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還未來得及踏出房門一步的阿九就那麼被蕭城強勢的揣在懷中,“嘭”的一個響聲,門被緊緊的關上,而她則是被蕭城仍到榻上。
隨之而來的是蕭城的身軀,就那麼強勢的將她壓着,對上那雙黑眸時,阿九不自覺的顫了顫。
“你想幹什麼?”
一想到昨兒的瘋狂,她又羞又怕,只是,臉上還是出現了紅暈。
“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處一室,會做什麼,恩?”聲音清冷,卻極度的危險。
這個女人,今日不好好教訓一翻,日後可怎麼得了?
“想不到,堂堂景國的攝政王,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竟然做出如此*不如的事情。”阿九真想吐他口水。
衣冠*,說的就是他吧。
虧得蕭傾諾還說他氣質如蓮,高貴如仙,我呸,*都不如。
蕭城忽然笑了,極爲的魅惑:“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若是對自己的女人不*,那還真不如*。”
話音一落,火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熾熱而又霸道。
別看蕭城平時一副清冷無邊的樣子,一旦爆發,那可不能小看啊。
阿九起初掙扎,最後還是遵從本能時代啊。
衣衫凌亂,兩具身子在不斷的教纏着,*的*聲斷斷續續的溢出,可想,場面多火熱啊。
這一次,蕭城是下定決心收拾不聽話的阿九,而阿九也真的被收拾慘了,芸雨過後,又是氣又是羞的瞪着蕭城。
*,*,*…她心裡暗罵了無數次,雙眸哀怨,可是剛經歷過巫山雲霧的洗滌,她的目光不但沒有兇狠,反倒是顯得可憐楚楚。
“是我沒有滿足你,還是你沒滿足?”蕭城看着阿九,薄脣輕扯,那眸子深了深。
這個女人,目前他不喜歡,但也沒有排斥。
不管怎麼說,他們的身體是默契的。至少,這一點是值得認可的。
老爺子不是想讓他成親,想抱着孫子麼,這一點,估計可以實現了。
“混蛋。”阿九羞得想鑽地洞。
這個人,這個人,明明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怎麼說話這麼露骨?
天,景王知道麼,蕭傾諾知道麼?
聞言,蕭城笑了,那眼神,那笑容,很壞:“不知道方纔誰叫本王快點,再快點的?”
看着這個女人臉紅害羞的模樣,似乎不錯。
蕭城不知道,他笑起來時候,是多麼的神人共憤。
當初,他曾對蕭傾諾笑過,而那笑,是傾國傾城,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溺,現在,他的笑,分明是對一個女人該有的原始本能。
他,本就生的好看,現在這麼一笑,阿九忽然覺得自己的臉燒了起來,一顆心也不能自己的劇烈跳動着。
這個人,很好看,也很壞。
對她太壞了,她招架不住。阿九縮進被中,乾脆來個眼不見心不亂。
看着阿九做縮頭烏龜,蕭城笑了笑,不過也僅是一瞬,他又恢復了清冷的樣子。
“我們該回去了。”
清冷的聲音劃過,阿九聽得到,卻不爲所動。
“若是不想讓大夥兒知道我們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你最好乖乖跟本王回去。”瞥了一眼*上的凸起,蕭城轉身朝着門口。
“本王給你一刻鐘時間,若你不來,後果,你看着辦。”扔下冰冷的話語,蕭城消失在門外。
蕭城走後,阿九臉紅紅的掀開被子,氣的不輕。
頓了頓,猛地下*穿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一樓。
看着阿九急衝衝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蕭城的面色依舊,只是那眸子隱着笑意。
起身,他看都不看阿九,走出客棧的大門,朝着已經備好的嬌子走去。
阿九見此,氣的跺腳,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不禮貌?
“攝政王。”她沒好氣的叫着,還不忘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
蕭城聽言,依舊沒停下,只是甩下一句:“跟上。”
阿九聽言,咬牙跟上。
馬車內,兩個人,阿九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這個人,真是太可惡太氣人了。
嬌子起步,蕭城閉着雙眼,不說話。
半響,蕭城忽然睜開雙眼,拿着一個盒子遞到阿九的面前,命令道:“穿上。”
打開一看,阿九黑着臉了,“你什麼意思?”
是一件衣服,一件紅色的衣服,怎麼看都像是婚服,他到底什麼意思?
莫不是,他讓她嫁給他?
