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官,奴?記號?無恥番邦野王竟然——竟然敢如此侮辱本公主!”
羽西雅恨由心頭起,怒向膽邊生,粉臉變色,氣的心肝脾胃腎一起疼。
“你們大王在哪?本公主去問道問道他,隨意強搶民女加民女財物,就算他征戰掠來的?什麼狗屁無恥強盜大王!”
“放肆,王上豈是你隨意想見就能見的?拿下!”
玄機衝門口的侍衛命令。
一個侍衛守住門口,其餘蜂擁而上拿出繩索就要捆綁羽西雅。
羽西雅腳下急速旋轉。
地上的碎片彷彿會飛般一片片刺進近前的幾個侍衛的脖頸肩胛手腕。趁他們發愣的功夫羽西雅躥出房間奔向夜色中。
玄機立在門邊冷眼看着羽西雅出去並未刻意攔阻。諒她跑不出幻水宮皇城。
玄機生性冷靜機智。自幼伴駕。王上冷僻孤傲聖意難測。
當日玄女河有異響而此女出現。實屬異象。掠迴路途王上與她同乘一馬護在懷中,對她也流露出有呵護之意。此事還是大王自己處置比較好。
羽西雅跑出寒梅館咬碎銀牙:該死的野蠻人族,將她羽毛衣偷走,將她劫來這深宮高院竟然要記號爲奴!!!
nnd!嬸可忍叔不可忍,叔能忍他大爺的不能忍,他大爺能忍本公主我也不能忍!!!
狗屁大王現在在哪?必須給本公主解釋清楚,說個子午卯酉出來。
此時月色朦朧,樹影朦朧,花朵朦朧,鳥兒都回窩朦朧了。
nnd!偏偏本公主委委屈屈的在那長草的破房子睡個覺,朦朧下都不行。
藉着月色,羽西雅向着遠處館閣較稠密的地方飛身躍去。
她的武功在羽毛族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身爲羽毛族,她天生就有輕盈如飛之氣。
夜色中的太液池粼粼波光映着天上那輪明月,池旁是大片的玫瑰園馨香四逸。
百米外一座巍峨沖天的宮殿一枝獨秀般凌駕於衆多樓館當中。
這個宮殿於此處最壯麗,想必就是那狗屁無恥強盜大王的住處。
羽西雅拉過大殿門前一個守夜執燈的小太監
“靚仔,這裡可是大王的寢殿?”
小太監剛進幻水宮不久,擡起宮燈瞅瞅她,青絲高束腦後垂下長長如馬尾髮辮,發上裝飾都已經卸下,簡單清秀。身穿——嬪妃服飾?
這是哪個宮的新來的美人吧?莫不是好久未見大王臨幸半夜跑出找上門來?
自古深宮多寂寥啊,二八佳人值此豆蔻年華,就和我這陽剛少年身不由己做了萎人一樣長夜漫漫只有煎熬。
同是天涯淪落人。不禁惺惺相惜生出一絲同情。
“這位娘娘,此處棲鳳宮是座空殿本是爲大王冊封的王后所住,只因大王遲遲未立後主所以空着。此時已晚幻水宮是夜間禁行的。娘娘還是回你的閣館爲好。”
羽西雅四處觀望,除了這座大殿附近沒有再巍峨一點的了。難道那無恥魔王不住這邊?
“靚仔,大王的寢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