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只有無奈的退到一邊,事情還沒有到最後時刻,她還有出手的機會。
既然這些官差非要看伊瑞雅,那麼他們自己找死,任禾青也就只有成全他們了。
房門被一腳大力的踹開,之後房門內的場景映入衆人的眼簾。
房間內很靜,四周的所有物品皆映入衆人的視線內,但是卻沒有伊瑞雅的身影。
衆人的目光皆不約而同落在那珠簾後的榻上。
或許這府邸的小姐在睡覺?
“起來,不然就被認爲是你想隱瞞有孕的實情,而直接殺死你了。”那官差說話一直都是那麼的刻薄與無情。
榻上終於有了一絲動靜,有手臂伸了出來,還有一道軟綿綿的聲音響起:“官爺,我現在真的不方便出去,不如先讓人給我把脈一試?”
沒有想到那聲音那麼軟那麼綿,微微感到愕然,他官差上前幾步,隨後對着身後的太醫道:“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去把脈。”
那太醫立刻走了進去,之後靜神把脈。
任禾青感覺那聲音並不是伊瑞雅的,但是是誰的?
又怎麼出現在伊瑞雅的房間?而伊瑞雅又到哪裡去了?
衆人皆等着太醫的把脈結果,那太醫把脈完畢之後,說:“確實沒有有喜的脈象。”
那官差點了一下頭,隨即朝前又走了幾步。
見狀任禾青又阻攔道:“既然不是有孕之人,那麼官爺們可否先到樓下去?”
而那官差卻不搭理任禾青,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他突然拔出手中的劍,刷刷兩聲,將那帷幔削落。
衆人的驚呼聲也在這一刻響起,任禾青眸光陡然變寒,任禾青正要出手,可是那榻上的人卻不是伊瑞雅。
只見那女子雙肩微微顫抖,見帷幔被削開眼裡出現驚慌之後用被子連忙遮住自己的身體。
而那官差雙眸在榻上掃視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這才說了一聲並不是很客氣的話:“打擾了。”
說完之後轉身帶領着衆人迅速離開。
任禾青也緩緩的跟着鬆了一口氣,立刻走上前,對榻上的殘月說:“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還好你反應快,不然只怕非要見血了,那樣以後就不好處理了。”
“當時奴婢沒有去集合所以纔有的機會這樣做的。”殘月立刻道。
任禾青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問:“我嫂子呢?”
一開始在樓下都看見了伊瑞雅的,伊瑞雅既然在這個房間內,可是現在卻不見了。
“我怕她驚慌出岔,也怕她怕高也壞了大事,所以奴婢擅作主張將公主打暈了。”說着用手指向房樑的位置。
任禾青目光順着殘月手所指的方向往上望去正看到伊瑞雅昏迷着半躺在上面。
“將她帶下來。”說完之後任禾青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朝屋外望去。
那裡已經沒有任何人了,而且琦玉也走了。
他怎麼混在太醫裡了?
而且爲什麼軒轅拓要下這樣的命令呢?
現在她已經知道了一點這件事情比之前什麼都不知道要煎熬的多,她要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