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蕭情臉上一紅,事情沒忙完,是指自己和勒炎北剛纔抱一起這麼久嗎?
藉着有袖子當着自己,蕭情把手移到了勒炎北腰上的軟肉處,狠心掐了下去。
“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出糗。”、
他也只能笑着承認這既是自己的錯,等陳媽走了之後,纔敢遠離蕭情身邊,把手按在剛纔被掐了的地方。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
蕭樂樂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眼爸爸,才小跑着跑到蕭情身邊,抱着她的大腿小聲問道。
彎腰吃力的把蕭樂樂抱起來,恨了一眼勒炎北,才說:“有些人不聽話,媽媽這是在教訓他。”
他似懂非懂的點頭,看着勒炎北時,多了些鄙視。
“媽媽我們快走,老師說了,不聽話的小朋友沒有飯吃。”
說着還真的想要從蕭情懷裡出來,拉着她走。
懶得理這兩對母子,他揉着腰上的不適,到樓上給自己搽藥去了。
回到房間裡,他才忍不住笑了起來,把臉深深地埋在被子裡面,深吸了幾口氣。
“這纔是有媳婦的生活。”說着又傻笑了起來。
給他笑的時間不多,在勒氏這邊的人第一次參與到項目中去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到了那邊的排斥。
阿寧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勒炎北,可他卻沒有生氣。
這完全都是在勒炎北的意料之中,不過現在纔是個開始,很快那些人就會知道勒氏這邊重要性。
阿寧有些不解的看着勒炎北,猶豫了會,纔開口:“我們這邊先現在人員的心思有些散漫,和之前的比起來,恐怕會有些危險。”
他把手放在腦袋後面,枕着後腦勺說:“正好開除一些心理素質不高的人。”
阿寧心中生寒,頓時就覺得勒炎北深不可測,對他更是敬佩。
“那我現在就去擬定一份人員名單,到時候我直接叫他們走人。”
可他卻拿着搖頭,把手按過來規矩的坐好,從文件夾裡面抽出一張紙給阿寧。
“到時候讓達到這些最低要求的人留在付家,其他人都撤回來,我有別的項目。”
阿寧疑惑的看了眼表格,這完全是一份職業表格啊,要是按照這上面要求留下的話,那到時候勒氏的生意肯定會虧的。
看出了阿寧的疑惑,他滿意的點頭,單手撐着下巴:“還有很多需要你學習的,走點心,多學一點。”
他拿着單子仔細想了半天,這老大完全都沒有按照套路來,這次肯定要虧死了。
他又擡頭看了眼勒炎北,見他已經神速的投入到工作當中,只能認命的拿着東西出去。
隨着他出來,小秘書也跟着站起來,同情的看着他,把桌子上的一摞資料給他。
“這是老闆讓我整理好交給你的,說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需要你看一下。”
面對已經到了自己胸膛的資料,他苦着臉面對小秘書:“我最可愛的小秘書,你都不能看了之後給我總結一點嗎?”
她愛莫能助的搖頭,五官都快扭曲到一塊去了,說:“這和我沒有任何
關係,是老闆說讓我整理出來交給你,沒叫我寫什麼總結啊。”
心中又狠狠的被刺了一刀,他咬着牙把東西抱起來,岣嶁着揹回辦公室看資料去了。
果然如勒炎北預想的那般,那邊的人已經開始挑選可以留在付家的人了,正是阿寧手上名單上面的人。
今天蕭情不上班,很不爽的被勒炎北拉到公司來做苦力,還說會有一場好戲看。
眼看着都已經下午了,遲遲沒有什麼動靜,
直到下班時候,周博一臉憔悴的出現在地下停車場裡面。
“咚”的一聲,他跪在了勒炎北面前,雙眼紅腫的看着他,“勒總,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否高擡貴手。”
他拉着蕭情朝後退了一步,冷峻的看着他,面無表情,卻又帶着自己的堅持。
見此,周博知道毫無希望了,笑着從地上爬起來。
“勒炎北,也許你的未來就會實現現在這個樣子,你不要狂妄,我周博看着你,看着你不得好死。”
連連詛咒,蕭情心臟狂烈的跳起來,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坐到地上。
她急促的呼吸聲勒炎北也有聽到,不過現在更多的還是觀察周博是否會出現過激的行爲。
看到她這樣,周博很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承受不住的往後退了幾步,引起猛烈的咳嗽。
“勒炎北,怎麼樣?報應來了吧?”
