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雄起擼 67花瓣
衆人望着第四片花瓣,又看了看其他還沒亮起的部分,着實詫異:“難道每一塊小地圖都有一個人?機緣這是按照什麼標準選的?怎麼這麼多?”
“誰知道,也許他們能在裡面找到答案,等他們出來後問問吧……啊,亮光散開了。”
衆人專注的看着,眼前是一片汪洋大海,視野極其開闊,遠處的邊際彷彿已經和天空融在了一起,不分彼此,這裡不同於一般的大海,水面平靜如鏡,連絲波紋都沒有。
大海之上靜靜浮着一艘木製的大船,一個人抓着繮繩立在船頭,對天大吼:“我是要成爲海賊王的男人!”
衆人:“……”
鳳白四處看看,發現沒人迴應,繼續吼:“海賊王,我當定了咩哈哈哈!”
衆人:“……”
鳳白又等了等,實在受不了了,跳下船頭,快速把大船裡裡外外翻了三遍,幾乎恨不得把每塊木頭拆掉,好看看有沒有暗格,不過他知道不能這麼做,否則就掉進海里了,於是他開始翻第四遍:“人呢,人呢?有沒有人啊?爲什麼只有我自己?!”
他鍥而不捨的翻到第十遍,終於認命,默默的站在甲板四處看,緊接着震驚了:“哦尼瑪太陽呢?這裡怎麼連太陽都沒有?!哪來的光啊這是?!”
衆人:“……”
鳳白見還是沒人回答,便徹底死心了,去船艙摸出一根魚竿,鬱悶的去釣魚。
衆人不禁好奇:“沒風也沒太陽,裡面會有魚嗎?”
“不知道……啊看!他旁邊的地圖開了,第五片花瓣!”
其他人不用提醒,急忙望了過去,那裡也是一片藍,只不過不是海,而是萬米的高空,上面飄着一塊直徑爲一米的圓形白雲,此外什麼都沒有。
雲上站着一個人,正冷冰冰的打量四周,接着掏出佩劍想要御劍飛行,可法器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受到靈氣的牽引懸浮,而是毫無生氣的掉在雲上,發出一聲悶響。
衆人驚訝:“沒法用飛行術?那他怎麼離開?”
“難道另有玄機嗎?”
夜決沉吟一陣,又試了試其他法術,發現都不能用,便知道是被禁了,他慢慢將佩劍收回,盤腿坐了下來。
衆人打量:“他在思考嗎?”
“嗯,在思考。”
“他在思考,他還在思考……他到底在想什麼呢?”
“不,兄弟們聽我說,我覺得他只是沉默了而已。”
衆人:“……”
他們本以爲能進入機緣的只有那麼一兩個人,沒想到竟這麼多,等第六片花瓣亮起時,衆人都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震驚了,他們齊齊看過去,想知道這次出現的人有多慘,誰知定眼一看,立刻不忿。
眼前是一幅江南雨景,小橋流水,煙波浩渺,一派朦朧之美,靠近湖畔的地方建着一座酒樓,酒樓的大堂裡坐着三兩個人,缺五坐在靠窗的位置賞景,面前的桌上擺着瓜果點心,享受的不得了,他單手支着頭,懶洋洋的吩咐:“小二,續杯。”
“好嘞客官,這就來~”店小二打扮的人拎着茶壺迅速跑上前,恭敬的給他倒茶。
缺五拿起吹了吹,慢悠悠的喝一口,接着擡眼一掃,發現二樓下來一老一少,老的懷裡抱着二胡,少的則是妙齡少女,他挑眉:“唱曲的?”
小姑娘點頭。
缺五嘴角帶笑,漫不經心中透着少許慵懶和倜儻,指指面前的空地:“給爺唱個曲,唱好了爺有重賞。”
小姑娘盈盈一拜:“是。”
二胡聲適時響起,小姑娘站好,捻着手指:“目居月諸,照臨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處……”
缺五微微眯眼,悠哉的聽着。
外面熟知他的人簡直憤恨了:“太不公平了,不是說善惡終有報嗎?他怎麼能這麼好命?這不科學啊!”
“是極其的不科學好吧!”
衆人盯着某人小聲的咬牙切齒,餘光一瞥,見第七片花瓣亮了,此刻整張地圖只剩下最後兩塊黑屏,一塊也是花瓣的形狀,另一塊則是花蕊。
“八片花瓣組成的一朵花……”衆人驚歎,看向第七處地方。
光芒漸漸散盡,露出的是一條三米寬的路,道路兩旁種着高大的楓樹,彼時正是深秋,楓葉落了滿地,夕陽斜斜照進來,目光所及皆是一片漂亮的橘紅。
“真美。”衆人忍不住讚歎一聲,見仁逍慢悠悠的在散步,紛紛思考這人是不是也和缺五一樣好命,緊接着就發現前方忽然涌出一羣人,爲首的那個扛着一把刀,左眼蓋着黑色的牛皮眼罩,歪頭看着他,不可一世:“打劫!”
“原來這也是個倒黴的,爲什麼就缺五能混的那麼好?運氣好到逆天啊……咦,等等,那個首領爲什麼和段城長着同一張臉?!”
