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得不分你我,秋曼突然感覺到四周有怪異地眼光,睜開眼,才發現雁生、阿蓮、吉本都站在他們面前,而他們在活生生地上滿一幕生動的吻戲,太丟人了!她推了推伯比,伯比才從激情中反映過來,望着秋曼尷尬地臉,他看了一下他們前面站着的人,臉一下子拉得老長,這些人,知道他們在幹好事,不知道迴避嗎?
伯比從秋曼身上下來,坐在一旁。秋曼整理好了衣服,目光閃躲。
雁生道:“主人,吃飯了。”
“好,都去吃飯吧!”她意味深長地望了眼伯比,伯比朝她使了個眼色。
吉本嘆氣的搖搖了頭,一邊是三王子,一邊是大王子,這該如何是好啊?阿蓮望着吉本在一旁發呆,推了推他:“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吉本把阿蓮拉到一旁,問:“你覺得女神是真的喜歡三王子嗎?”
“當然,不然她幹嘛會讓三王子親親嘛!怎麼了?你不會也打女神的主意吧?吉本我可告訴你……”
“扯什麼淡呢? 我只覺得吧,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算了,不說了,去吃飯吧!”吉本朝裡走去,突然停下腿,回頭對阿蓮說,“阿蓮,別亂想,我只愛你。”然後抱着她,親吻了她的紅脣。
阿蓮滿足地迴應,然後分開道:“我們去吧,不然會被他們看傻子一樣。”
秋曼拿着點心,吃一口,喝了一杯奶茶,偷望着其他三人,其他三人好像沒事一樣,自顧着吃着飯。他們能與秋曼還有三王子同桌吃飯,是秋曼決定的,沒有外人在,都是朋友,所以無約束。但是吉本是國王身邊的人,他會不會把她和三王子的事告訴國王?
伯比邊吃着飯,邊觀望着秋曼的臉色,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吉本。她擔心的事也是他擔心的事,若是父王知道自己搶了王兄的女人,會怎麼樣?還會像以前那樣容忍他嗎?
雁生而在想,主人好不容易與三王子在一起了,以後的路還很長,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像千年前一樣,不,這樣的事情,她覺不對不再讓它發生。若是註定要讓一個人死的話,就讓她死吧,反正她活了千年,活夠本了。
阿蓮則在想,吉本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好像不太希望女神殿下和三王子在一起。可是在她肯中三王子與女神殿下是最配的。加上雁生說過的話,她覺得自己能夠得到現在擁有的一切,全是女神殿下賜予的,若是女神殿下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她一定會幫。
吉本卻在想着國王在出行前的那一幕。
國王書殿。
吉本跪於地上,國王親手把他扶起來,道:“吉本,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一直是我最得力的干將,如今本王想讓你幫我去做一件事。”
“爲國王效力是下臣的職責,請國王請示。”吉本三代名將,終於利比比西。
國王顫抖着聲音說:“我要你跟在三王子身邊,保護他的安危。
還有女神殿下的一舉一動,她從天而來,我相信她是傳說中的女神。可是三王子第一眼見女神的眼神卻是異樣的,要知道,得女神者得天下。大王子是遲早要繼承國王之位的,而女神必將是王后。這一去,三王子與女神兩人之間,或許會日久生情,我希望你在中間阻擋他們,不要讓他們做出軌的事情就好。對於伯比,我真不忍心看着他毀在一個女人手中。”
“是,下臣定當完成任務。”吉本信誓旦旦。
“吉本,你怎麼了?看湯都灑出來了。”阿蓮替吉本擦試滴落在桌上的湯水。
吉本回過神,心想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或是沒有女神殿下,自己也不會娶到像阿蓮這麼好的女子。這一路過來,秋曼對阿蓮的好,對他們的態度,根本不像女神,更多的像一個朋友,一個家人。若雖要他背叛女神,出賣她,他做不到!
餐桌上五人吃着飯,各懷心事。
吃過飯後,秋曼一人躲在房中,雁生敲門而進,端了杯溫水給她:“主人,你有心事?”
秋曼望了雁生一眼,這世界上要說懂她的人,除了雁生,便沒有其他人。她們經歷了那麼多,早已超出了主僕的情誼:“雁生,你覺得吉本會把我和三王子的事說出去嗎?”