他拿出手機,一手拿着電話,一手扶着她,冷眼看着周博。
“你們要找的人現在就在勒氏停車場,十分鐘之內趕緊的。
她緊緊的抓住勒炎北的衣服,大口的喘着粗氣,“孩子,孩子在動!”
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勒炎北鬆了口氣,可週博卻不甘心起來。
他環視了眼四周,看到柱子旁邊有個玻璃瓶,計上心頭,趁着勒炎北不注意的時候,跑過去拿了過來。
“勒炎北,你去死吧。”
他疾跑上前,想要把瓶子朝勒炎北砸去。
蕭情急切的站起來,用身子擋住了瓶子,她悶哼一聲,臉色慘白的接住了瓶子。
勒炎北也反應過來,他摟着蕭情,把她放到自己身後,一腳踹中周博的肚子,踢得老遠。
他掙扎着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嘴裡還不停的冒着血,看起來應該是傷了脾肺。
她猛烈的咳嗽了幾聲,肚子傳來陣陣刺痛,甚至可以感覺到孩子正在從自己肚子裡面溜走、
緊緊地抓住勒炎北的手,硬生生的將指甲嵌入到了勒炎北的肉裡。
“孩子,快送我去醫院。”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他已經無暇顧及其他,把蕭情抱起來,開車緊急趕往醫院。
在車上就已經給仁德那邊打了電話,讓他們安排好,這邊過去馬上送進急診室。
陳方聽到消息也趕了過來,蕭情已經被送進去了,只有勒炎北一個人陰沉着臉坐在外面不停的吸菸。
他揮了揮眼前沒有散去的煙霧,坐到他面前去。
“我說你們這一家子有必要這麼拼嗎,打羣架啊這是,三天兩頭就住院。”
“這是最後一次了。”他嘶啞着滿是堅定的開口,淚眼惺忪的望着急診室。
突然,他覺得自己剛纔的話說中了,畢竟勒炎北這麼驕傲的一個男人,讓自己女人三天兩頭住院,確實不怎麼光彩。
兩人男人坐在一起,比起誰更沉默來。
陳方實在是有些坐不住了,着急的站起來,見急診室裡面有人走出來,就不斷的催促,“讓裡面的人快一點,又不是多大的事,這是幹嘛?”
急診室裡面的人頂着多方壓力,拿着儀器的雙手都已經有些顫抖,好不容易纔把蕭情從裡面送出來。
還來不得及把額頭上的汗水擦乾淨,勒炎北就上前擒住他的領口,着急的問:“怎麼樣,我太太沒事了吧?”
醫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陣勢,恰好院長也在旁邊,他還想好好的表現一番。
“放心吧,蕭主任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只是以後要注意保胎,不要做……”
他話還沒有說完,勒炎北就放開了他,跑到她病房裡面去了。
現在她的臉色都還沒有恢復紅潤,他握着她的手,情不自禁的眼眶紅了。
“沒有下次了,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你有任何危險。”
陳方在門口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現在還要去收拾勒炎北留下來的爛攤子。
今天下午已經正式宣佈鄭東的地皮歸Jie所有,已經什麼都沒有的鄭東不僅要接受付家的報復,還要等着法律的制裁。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最後出來的回事周博,而且還發生了這麼極端的事情。
陳方從仁德出來,就去了一趟警局,現在周博就在裡面。
他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被處理乾淨了,只是面容的憔悴還是可以看出來剛纔受了傷的。
在看到陳方之後,原本的平靜已經全然消失,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瘋狂。
“都是你,是你幫勒炎北的,你們都該去死。”
他拿出一條白手帕揮了揮,用手捂住口鼻,對旁邊的工作人員說:“這人情緒激動,需要來點東西冷靜一下。”
已經見識過他們殘酷手段的周博馬上就安靜了下來,怒瞪着他,卻也沒有之前的激動。
“周博,你這麼暴力,難怪不得鄭先生到最後會不要你了。”
一句話就戳中周博的痛處,可敢怒不敢言,他只能乾瞪眼。
今下午鄭東知道自己失敗之後,就拿走了所有的存款,至於周博,就完全變成了替他抵罪的工具。
和Jie的合作,一直都是周博出面的,甚至說是簽字都是他的,而鄭東,只是個被他要挾的人質而已。
下午,已經走投無路的周博到了勒炎北的樓下,等着他出來,本來想打一出感情牌,只是他低估了勒炎北的冷血。
一時間有些衝動,纔會發生拿瓶子的那一幕,最後纔會編程序現在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突然,他含着淚笑了起來。
“就算是我被人利用,也是心甘情願的,可是你呢,妻子是因爲蕭情選擇遠離,以前又因爲勒炎北,你到了異國他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