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屍蜈蚣和殭屍軍隊大戰如火如荼的時候,墳山上的山頂飛出一道人影,他身穿着黑色的大氅,在半空中如同黑鷹橫飛,全身黑霧瀰漫縱橫旋轉,一張乾癟的臉更顯出英武的鋼骨,嘴巴上被紅色的粗線縫合着,他就是第五墳山的墳主。
嘭的一聲,墳主落在魏忠賢的前面,擡頭看着魏忠賢紅色的眼睛滿是憤怒和仇恨,“魏忠賢,你還認得我嗎?”
魏忠賢看了看眼前的墳主,嘴上依然帶着輕蔑的笑容:“你變成這個鬼樣子,我九千歲怎麼會認識你?”
“哼,魏忠賢,你連我熊延弼都忘了嗎?”
熊延弼的手一擺大氅,整個人英氣縱橫,大氅在黑色氣霧的涌動下橫飛如旗。
“熊延弼,你怎麼會在這裡。”魏忠賢臉色微微一變,言語中也帶着驚訝。
熊延弼冷笑着,“我被人埋在這裡,他曾經和我說過,在這第五墳山一定可以等到你,果然,你今天到了這裡,受死吧。”
“是誰?”魏忠賢更加關心那個把熊延弼帶到這裡的人,因爲那個人竟然能算計到他的軌跡,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
“多說無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熊延弼說話間就要動手,可是魏忠賢卻突然笑了起來,“熊延弼,當初我保舉你入朝爲官,纔有了你的豐功偉績,難道你都忘了嗎?”
“魏忠賢,我就是被你陷害而死,這是我記得最清楚的。”
熊延弼怒吼一聲,飛身而起打出了一拳,就像是出膛的炮彈,魏忠賢一掌拍出,空氣中傳來轟的一聲巨響,隨後熊延弼被打飛了出去。
“熊延弼,當年我能文能武就不懼任何人,你隨時武將可也奈何不了我,現在我成就不死之身更有突破極限的力量,你在我眼裡根本不足爲敵,念你我曾經同朝爲官,我可收你爲部下,還不速速來拜。”
落地後的熊延弼哈哈大笑,紅色的繩子繃得就像是要斷掉一樣,指着魏忠賢大聲冷喝:“魏忠賢,我剛纔不過是試探一下你的實力而已,你以爲我在這裡修煉了數百年,會不如你嗎?”
吼。
一聲沉悶的怒吼,熊延弼的身體開始急速的膨脹,只是短短十息就增長到了上百米的高度,竟然和魏忠賢的身體相等,雙手一橫,一把寬背長刀和一張厚厚的盾牌出現在手裡,英武無敵。
“魏忠賢,爲了修煉的更加強大,我曾經一路挑戰到了第七墳山,在第七墳山修煉百年後重新逆向挑戰在這裡等你,就是爲了今天能夠把你殺掉。”
看着和自己同樣巨大的熊延弼,魏忠賢的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雖然體型代表不了絕對的力量,可是體型卻是手天地極限的控制的,就像是人,幾乎沒有超過三米的身高,因爲這是天地給你的身體高度,可如果突破了極限的身高,那麼也就是突破了天地的極限,隨之也會有突破普通人的力量。
而突破的天地極限限制越多,那麼得到的力量就會越大,魏忠賢就是很好的例子,現在熊延弼也和魏忠賢一樣達到了這樣的高度,那證明力量也不會太弱。
對於熊延弼我也知道一些,他是歷史上幽冥的將領,字飛白,號芝岡,曾受命巡按遼東。
與兵部右侍郎代楊鎬經略遼東,招集流亡,整肅軍令,造戰車,治火器,浚壕繕城,守備大固。
熹宗即位天啓元年後金天命汗努爾哈赤攻破遼陽,再任遼東經略。與廣寧巡撫王化貞不和,終致兵敗潰退,廣寧失守。淪爲囚犯的他又不幸陷入黨爭,以前雖爲楚黨,但與東林黨關係密切,且與東林六君子也關係匪淺。並傳言有楊漣彈劾閹黨的奏疏就出自熊廷弼之手。
後爲閹黨所害,天啓五年被殺,並傳首九邊。
歷史上記載,熊延弼就是被魏忠賢害死的,現在熊延弼如此仇恨魏忠賢也就很好理解了,不過我心裡也在疑惑,是誰把熊延弼的屍身帶到了這裡,並且讓他屍變成了殭屍,而且還告訴了熊延弼魏忠賢會來第五墳山呢。
還有爲什麼是第五墳山,後面還有好幾座墳山呢,難道魏忠賢註定會在第五墳山死掉嗎?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個在把熊延弼帶到這裡的人,肯定還有後手,必定有殺掉魏忠賢的計劃。
那個把熊延弼帶到這裡的人又是誰呢,熊延弼死了好幾百年了,竟然在數百年前就算計到魏忠賢會來,這樣的人簡直太可怕了,怪不得魏忠賢會馬上追問。
還有魏忠賢想要把熊延弼收爲己用肯定不是怕了熊延弼,或許他看中了熊延弼的實力,可最多的還是像從熊延弼的嘴裡瞭解那個在背後算計他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熊延弼突然出手了,黑色的濃霧像是龍捲風一樣圍繞在他的周圍,狂暴的力量就像是霹靂雷霆,寬背長刀閃爍這黑色的光暈,鋒芒如同閃電一般,一刀看過連遠處的墳山都在嗡鳴。
魏忠賢冷哼一聲,左手一拳打了出去,正好打在長刀的刀刃上,就聽到鏗鏘爆裂的聲音,魏忠賢的拳頭被砍成了兩邊,只是被卡在了小臂的骨頭裡。
魏忠賢臉色不變,就像左手根本不是他的,右拳對着熊延弼的臉目砸了過去,又快又狠。
“魏忠賢,你給我住手,”我看到魏忠賢的攻擊臉色一變,因爲黃奶奶還在魏忠賢的右手裡呢,這一拳打上去黃奶奶絕對會被攥成肉泥身死道消。
可魏忠賢根本沒理睬我的情緒,狂亂的一拳還是轟了上去,熊延弼眼中血光閃爍,巨大的盾牌橫在面前,就聽到一聲像是撞鐘一樣的聲音傳來,音波蔓延如同實質。
熊延弼雖然用盾牌擋住了這一拳,可還是被打的倒退了三步,長刀也順勢抽了出來。
我心底就是一沉,看到魏忠賢的手心裡有墨綠色的毒液不斷的流下,黃奶奶已經被徹底震爆變成了一堆毒液落到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