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煦眼裡閃過詫異,緊跟着眼神一亮,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冷傲的笑意,她對着那些手下道:“慢着。”
隨即像是良心發現一般直接從腰間掏出幾錠銀子扔到那老太婆的身上,之後便將馬匹交給了下人,說:“牽到名滿樓後院去,主子我有事要做。”
說罷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刻了,她瞥都沒瞥那老婆婆一眼,直接興致沖沖的朝名滿樓任禾青所在的房間走去。
然而那小兒是知道任禾青與琦玉的身份的,他的主子又是白默宇,自然是聽白默宇的命令,監督着不要讓人進出任禾青與琦玉的那個房間。
見姚煦剛進來就直奔那個房間,店小二直接上前去攔。
“這位姑娘,樓上的這位客官性情古怪的很,不喜歡有人打擾,就連我送飯菜上去都捱了一頓批,所以姑娘還是不要去了。”店小二這樣說完全都是瞎掰。
裡面的人可是朝廷的通緝犯,只要被人看見就一定會連累到這個名滿樓,所以一定不能夠讓人看見。
姚煦冷漠的望着店小二隨即冷哼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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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不耐煩的一腳直接朝店小二的胸膛踢去,那一腳沒有絲毫保留,有多大的力氣就使出多大的力氣,立時那店小二就被踢倒在地,連續滾了好幾下。
店小二直接被摔的頭暈目眩,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姚煦冷哼一聲隨即一腳踹開那緊閉的房門,完全沒有一點淑女的樣子。
任禾青聽到踹門的聲音眉頭不禁一皺,待看見是姚煦時詫異了一下。
任禾青關窗戶時是低垂着眼簾並沒有發現姚煦看見她了。
“任禾青,果真是你。”姚煦似乎是看見什麼新鮮人物一般眼睛不停的打轉,圍着任禾青從上到下,從下到上。
任禾青冷冷的瞥着姚煦,她的性子火辣狂熱,任禾青並不喜歡她。
“怎麼不說話?怕了?”姚煦見任禾青不作聲立時就來了濃郁的興趣,望着任禾青的眼神帶着鄙夷與冷傲。
她一身紅裝在身,襯托着她姣好的容顏泛着紅潤的光澤,一雙眼眸又黑又亮,皮膚有些微微的偏黑,一張紅杏小嘴小巧紅潤,彷彿要滴血出來似的。
“你敢進來就沒想過會有來無回麼?”任禾青雙眸緊緊的鎖着姚煦,冰冷中帶着鐵血的殺氣。
姚煦輕哼一聲,隨即道:“我還怕你不成,樓下有我的下人正等着我呢,而且我只要大喊通緝犯任禾青在此,你覺得你逃得了嗎?”
姚煦的眉毛微挑帶着挑釁與抹不平的傲氣,她高傲的擡着下巴望着任禾青,幾乎是鼻孔朝天。
“你現在不是沒叫?如果想抓我你早就動手了。”任禾青淡定自若的望着姚煦,並無畏懼之意。
見任禾青淡定的絲毫不慌亂,姚煦眉頭不禁擰了起來,她依舊上下打量着任禾青,隨即道:“我可以放走你,不過我們要重新比試一場,上次分明是你作弊。最後都查出來了,你用了丹藥讓花草再生,而蝴蝶那說不定是你身上帶着香引來的,這次我們要公平比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