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長洪其森講的其實就是他收養洪仙玉的故事……
傍晚草上飛消剛要回,臨走洪其森送到他們門外望着洪仙玉勸道:”你做女人要學會做賢妻,然後瞥了一眼消剛和草上飛道:”做男人的要走正道!‘’老人家說的字字千斤,令人沉思耐人尋味,草上飛咬着嘴脣消剛點了一下頭都沒言語。
老道長又撫摸着八歲的孩子消得寶的頭道:”老爺歲數大了,你們以後不用拿啥東西來只要常來看看老爺我也就知足了。人活在世上遲早要走的,這是人類誰也改變不了的規律。”消得寶道:”老爺我會常來看您的!老道長笑了。消剛瞥了一眼洪仙玉衝老道長道:“爸那我們先回了,消得寶上來扯住消剛和洪仙玉的手四人便與老人分手下山了……
老道長身穿黃色道袍倒揹着手站在山坡上,胸前飄撒着雪白的鬍鬚望着四人走下山去。洪仙玉一邊走着一邊低下頭來思考着爸剛講過的故事的那嬰兒肯定就是自己……老爸孤身一人這一生連個女人照管的都沒有,他熬過來是多麼不容易呀?以後應多來陪陪他了,想到這兒拉在後邊的她禁不住偷落下淚來了……
草上飛回到消剛家裡就要下山回去了,夫妻兩個都熱情的留他住下,可他說啥也不願住了,夫妻兩個又送出他大門外。因他聽老道長說這盜竊案漸漸就會自了結了,不行話還是先回到城裡豔紫院去吧!
草上飛出了消剛的大門天已經黑了下來,他順着山坡因他會武功撒腿飛奔不多大會就回到了城裡,又直接去了豔紫院,因他給了老鴇好銀子這裡已成了他的另一個窩居點,他連門也沒敲就直接推門進來了,陳玉嬌一驚!‘’你怎麼連門也不敲就進來了呢?‘’因陳玉嬌剛洗漱完正在梳妝檯前梳理頭髮!草上飛兩手一攤大嘴一咧就撲向陳玉嬌,‘’寶貝想死我了!‘’陳玉嬌一嗅就聞出他身上多天不洗澡的臭味,便一皺鼻子推開了他,‘’滾一邊去!身上藏死了去洗了再說。‘’陳玉嬌知道即使再討厭他也擺託不了他的糾纏,草上飛撓了下頭問道:‘’在哪裡洗?‘’陳玉嬌給他喏了下嘴,草上飛便進去胡亂衝了一下就走了出來,脫了衣服兩個人不一會就完了事。陳玉嬌不得不二次再去洗漱。
洗漱完躺在牀上後,草上飛又摟着了她道:‘’哎老婆?陳玉嬌扭過身子用肘子搗了他一下道:‘’誰是你老婆呀?‘’
‘’,不叫老婆那就叫相好的吧!‘’草上飛死皮賴臉的道。陳玉嬌扭過頭來白了他一眼討厭的又扭過了身去,哎我告訴你一件事,草上飛討好的又把陳玉嬌躺着的身子硬搬了過來‘’我今天在西山讓那老道算了一卦還真準呢!‘’
陳玉嬌一皺眉道:‘’你算卦準不準給我有啥關係?‘’
‘’你聽我把話說完呢,草上飛道,今個那老道給我算了一卦,後來算着說我命裡不該絕後,但他想了想沒說出老道算出小白鞋懷孕的事)。他算着那個我設計讓他偷金香爐和銀香爐的孩子與我有血緣關係,這血緣關係肯定是我兒子了,我一路琢磨有可能你從前拋棄的那孩子還話着!‘’
陳玉嬌聽後就是一怔,然後就在草上飛的胳膊上拍了一掌‘’別胡謅八扯了不可能的事!再說你在外面找過那麼多的女人,說不準是哪個女人生裡的。‘’
草上飛一皺眉,便又思索起來……
陳玉嬌也不說話了,因前一段在幸福旅館裡與譚茂德會面時,譚茂德就告訴了她那拋棄的兒子還活着,這些天來陳玉嬌也一直琢磨着這事兒,所以她聽了譚茂德說的,要是這孩子真活着的話,也不想讓草上飛知道,可今個草上飛讓老道長給算出來了,她也有些心亂了。
草上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哪個女人給他生過孩子,他見陳玉嬌也不說話了就推了她一把道:‘’你咋不說話了?陳玉嬌這纔回過神來,‘’唉你說老道長算得準可你見到過這孩子沒有?‘’
”他黑天半夜裡去偷我,再說我設計讓他盜香爐都是晚上的事,我哪能注意到他啥模樣來,要不是老道人從我面相八卦上算出來我也不知道呢?‘’
“什麼?什麼?這孩子去偷你,你莫非和別的女人又安家了?
草上飛知道說露嘴了,便破罐破摔的道:‘’別扯那麼多了。就算我安家你也管不住呀?”
陳玉嬌一想也是,咱是個妓女,也管不了人家那麼多的事也就不再說啥。
過了會草上飛又死皮賴臉的道:除了你給我說懷過我的一個孩子外,後來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我被人家踢傷後就不行了?”
