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他們?爲什麼?因爲他們要捉我,我怕,所以。。。。。。”安安很機靈的配合着。低着頭,絞着衣角。
那個樣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在場的原本都覺得安安惹事了,但是現在聽說有人要捉她,那她抽人也只是怕被捉,主動和被動,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他們爲什麼要捉你?”子奕再問。
“我來送飯,走到那裡。”安安指了指那六人站的地方,“見到有人趴在那邊,我好奇,就走過去問問他們在做什麼了,他們讓我不要說話,說會引人來。”
“然後?”
“然後我不明白嘛,就再問了,他們就走過來想捉我了,我也不明白爲什麼?”安安扁着嘴,看着衆人,一個我也是怕了嘛!
“這位,你的人走到來我們村子,我家的田邊上捉人,我還沒有上門要個說法,你們這是,。。。。。。?”
“我們的人只是想捉住她而已,並沒有傷害她,但是她卻抽人,這就是她不對了!”張滲看着江子奕,並不理會那個捉人的說法,死死的咬着安安抽人的事。
“難道給人捉走也不能反抗?”子奕笑笑的看着張滲。
“她也沒搞清楚怎麼可以抽人,這就叫做亂用武力,而且她上藏有攻擊性武器,這就是一個危險的人物,或者她根本就是有預謀,有計劃的想對別人使用武力,甚至她想要殺了這兩個善良的人,一個有計劃有預謀的極度危險人物。你們還是不要維護她了,將她交出來吧,不然官府那一關你們就過不了。”
安安聽到這裡,她很沒儀態的張大了口,咱怎麼在這瞬間,由一個被捉的受害上升到一個無惡不作,極度兇殘的危險人事啦?咱原來是這樣兇惡的?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的事。咱怎麼不知道?
“你說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按你的講法,你身邊的兩位一看就一定是通緝名單上的頭號人物了,你們幾位一定是官府也沒有辦法的江陽大盜,一個只有幾歲大的小女娃竟然在你的口中上升到了一個窮兇極惡的人物,你這一張嘴認真可以,但是作爲一個在你們底下生活的善良老百姓。我爲我自己的人生安全感到極度的不安,竟然有人可以這樣事非不明,黑白不分。”
“什麼通輯犯。你可不要亂說,咱沒做壞事。”黑仔很緊張的搶在張滲之前開口爲自己辯護。
“收聲,大人說話。有你開口的時候嗎?”張滲喝令黑仔。並用毒蛇一般的眼看着黑仔。
“但是他冤枉咱就是不行!”黑仔的聲音越說越小,他給張滲看得收了聲。
“她打了人,她就得負責,這也是事實。這個責任她是跑不了的,捉沒捉人。有誰看到,她有受傷嗎?但是我的人就有證據。”張滲話語一轉,就盯着江子奕。
“他怎麼可以這樣無理取鬧?”安安靠近子奕,小聲的問,。
子奕看了安安一眼,輕輕的說了幾個字,安安即時收了聲,張着的小嘴變爲嘟着,這個世界真真的黑暗,真真的無良,如果有媒體或者曝光一下,情況還是可以好一點,但是這裡,唉!
“你想怎樣?”子奕看着站在小坡下的張滲問。
張滲也看着小坡之上,上面的一個小鬼不算省油,自己安的命名都給他輕鬆的說了回來,反到是自己這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身後更是有着那幾個身體強壯的,如果自己開價高了,打了起來?唔,這虧吃定了,看來今天就收順一點,不然傳出去,給一個小鬼打傷,這臉丟大了。
“咳,這樣吧,湯藥費每人一貫錢吧!”張滲看着這一片田,還有子奕身後的佃農說。
“你好過去搶!”安安不小聲的說了一句,但是由於全場地張滲那一句每人一貫後靜了下來,安安的聲音就顯得特別的大。
“丫頭,不要敬酒不飲!”
“但是你的每人一貫太貴了,你不覺得嗎?他們就是去看大夫,吃藥也不需要這麼多啊!”安安不服地說。
“除了湯藥,補身的錢子也是要付的吧!”
“兩人一共一貫,多了就沒了!”子奕開口。
“唔。”張滲摸着他的下巴,想了一下。“好吧!”
子奕由懷裡拿了一個荷包出來,小心的拿了一些碎銀子交給陳列,讓陳列拿到小坡下,交給了張滲。
張滲看了看碎銀子,數量是夠了,笑了笑,“下次不要動手了,!”說着帶人轉身就走了。
看着他們走遠,安安拉着江子奕,“爲什麼這麼輕易就給錢,何況根本就是他們不對!”
