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冬迎的事情,他們得起程回利比比西的聖裡特,冬迎也跟着他們一道兒,秋曼卻拒絕了她的好意,冬迎不解,秋曼告知他,找到一個合自己心意的人不容易,讓她留在這兒,等與曹斌完婚後再去聖裡特找她們。一邊是自己的愛人,一邊是最親的姐妹,既然姐妹都這樣說了,冬迎無奈,選擇了留下。
第二天清晨,冬迎與曹斌送秋曼一行人從城門而出,直到他們的身影從道上消失,冬迎才與曹斌挽手進了城門。城門落,斷絕了一切往來。
開城門貫通兩國,本是一件大好的事情,秋曼卻讓曹斌過些時候再開啓。她們回聖裡特,還不知道會遇上什麼樣的事情,留着曹斌這道門,好方便他們再回來,留下冬迎,也是秋曼小小的私心。利用了朋友,她也實在於心不忍,可是現在的形式也只能這樣這樣做。
馬車在道上飛奔,飛塵揚起飄落,
哥比與泊沂城相距不到百里,馬兒這樣的速度,一天的時間就可以到,路上他們沒有停歇,午間吃了點乾糧充飢。
亞藍朝馬車裡面的人喊道:“三殿下,我們還有十里路就到哥比軍營了。”
伯比掀起車簾,望了一下道邊的風景,樹枝已經完全綠了,春天已經來了很久了吧?他道:“全速前進,我們必須早點兒趕到哥比。”
夏初本來在車窗看着外面的風景,突然感覺前面的馬車跑得很快,奇怪地問:“三妹夫的馬車怎麼跑這麼快?”
春盼不解,掀開車簾,真的見伯比的馬車跑得要比她們快多了,她說:“是啊,把我們都甩這麼遠了!”
秋曼也從車門中看到了絕塵而去的馬車,他們似乎沒有等她們的意思,秋曼說:“跟趕車的人說下,追上去!”
春盼拍拍趕車的人:“女神殿下叫你趕上三殿下的馬車!”
趕車人說:“行,那你們坐穩了!”他鞭起落在馬兒的背上,馬兒吃了一鞭,撒腿朝前面跑去。
“乖乖的,幸好我抓着車框了,不然非摔個狗啃屎不可!”春盼老實地坐在車內,後怕地說。
“我想伯比可能是因爲快要到哥比軍營了,所以跑得比我們快一些,好回去報信。”秋曼的猜測是對的,伯比正有此意,他們此次幹了一番大事,這下子完全可以挺起胸膛讓大王子卡門瞧瞧。
夏初得意揚揚地說:“聽說秋曼妹妹在利比比西混得不錯呀,什麼時候也讓大姐混出個名堂?”
“大姐,你可真會說笑,我雖是女神,可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力哦!如果你想在這兒混得有名有利,你得像春盼姐學學了,她可是準備跟我去聖裡特開服裝店哦!”秋曼很明白自己現在的立場,國王利用完了她,就得讓她嫁給大王子卡門,她可不想這樣!
“開服裝店?”夏初疑慮地看着春盼,問道:“生意怎麼樣?”
“還行啦,養得活自己。”春盼謙虛地說。
秋曼卻搶過她的話說:“那可不止養得活那麼容易,要知道她可是利比比西的首富哦!春盼姐可是我們中間
最有頭腦的一個了,專門賺有錢人的錢,呵,不成首富才慣!”
“是麼?”夏初若有所思地託着腮。她在想自己該乾點兒什麼,總不能出來一次,什麼也不幹吧?或許可以把紅蓮教開採出來的東西賣到利比比西也不錯呀!
每個人都在爲自己以後的生活打算着,終於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哥比軍營,伯比比他們快一步到達了軍營。亞藍從車上跳下來,對守門的人說:“快去通知領將,女神殿下與三王子殿下回國了!”
守門看清了來人正是亞藍副將,便跑到裡面找了領將,把亞藍說給自己的情況給領將報告了。領將馬上發出了警報,讓所有人在操場集合。
不虧是訓練有速的部隊,警報還不到一分鐘,所有的將士已經站滿了整個操場。領將站在高臺之上說:“女神殿下與三王子殿下回國了,等會兒大家歡迎!”
哥比軍營中的人只知道伯比與秋曼去辦大事了,卻不清楚整個事情的經過。如今他們回了,是不是帶來了好消息?所有的將士翹首企盼。
秋曼四人從馬車上下來,操場上發出了震天動地的響聲:“迎女神殿下回國!迎女神殿下回國!迎女神殿下回國!”三尋之後,聲音才漸漸消散。
將士士氣飽滿是秋曼最願意看到的,他們氣如洪,勢如火,正說明了這點。她滿意地點點頭,在幾人的尾隨下來到了指揮台。
“將士們,本殿下回來,帶來了一個好消息!”秋曼高聲喊道。
真的帶來了好消息?會是什麼?將士們個個親耳躬聽。
秋曼接着說:“我們已經佔了土西西國,利比比西的國土從此擴大無數!”