雁生搖搖頭:“吉本是國王身邊的貼身侍衛,國王派他出來,想必是擔心你與三王子日久生情。剛吃飯的時候,吉本像在思考的着什麼,我想國王在我們出發之前提醒過他。只是……”
“只是什麼?但說無妨。”
雁生道:“只是他娶了阿蓮,主人對他有恩,在這點上,他可能不會出賣你。其實主人,我還想說的就是,你與三王子千年前的悲劇,這輩子我不想再發生,若是真有什麼事,我會第一個出來保護主人你。”
“傻丫頭!”秋曼笑道,“你一沒功夫,二沒武器,告訴什麼保護我?算了,我自己有把握,放心吧!”
可是,雁生還有一條命啊!雁生在心裡嘀咕,沒有說出口。她這條命若不是主人,怕早就被人當成怪物打死了吧!雁魂與人身,本來就不融合的兩者,卻被秋曼調教得她成了真正的人,這便是雁生感激她的地方。若是沒有秋曼,也不會有現在的雁生。
時間總在指尖中悄悄流走,這一上午,他們在家裡荒廢地度過。
下午,秋曼建議去城主家看看,去看看那些報名的參軍者人數。衆人皆同意,在房中大眼對小眼,遲早瘋了去。準備了馬車,朝凱威城主家前進。隔老遠就看見長隊排到了街上。
伯比騎馬走在車窗旁邊道:“看來參軍的人很多,伯爵這一下有熱鬧事情可做了。”
“是啊,我們還是先在城中逛逛吧,看看競技場有沒有關門。”秋曼提議,昨晚自己喝了酒,說了那些話,不準再有鬥牛士的血腥表演,那些開競技的場的還不把她恨死?
馬車在城中繞了一圈,再回到城主家附近,長隊
依舊排在那兒,似乎沒有動過。秋曼從窗口探出頭來,突然發現花壇旁邊躺了一個人。奇怪了,這人怎麼睡在這兒了?剛纔還沒有看見。她對伯比說:“你下馬過去看看,那人怎麼睡在地上,也不怕着涼?”
伯比笑道:“女神殿下對誰都這麼關心啊?好,我去看看。”
伯比下了馬,走到那人身邊,只見那人撲在地上,用腳踢了踢他道:“起來,怎麼睡在大街上呢?也不怕人笑話?”
那人絲毫沒有反映,伯比疑惑地把那人從地上翻過來,一張陌生又熟悉地臉出現在他面前。這個人,不是城主的侄子摩倫嗎?伯比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沒有感覺到任何氣息。死啦?怎麼會?昨天還看着他生龍活虎的,今天怎麼就死了呢?伯比急步走運秋曼的車旁道:“他死了!”
他死了?“他是誰?”秋曼不解地問。
伯比吐了一下口水道:“城主的侄子摩倫,那個被逐出阿弗朗斯家族的敗類!”
“是他?”秋曼走出馬車,朝屍體走去,只見摩倫一臉無血色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肌膚還沒有硬化,應該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除了手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痕,再也沒有其它傷痕,初步懷疑切斷大動脈流血過多而死。附近並沒有發現大量的血漬,這樣定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秋曼心想,是誰幹出這等事情?若是事情被那些準備參軍的人知道,定會引起不必要的慌亂。
“接下來該怎麼辦?告訴凱威城主嗎?”伯比問。
秋曼搖搖頭道:“這兒離城主家只有幾步之遙,兇手爲什麼會把屍體放在這兒呢?這樣很容易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今天天氣有些冷,大多數女人都躺在家裡不願意出門,而這些男子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報道的事情上,所以纔沒有人注意摩倫死在了這裡!把他擡到警局,我想我們該見一見這兒的警官。”
把摩倫擡上馬車,放入到馬車後面,然後一路開到警局。警局的門很窄。伯比持腰牌進入警局,說明了來意,女警官斯蒂芬不可思議地說:“這怎麼可能?摩倫那小子死了?哼,也怪他活該!你們說在城主家附近發現了他的屍體,卻沒有告訴城主,爲什麼?”
伯比道:“城主家正在登記參軍青年的資料,我們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同樣,我希望你們能低調處理這件事情。晚些時候再來去告訴城主。”
“屍體在哪?”
“在馬車後面,街上並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女神殿下初步診斷,他死於流血過多而死。”伯比簡單地說。
斯蒂芬道:“我們或許還要進行下一步的檢查,希望三王子殿下還有女神殿下能在警局內休息一會兒。事情來得太突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把屍體搬進了警局,斯蒂芬可以算得上精幹的女警官,她叫檢查官替屍體重新檢查了死亡的原因,然後推斷出死亡死間。“怎麼樣?他是怎麼死的?”秋曼、伯比隨斯蒂芬來到停屍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