“我讓人到鎮上問過了,馮磊調職了,現在整個衙門我們沒有一個熟人,而他們,聽說一個是做衙差的,一個是看獄的,重要的是現在的大老爺是風家一派的人!”子奕看着安安很認真的說。
“啊!”
“記得我剛剛說過什麼嗎?”
“剛剛?”
“好好想想,你一直都很聰明的,事事都想得比我快,但是一講到這些關係的東西,你就是想不到重點,想不到後果,你教的,三思而後行,多想想結果,想想後果!”
安安回到棚子取完了蜜,與子奕一起回家,今天比平時晚了很多,江何氏已經在廚房裡煮飯了。
安安放好蜜罐子,就去幫忙。
清淡的飯菜,三人吃完飯,收拾好,洗過澡,安安見有點累就想回房去休息了。
走到房門口。
“安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忘記了與母親說?”江何氏的聲音由廳裡傳了出來。
安安掀起簾子進了廳,“母親,安安沒有忘記有什麼事要說,已經很晚了,母親早點睡吧!”
“我在你的心目中還是你的母親嗎?在外面發生了事情,回到家時連與我說也不願了,是不是?”
“沒有啊,母親,安安沒有事情隱瞞你的啊,!”
“沒有?”
“唔!”
“那告訴我,你的衣服爲什麼沾滿泥?”
“衣服,沾泥?那是,呀,那是。”
“記得我教過你,說謊是不對的吧!”
“我沒有想說謊,真的,只是我不知道如何說,也忘記了要與母親說。”江子奕不是你說母親怎麼會知道,小人,打小報告!
“母親有一晚的時間等你想好了再說。”
“哦,就是那個,今天到田裡取蜜時,我看見了。。。。。。”安安一五一十慢慢地將過程說與江何氏知道。包括自己抽了人,別人上門要賠償的事。
“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
“請母親指教!”
“閒事莫理!這事我教過你吧!作爲一個合格的閨秀,對不合身份的事不能做,記得吧?你有沒有將我教你的事放在心裡?”
“安安知錯!”
“知錯是沒用的,你有放在心上嗎?”
“以後安安會注意不會再犯了!”今天難道連認錯也不管用了?
“那你給我說說,如果以後再出現這樣的樣情你會怎麼做?”
“唔,安安不應該好奇,與一些不認識的人交談,不能趴在泥上,然後如果給人捉的話,安安是不是也不能抽他們?”說着說着安安跑題了,。
“許家安,你如果不出之前的事,怎麼會有人要捉你,你知不知道與人打架不是一個淑女應有的行爲,你這樣做是大錯特錯的,你這樣做你以後有臉面對你的孃親嗎?你有臉面對你的祖宗嗎?你不覺得你丟光他們的臉了嗎?先是去好奇別人的事,那是別人的事,不是你的事,你本來就不應該管,再來還學着那些低三下四的人一般趴泥上,你知道嗎?你這樣有多失禮,再來你還與人動手,這些通通都不是一個名門一個閨秀應有的行爲,你知道嗎?傳了出去,你以後怎麼嫁人啊!”
安安站在一邊給訓得一聲不出,自己錯就錯在八卦了一點嘛!但是其他又不是自己的錯,怎麼會這樣,我能不能回到現代,這婦德,婦容什麼的很煩啦!什麼都不能做,以前,可是公公,爺爺帶着自己去八卦,去一起多事的,那日子當時就已經覺得很開心了,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等等這個身體的許家安不是與江子奕有婚約的嗎?怎麼會說到咱以後怎麼嫁人的?要不要提醒一下她,這個事情?
唉,還是算了,不然今晚不要想睡了!
江何氏不斷地將那些安安要守的規矩,守則一遍又一遍地說着。終於在月亮開始東移的時候,江何氏擺了擺手,“去睡吧,由明天開始,沒人陪同之下,不能離開家裡!”
啊!安安張了張口,但是卻說不出話來抗議,怎麼會禁足了!
“子奕沒有告訴我任何東西,只是你的衣服實在太髒了!”已經入了房間的江何氏的聲音輕輕的再度傳入安安的耳裡。
啊,原來是自己的衣服出了問題。
安安低頭走回房裡,沒什麼精神的上了牀,突然腦裡出現了幾人字,是白天子奕告訴自己的!
“官字兩個口,朝中有人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