“嚯!嚯!”顯然這是一個很好的消息,將士們個個興致高昂。
其中有一個士兵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悄悄地問旁邊的士兵:“女神殿下的頭髮不是紫色嗎?怎麼成了黑色了?”
“噓!你不想要腦袋了嗎?女神殿下的髮絲是什麼顏色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只要女神殿下能帶給我們安定,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另一個士兵倒是見識多。
見過了士兵,把好消息告訴他們之後,秋曼幾人來到營帳。
夏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累死我了,休息一會兒。”
秋曼淡然而笑,夏初姐永遠都是這樣不同正形。
秋曼不在意的東西,伯比也不會太在意,他對秋曼說:“等會兒吃過了晚飯,早點兒休息。”
“恩。”轉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哥比,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領將進來,手上拿着許多信封:“女神殿下,三王子殿下,聖裡特這些日子來了許多書信。”
“哦?誰寄來的?”伯比問。
“全是國王寄來的。”領將如實回答。
秋曼道:“不會是爲了王后的生辰吧?”
伯比拆開了信,越看眉頭鎖得越緊。秋曼不解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父王生了重病!”伯比把書信遞給秋曼,“我看我們要馬
不停蹄地趕回去了!”
秋曼一頁一頁地看着手中的書信,原來國王很久沒有聽到他們倆的消息,以爲他們倆人被奸人所害了,便焦急地得了重病,生命危在旦夕。最後一封信已經是由王后代寫的,說明國王已經不能自行書寫了。
秋曼放下書信深深地嘆了口氣,該來的遲早會來!國王病重,大王子卡門是王位繼承人,而她,註定要與伯比一生涼薄了嗎?不,她不願意,也不要嫁給大王子。如果現在可以,她寧願逃得遠遠地,不再理會這些鎖事!
天下雖大,卻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夜深了,外面靜得令人心慌,秋曼靜靜地睡在牀上,她已經很累很累了,累得不想再理會任何的事情。得一靜時得一靜吧!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而另一邊的伯比拿起了自己的包袱,急匆匆地朝營外走去。正好亞藍經過營帳,見伯比要離開,疑惑地問:“三王子殿下,您這是要去哪兒?”
“回宮!”伯比不想再浪費任何時間,父王得了重病,做爲兒子,他應該守在他身邊。
“三王子殿下,您要回宮,女神殿下知道嗎?要不要知會她們一聲?”亞藍不明白伯比爲什麼要獨自離開。他們明明一起經歷過了生死,以後的事情也該一起度過的。
伯比制止亞藍:“我已經留了書信,放在我的營帳中,明早你拿着書信給秋曼,她自然會明白我這樣做的原因。不多說了,時間有限,我必須及時趕回去。”
既然伯比都這樣說了,亞藍只是一個副將,只能服從命令。牽了馬,然後叮囑他一路順風。
伯比騎上馬,望了一眼營帳,然後揚馬而去。
亞藍到伯比的營帳中,桌子上真的放了一封信,心想着秋曼現在可能睡了,於是坐在椅子上,等着天亮。
次日,太陽從東方升起,照亮了整片大地。秋曼輾轉醒來,發現天已大亮。心想着今天還要起程回聖裡特,於是收拾了一番,拉開營帳,見亞藍站在外面。
“亞藍,怎麼起來得這麼早?過來找我有事嗎?”
亞藍把手中的信遞給秋曼:“三王子殿下昨晚已經離開了軍營去往聖裡特,他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他一個人走的?”伯比怎麼可能丟下她一個人先行離開呢?秋曼接過信。
“是的,一個人離開的,本來末將想問他是不是跟女神殿下說一聲,三殿下說留了一封信,還叮囑一定要早上拿給你。”
信上寥寥地寫着兩行字:
秋曼,我先回聖裡特了,父王重病,我怕卡門有所行動,你與亞藍他們同道,從多安全。
沒有落款,秋曼讀出了信中的真正意思。伯比怕秋曼跟着他一同回去會有危險。卡門雖是長子,本應繼承王位,可是國王病重,還沒有讓位,他也只是大王子。若是國王突然在死前改了王位繼承人,他就前功盡棄了,伯比許是這樣想的吧!
收好了信,秋曼對亞藍說:“收拾行禮,我們回聖裡特,即刻起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