去。
她是不該說這麼多的,但眼前的人不僅僅是她的仇人,還是她以往的朋友。
一段感情當受到欺騙,那比切割體膚還要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