“蕭城,你這是在跟我求婚麼?”阿九有些犯傻的看着蕭城。
雕刻般的完美側臉,怎麼看,都是好看的。她不得不承認,蕭城真的有着一副好皮囊。
在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卑油然而生。
哎,人跟人,怎麼就差別那麼大呢?
“可是覺得本王傾國又傾城?”唰的,蕭城睜開雙眼,正好對上阿九的雙眸。
觸不及防,阿九趕緊躲開,“呸,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像你這樣,做面首,本公主還勉強考慮。”
“是麼?”蕭城不怒,反而笑了。
這一笑,傾國也傾城啊。
阿九看呆了,回神的時候正好看到某人的嘚瑟的眼神,她心裡那個氣啊。
真是沒出息,沒出息,她暗罵自己。
“阿九,你就承認吧,我又不會笑你。”
看着蕭城的笑,阿九心裡就不舒服,憑什麼一個男人長成這個樣子?她氣憤的將紅色的衣服塞到蕭城的懷中,眸中有些暗色。
“女人,果然*不得。”
看着懷中的紅袍,蕭城的臉色忽然變得清冷無比,薄脣抿着。
“把衣服穿上,本王不喜歡說第二遍。”
“憑什麼?”
這話一落音,馬車內處處透着刺骨的冷,“憑什麼,憑你是本王的女人,憑本王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女人,就是欠*。看來,他得讓她知道,他是她的男人。
“切…”阿九鄙視的看着他,不以爲意。
其實,心裡恨不得將他撕了個稀巴爛。
這個男人,就是*,就不能好好說話,就不能委婉一點?什麼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說話真難聽。
不過,這話,很成功的戳痛她。
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都刻骨銘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就算不愛,卻因爲有了肢體上的糾纏,日後,怎麼都不一樣了。
他們兩人,沒有感情,卻糾纏着。
“給你兩個選擇,你自己穿,或者本王幫你穿,你自己選擇。”
“我哪一個都不選。”阿九反抗。
“不穿也行,下車。”蕭城冷着一張臉。
聞言,阿九臉色變了變,慘白的有些凌亂,咬了咬嘴脣,淚眼汪汪啊。
蕭城,真是個可恨可惡的臭男人。他明明知道,若是她從她的馬車走下去,別人就知道了他們的間情。
咬着牙,她穿,不就是一件衣服嘛,她穿就是了。
看着阿九咬牙切齒的模樣,穿了,可他心裡卻是不高興的。
不過,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穿上衣服後的阿九,蕭城不在說話,阿九也不說話,就這樣沉默一直到達府邸。
嬌子停下的那一刻,阿九忽然被蕭城點了穴道,隨後一張紅色的布蓋在她的頭上,視線一片紅。
想出聲,開不了口,想動,亦是不能。
心裡忽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阿九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
蕭城,你這個混蛋,不僅是*還是強盜,強搶良家婦女。
未等她罵完,就聽到車外有鞭炮響起,隨後,高聲的禮讚,“新郎新娘到。”
木訥的被牽制下馬車的阿九真想口吐鮮血,她堂堂一國公主,就這樣成婚了。媽蛋,怎麼有種像惡地主強搶民女的把戲?
她的一生啊,她的幸福啊
不等她哀嘆,前面再次傳來,“吉時到,新郎新娘…”
孃親的,*之後,就準備的這麼好了?
此時,高堂上,老爺子笑的燦爛的不行啊。
原本以爲,蕭城說的是廢話,卻不想,這親,成了,成了。
哈哈,不愧是他兒子,這速度,堪稱奇蹟啊。
兒子,好樣的。
在座的蕭傾諾見此,嘴角抽了抽,關心的不是蕭城是怎麼搞定阿九的,而是關心自己,她輸了,榮景會怎麼做?
想到自己,她就內流滿面,希望不是在房間裡三天三夜不出來的那種。
“諾兒,願賭服輸。”看着面前緩緩走來的一對新人,榮景摟着蕭傾諾給諾,笑的燦爛啊。
這一場,贏的人應該很多。
比如,蕭城,比如,太上皇,更比如,榮景。
而大跌眼鏡的是十五,周統領他們,幾乎瞪破了雙眼,真不敢相信,這就是他們的攝政王。
若是每個人都像攝政王這般,估計,當時他們就不會那麼辛苦了。
直接把人給吃了,然後不給對方機會就直接押上喜堂,只要拜了堂,成了親,洞了房,你還不承認是我的女人?
這招,果然狠,不過,估計也只有他們攝政王敢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