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鋒要害我?
我心裡一顫,肖鋒這麼厲害如果要害我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同時我心裡也有些疑惑,肖鋒雖然剛開始讓我簽了鉅額欠條,可是他並沒有催過我還錢,還幾次出手說是不能讓我這個欠債人死掉,這讓我想起了潦倒道士,潦倒道士剛開始幫我的時候也是讓我欠了錢才幫我的,在我心裡其實更傾向於肖鋒是好人的。
寒風女鬼雖然一直冰冷不近人情的樣子,可是她嫉惡如仇的個性還有千年前聖蓮教聖女的身份是絕不會說謊的,更何況現在我們實際上站在一條戰線上,都是爲了對付八心鬼嬰,她說肖鋒要害我肯定不是無的放矢。
“你怎麼知道肖鋒要害我?”我忍不住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不是不相信寒風女鬼,是我真的想找到一個強勁的盟友幫我。
寒風女鬼伸出了白皙的玉手轉過了我的身體,拉開我的衣領看着我的脖頸,我知道她在看我背後的那個五行蠱冥氣印,這個東西很厲害的,可以讓我蠱蟲不侵冤冥不擾。
“這是五行蠱印,是千年前的先秦秘術,只有達到五行蠱師才能下咒,受者不懼五行內任何蠱蟲,相當於五行蠱師親身守護,再強大的五行蠱師一生也只能施展一次。”寒風女鬼的聲音清婉如水流滴石,動聽如百靈鳴翠,水晶的眼眸盯着我的脖頸讓我後背都有些**了。
我動了動脖子,寒風女鬼鬆開了手讓我心裡有些失落的感覺,“什麼是五行蠱師。”
“蠱,又叫草鬼,是古時候傳下來的巫術,後來因爲太過於傷人和被人們所抵制逐漸落寞,秦始皇爲了統一六國招來了強大的蠱師做方士,讓蠱術再次死灰復燃更達到了極致,上次在封印之地看到的食屍蟻就是那強大蠱師培養出來的,還有魏忠賢施展的邪術其實也是蠱術。”
|“原來是蠱術,怪不得長了一個蜈蚣身體呢,我聽魏忠賢說他的蠱術來自方士侯生,難道侯生是個蠱師?”
寒風女鬼用衣袖掩口輕笑,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那姿態就像是在畫裡一樣的仙女,寒風女鬼笑了,這真是太難得了,同時我有點無語:“我說的話有這麼好笑嗎?”
“你說呢,如果你是秦始皇會讓一個蠱師給你煉長生不老丹嗎?”寒風女鬼看着我的臉色就知道失態了,立刻又恢復了冰清沉靜的姿態,一動一靜真是美不勝收。
我也是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蠱能大能小殺人五行更有諸多控制人的方法,秦始皇估計防還放不過來呢,怎麼敢吃蠱師煉製的丹藥呢。
寒風女鬼沒等我回答就繼續說道:“秦始皇剛愎自用生性多疑,天下一統之後最擔心的就是那個強大蠱師,狡兔死走狗烹,所以讓侯生等人秘密暗殺了那個蠱師,侯生可能也因此得到了一些蠱術。”
“蠱術不是隻有女人還能煉製嗎?”我想了想又問出了心裡的疑問,我曾經好奇百度過,好像有這個說明。
寒風女鬼輕輕搖頭,“如今介紹的秘術根本就是十不存一,更何況真正的秘密總是藏得最深,能被發現的都只是一些表面的東西,其實蠱有很多種,男人煉陽蠱女人煉陰蠱,這還只是最低級的蠱術。”
“男人煉陽蠱女人煉陰蠱,這是最低級的蠱術?”我雖然不明白,可也知道蠱術是很詭異的,可現在聽寒風女鬼的話語我知道的那些根本就不值一提。
“是啊,女人以陰氣煉蠱就是陰蠱,男人以陽氣煉蠱就是陽蠱,從熟悉上看陰蠱詭異陰柔,陽蠱暴躁迅猛,就像你所看到的鑽心食腑蟲應該算是陰蠱的一種,那個大蠍子和大蜥蜴應該就是陽蠱,不過也不能一概而論,達到陰陽蠱師就能陰陽通煉了。”
我聽得暈乎乎,不過我也不想多瞭解了,這東西我又不想煉,太詭異了還有反噬的危險,“那五行蠱師很厲害嗎?”
“當然厲害了,那可是陰陽五行都貫通的人物,蠱物毒蟲幾乎沒有任何限制了。”寒風女鬼的眼眸閃爍着銀光,看的出來他對五行蠱師也很忌憚。
“這麼厲害啊,這麼說我有個五行蠱師在暗中保護我了。”我興奮的瞪起了眼睛,沒想到我身後的這個印記這麼有來頭,這可讓我心裡有底氣多了。
寒風女鬼微皺着眉心,“養蠱的人沒有幾個好人,五行蠱印更是五行蠱師畢生的精華凝結,我怕他有什麼企圖會對你不利。”
“你這話倒是和肖鋒說的一樣,他也說養蠱的沒幾個好人,是不是說的太片面了。”我摸了摸腦袋,在我心裡人有好壞鬼也有善惡,養蠱的人也不一定都是壞人,“對了,你剛纔說肖鋒要害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寒風女鬼再次伸手指向了我的脖頸,“你這五行蠱印被人做了手腳,已經不是單純的五行蠱印了,裡面有一個五行冥印,這可是鬼王都下不了的印咒,裡面已經不是鬼氣而是更加高級的冥力了。”
我皺着眉頭說實話寒風女鬼說的我不太明白,對於鬼怪我只知道最厲害的就是鬼王和紅毛殭屍了,這個冥印連鬼王都弄不出來,那又是誰給我印上去的,我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那麼強大的東西。
寒風女鬼也沒有過多的解釋,或許知道今天和我說的太多了我一時也消化不了,而是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在剛纔那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極強的冥氣。”
“什麼,你說肖鋒身上有冥氣,難道這肖強是比鬼王厲害的鬼?”我瞪圓了眼睛,這肖鋒來的神秘,而且有着常人不敢想象的力量,我動用康波仛木劍的力量都不是對手,就算是武功高手現在想來也太變態了。
“我也不清楚,但是你一定要對這個人多多提防,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五行蠱印上的冥印應該就是這個肖鋒加上去的,至於他有什麼目的,我就想不到了。”
一陣冰冷的勁風吹過把我送出了倉庫,可我的腦子還處在呆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