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將任禾青放在明黃色的大牀上,明黃色的底色襯托着她更加的有一種高貴華麗的感覺,輕輕的撫着任禾青的臉頰,只覺得手感細膩柔滑好像上等的綢緞一般。
她真是一個尤物。
軒轅拓狹長的狐狸眼突然變得深邃無比,只見他的瞳仁漆黑如墨彷彿要滴下墨水出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而任禾青緩緩的從牀榻上坐起,雙眸嫵媚挑釁的望着軒轅拓。
軒轅拓更加的感覺任禾青是一個妖精。
將外袍隨意的扔掉,軒轅拓就想撲上去,任禾青卻突然站起與他對視,只見任禾青的目光陡然凜冽,手對着軒轅拓的嘴一拍立時軒轅拓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吃到了嘴裡。
軒轅拓眼神劇變,他倒退幾步有些惱怒。
突然不知道在哪裡飛出一把飛鏢任禾青立刻閃身躲過。
知道射飛鏢的人絕對是軒轅拓的隱衛,他們在暗而任禾青在明,想要獲勝完全沒有可能。
“如果我死了,你們的皇帝將無解藥可救。”任禾青冰冷着聲線,幽幽吐出一句話,果然暗處消停了。
軒轅拓臉色灰敗,只見他憤怒的雙眸瞪着任禾青彷彿是嗜血的豺狼在盯着一個獵物一般兇殘。
“你這個賤人,你給朕吃了什麼?”軒轅拓撐着嗓子的位置,他想試着把東西吐出來,可是已經吃下來了,哪裡還有吐出來的。
任禾青鄙夷的望着軒轅拓,黑白分明的瀲灩水眸沒有一絲不忍,而是深深的厭惡與恨意還有一抹駭人刺骨的寒意:“剛剛你聽的還不夠清楚嗎?除了致命毒藥還能是什麼?”
只見瞬間藏匿在暗處的隱衛便出現在了任禾青的面前,他們各個身形矯健魁梧,全身輪罩在黑色的緊身衣之中,瞧着任禾青的眼神不待一絲感情,彷彿是從冰窖裡的人,全身冰冷,舉止透着果斷與狠絕。
任禾青根本就不是這些隱衛的對手。
“你全身的東西分明在更衣的時候全數收繳,你哪裡還來的毒藥?”軒轅拓他深深的蹙着眉頭,一雙狐狸眼寫着半信半疑。
雖然皇帝喜怒無常,但因爲是最高的權利者,只有別人看他的臉色行事,而他也不需要畏懼誰,所以軒轅拓養成了絲毫不掩飾自己情緒的人。
任禾青看的出來他很怕死呢。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真當我是任人軟捏的柿子?”任禾青嘴角有一抹冷笑,只要軒轅拓怕死就有她活着出宮的機會。
以前或許她好欺負,可是周身的環境不得不讓她變得冷血與狠絕。
不然你就沒有活下去的資本,只能讓人隨意的踐踏沒有還手的餘力。
知道自己是真的中了毒之後軒轅拓不敢怠慢,他立刻對外揚聲道:“來人,抓刺客,傳御醫。”
軒轅拓的話音剛落,立時只聽“砰”的一聲大殿內的房門彷彿是被直接給卸下之後踹倒在地的聲音。
聲音猛烈巨響,感覺到地面都震動了起來。
這是來護駕?
在場的不管是誰都感覺奇怪。
護駕的聲音沒道理這麼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