衆人齊齊看過去,果然見強盜首領和段城長得一模一樣,他們急忙看着第一片花瓣,那個銀白的世界裡仍不停地冒火球,還伴着一聲聲的“媳婦兒”,他們於是確認段城還在,便轉回視線。
首領的目光兇狠:“發什麼愣,趕緊掏錢,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仁逍看着他,沉默一陣:“……你在搞什麼鬼?”
首領怒了:“你敢說老子搞鬼?你以爲老子是跟你鬧着玩嗎?兄弟們上,給他點教訓,除非他肯掏錢,否則別停手往死裡打!”
“是!”人羣頓時嘩啦的圍上來。
首領說完後也拎起刀,殺氣騰騰的衝過去。
仁逍微微皺眉,側身躲開他的攻擊:“……段城?”
首領不答,繼續掄着刀往他身上招呼。
仁逍很快看出問題,這人的長相和修爲雖然和段城一樣,給人的感覺卻不同,而且不會使用法術,看來僅僅是層表象罷了。
他拿出劍,專心對敵。
外面衆人看着他們幹架,仍有些不可思議:“爲什麼是段城的臉?難道是因爲他是第一個開地圖的人?”
“或許吧……”
他們正說着,忽然見第八片花瓣亮了,而中間的花蕊緊隨其後亮起,自此整張機緣便全部展現出來,他們看向第八張小地圖,發現那是一棵古樹,枝幹的直徑足有三米寬,踩在上面就如同平地,無數寬大的枝條和樹葉相互交織,讓整棵樹看起來像是一座巨大的城堡。
孟凌站在其中一條枝幹上,讓如紗狀的防禦法器浮在四周把自己牢牢護住,他拿着開雲扇,面無表情看着眼前的東西。
衆人也跟着看過去,不禁吸氣:“……那是什麼?”
視線裡的東西大約高一米半,長三米,渾身長着白茸茸的毛,它的雙眸血紅,乍一看像是兔子,卻有一條屬於狐狸的大尾巴,此外它的額頭鼓起了一個乳白色的小角,和孩子的拳頭一樣大,正中央滲出一點血紅,看着特別妖冶。
它的四肢健壯有力,爪子很長,鋒利的如同匕首,它看着孟凌,後腿一蹬,用力竄到半空,爪子對着他的頭,狠狠劈下。
孟凌不慌不忙,操縱法器擋在面前,開雲扇隨之揮出,那銳利的風刀眼看就要碰到它的身體,但這東西雖然大,卻極其靈敏,急忙後空翻躲開他的攻擊,接着身體向旁邊一斜,再次蹬在枝幹上,換一個角度繼續向孟凌攻去。
孟凌微微側身,用薄紗架住它的利爪,防得滴水不漏,那物便又一次換方向。
衆人看得目不暇接,見那物不停地變換角度攻擊,越發凌厲,最後幾乎看不到它的身體,只能看到一個影子在枝葉間來回竄,他們忍不住驚呼:“好快的速度!”
段家人擔憂的問:“小凌不會有事吧?”
“別烏鴉!”段爺爺吼過去,緊緊盯着屏幕,抱怨,“小城到底在幹什麼?還不快去把那隻該死的兔子烤了!”
旁邊的人耐心勸:“您老息怒,小城那不是還在和風雪做鬥爭呢嘛,您看,雪下得太大,都看不清他的影子了。”
段爺爺氣哼哼的掃一眼,見第一張小地圖依舊是一片銀白,便把視線轉到孟凌身上,緊張的看着。
孟凌微微皺眉,將靈氣聚集到開雲扇上,準備伺機行動,這東西的速度太快,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他不會浪費靈氣。
那物久攻不下,喉嚨裡低低的咆哮一聲,用盡全力撲過去。
孟凌眨也不眨的盯着它,不知是不是錯覺,這東西在碰到自己的前一刻似乎頓了頓,他心中一動,後退半步吸收它的攻擊,接着擡手讓薄紗的兩頭上揚,快速纏住它。
那物一驚,迅速後翻,企圖逃開圍捕。
孟凌知道機會只有這一次,如果讓它得到空閒反擊,那自己此刻脫離了保護,全身就都是破綻,到時候絕對掛彩,他揚起開雲扇,沒有像往常那般用整個扇面攻擊,而是僅用最上面那層邊,豎着揮出去。
靈氣霎那間凝聚成一把透明的弧形長刀,極速飛向前,那東西剛剛完成後翻,根本來不及調整姿勢,只得竭力向旁邊躲避。
枝葉瞬間染上一抹紅色,鮮血四濺,那物哀號一聲,狠狠摔下來,和它同時落地的還有一小截後腿。
孟凌藉着這個空當召回薄紗,重新圍在四周,漠然的盯着它。
那東西快速起身,失去一隻後腿,它的速度將嚴重降低,它兇狠的看着他,一點點後退,接着見他似乎沒有追的意思,便急忙鑽進樹葉,迅速消失。
孟凌沒有收回防禦法器,而是握着開雲扇,面無表情的打量四周,就在這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忽然從不遠處的樹葉後響起,帶着少許惋惜的味道:“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它離開。”
他微微一驚,急忙看過去,見那人慢慢繞過樹葉出現在眼前,頓時怔了怔:“……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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