”我早就感覺出來了,這多年你都是靠吃那些藥來維持,就這你也撐不了多大會!還不是你自己做的,怨誰?‘’
草上飛有些心煩不耐煩了,‘’別提從前的事了好不?‘’
陳玉嬌又拐彎抹角試探的道:‘’那你打算認這孩子嗎?你能找到他了嗎?‘’
草上飛冷笑道:‘’哼哼!天下沒有我草上飛辦不到的事!‘’
陳玉嬌道:‘’假如這孩子真的找到他不認你這個爹你咋辦?‘’
草上飛聽了有些愣了。過了會又道:‘’他不認我這個爹總該得認你這個娘吧?”
陳玉嬌搖了搖頭道:‘’也難說,我也沒臉去認!我給您說過多次了,你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照樣去偷去搶,做惡多端人人可恨!人家知道後能認你嗎?‘’
草上飛有些火了,”我不偷我不搶我生活來源靠啥?”
”那人家不偷不摸不照樣活着嗎?”
”真是我咋那壺不熱你提哪壺?”
”一揭你的底你就煩了,算了我懶得說你了,隨你的便吧!”說着又扭過了身去。
草上飛嘆了口氣道:”我知道我也漸漸變老了,有朝一日也許被人家捉住被打死,那也算是我命該如此吧!”
‘’那是你自做自受!‘’陳玉嬌咬牙切齒的又道,你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人在做天在看!‘’其實我說這些話都是多餘的,說了你也不會聽。‘’
草上飛沒在說話,
過了一會陳玉嬌被氣的有些憋不住了就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這孩子還活着!‘’
‘’咋?你早就知道了?爲啥沒告訴過我?‘’草上飛反而追問道。
”我恨你!我聽說你十年之前因偷牛,人家因被污賴入了獄,澄清冤出獄後,你又派人把人家的腿給打斷了,你說你心狠不狠?這是真的嗎?”
草上飛一皺眉道:”你看你剛說到孩子身上的事你咋又扯到偷牛的事來了?再說這偷牛的與這孩子有啥關係?”
陳玉嬌一咬牙道:”這人家受冤枉被你們打斷了腿的人就是收養了這孩子的他爹!”
啊一!草上飛眨巴了一下眼睛猛地翻過身驚訝的望着陳玉嬌道:”什麼?什麼?他是收養了這孩子的他爹?”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真他媽的蹊蹺了?”
陳玉嬌嘆了口氣道:”一點也不蹊蹺!
草上飛皺眉又問,”這事你又是聽誰說的?”
”是我知心朋友給我說的唄!‘’陳玉嬌道。
‘’你知心朋友是誰呀?‘’草上飛道瞪大眼又逼問道。
陳玉嬌道:‘’不該你問的事你最好別問,不該你管的事你也別管我,我現在不是吃你一個人的飯了,再說我乾的就是接待人的活!‘’草上飛憋憋嘴一時沒再說話。
過了會他突然瞪大眼睛問道,”是不是那個姓譚的告訴你的?你是不是一直還保持着與他的關係。
陳玉嬌沒有吱聲,他說了又後悔了,
草上飛在牀上咬牙切齒的指着陳玉嬌道:”從今以後不許你再與他來往,我正想找他要報復裡!那天晚上小釦子與那孩子打架我就看出他與那孩子關係不一般了,我猜着有可能是他,有朝一日我要與他勢不兩立決一死戰。”
陳玉嬌聽後有些擔心起來,她知道草上飛什麼歹毒的事都能做出來的……
了一過了幾天譚茂德給了老鴇一些銀子又約陳玉嬌到外邊鳳凰旅館裡來,因譚茂德一直戀着陳玉嬌,所以經常瞞着家裡人晚上出來與陳玉嬌會面,陳玉嬌既不敢得罪草上飛,她又愛着譚茂德的人品,所以以只好把接待的時間差開來做。
睌上陳玉嬌僱了一輛人力三輪拉車來到了鳳凰旅館。陳玉嬌按編號找到了房間門敲了敲,譚茂德正在屋裡等着她便應了一聲,”請進!”陳玉嬌一進屋見到譚茂德就直接撲到他懷裡哭了。譚茂德聽後就是一驚,咋了?我們見了面應該高興纔是啊?”
陳玉嬌道:”譚大哥這幾天我一直在掛念你,我怕你出事?”
”怎麼回事?”譚茂德扶住了陳玉嬌疑惑的問。
前一段草上飛問我拋棄的那孩子的事我說漏了嘴,提到了你,後找人算卦算出了那孩子是他裡,他爲了認這孩子知道這孩子與你有關要報復你?我才擔心。”
譚茂德聽後哈哈笑了,不怕!我等她來報復吧!”
過了會譚茂德琢磨了一下又道:”這個草上飛不是個東西!再說你的年齡往後幹這行也不行了,‘’
‘’可我不幹這行能幹啥呢?‘’
‘’我打算把你輸出去怎麼樣?‘’譚茂德道。
‘’哥您不是開玩笑吧?‘’陳玉嬌睜大了眼晴問。
譚茂德點了點頭,”我是真心的!”
‘’讓我在做您的姨太太您大太太能同意?‘’說着眼裡閃爍出了淚花,譚茂德用手給陳玉嬌擦了擦眼裡淚水道:‘’我自會有辦法的!‘’
陳玉嬌象孩子似的一嘟嘴說:‘’大哥我都三十八了,出去也不一定能給您生孩子了。‘’譚茂德道:‘’我也沒打算讓您再生孩子,我是爲了你的後半生着想。‘’哥難得您有這樣的好心腸,您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好的人了,就是不做您的太太我也樂意!”說着陳玉嬌將譚茂德摟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