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煦的態度顯得非常的無所謂,看在白無痕的眼裡就是蔑視。
白無痕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呢!
當下就氣的發飆:“別以爲你爹是丞相,就可以這樣爲非作歹。告訴你這次你爹也別想保住你!”
說罷白無痕就要連夜去稟告皇上。
姚煦見狀冷冷一笑,美豔的不可方物。
“去吧,就怕你不去。”姚煦冷冷的說完,還高傲的微微揚起下巴。
這分明是挑釁,挑釁。
重重的哼了一聲,白無痕便朝外走去。
而姚煦真的一點都不驚恐,依舊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
白默宇眉頭不禁皺起,這裡面一定不會這樣簡單。
意味深長的看了姚煦一眼,隨後白默宇朝忿然離去的白無痕追去。
“爹。”唯恐裡面真的是有詐,白默宇覺得還是小心爲妙。
白無痕冷冷的停下步子,雙眸陰沉的望着白默宇,等着他說話。
白默宇眉頭緊鎖,隨即道:“爹,難道你不覺得這裡面有蹊蹺麼?分明是無中生有,而且被當場拆穿,但是她並沒有意識到後怕,反而自信滿滿。這不讓人生疑麼?”
白無痕這纔想到了這點,姚煦那女子確實是膽大妄爲,而且還明知不可爲而爲之,還這麼的有恃無恐,這不是有陷阱還能是什麼?
而且姚煦這樣做可以從中得到什麼?
“那我們應該從長計議了?”白無痕深皺濃密的劍眉,眼裡滿滿的都是陰霾。
姚鋮,一定是姚鋮他從中作梗。
正待白默宇與白無痕要回去的時候,姚煦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挑眉道:“怎麼樣?還告不告啊?”
她的神態悠然自得,而且彷彿胸有成竹,一點都不擔憂。
“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白無痕突然一句質問。
姚煦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隨即雙手叉腰,得意的說:“沒有藥,只是排擠你們而已,怎麼着?”
姚煦囂張的話語剛剛落下,便見不遠處的黑暗的街道上出現一隊身穿黃馬褂的侍衛。
白無痕見狀還是不明所以,隨即將目光望向姚煦,怒道:“你請來的?”
姚煦懶懶的瞥了白無痕一眼,隨後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他們不是衝你來的,而是你的兒子。”
說完之後姚煦還特意咧開嘴很沒形象的大笑。
姚煦的笑聲響起,這個時候侍衛已經將白默宇圍了起來,威嚴的說:“白默宇,我們受皇上的命令捉拿你到皇宮問罪,你速速束手就擒吧,也免得我們動手傷了你。”
白默宇聞言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犯了什麼罪了?
白無痕則是比白默宇還要迷茫與擔憂,隨即他將目光凌冽的掃向姚煦,咬牙道:“你們父女到底使了什麼陰謀詭計?”
姚煦白了白無痕一眼,譏諷道:“別什麼事情都以爲是我爹教我的,告訴你,這件事情偏偏與我爹沒有半分錢的關係。”
說罷還特意對那些侍衛道:“各位大哥,還不把人帶去,難道還讓皇上等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