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安安撫了她的情緒,從靳炎修的懷裡起來,哭的紅腫的眼睛看着靳炎修哽咽的說,“靳炎修,你不用這樣。”你越這樣我越放不開你。
這樣的靳炎修,顧惜安拒絕不了靳炎修,顧惜安害怕她又沉陷了靳炎修的溫柔裡,不可自拔。
顧惜安擦乾眼淚,深呼一口氣看着靳炎修,“我想我們倆個人都需要靜靜,你不用送我去公司了,我自己可以搭出租車去。”說着顧惜安準備拉開車門下車。
靳炎修手急眼快的把車門鎖死了,顧惜安有些憤怒的看着靳炎修,“你幹什麼……”顧惜安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靳炎修的吻給封住了。
靳炎修吻着顧惜安死死抓着她的雙手,不讓他逃離,“安安,我的安安,不要想着逃離我的身邊,這樣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而傷害你,那樣我永遠不會原諒我自己的。”靳炎修看着顧惜安心裡默默的說着。
顧惜安的雙手都被靳炎修控制了掙脫不開,慢慢的她放棄了反抗,沉溺在靳炎修的溫柔裡。
顧惜安從靳炎修的車裡面下來,小臉上的紅暈還沒退下,看了一眼車裡的靳炎修,咬了咬脣,有些羞恥的跑進了公司。
不行太羞恥了,剛剛在車裡面被靳炎修吻的意亂情迷的差點就……想到這裡,顧惜安羞恥的捂着臉,露出紅的滴血的耳朵。
“不行,絕對不行了,顧惜安你要爭氣,千萬不能被靳炎修的美貌給勾引的失了魂。”顧惜安喃喃道。
徐歌謠推開門就看見顧惜安捂着臉在辦公桌上喃喃自語,有些擔心的看着顧惜安,“那個,安安姐,你怎麼了。”
顧惜安擡起頭看見徐歌謠在她面前,嚇了一跳,整理了一下頭髮,恢復了衣服嚴肅的表情看着徐歌謠,“小徐,有什麼事嗎?”
徐歌謠看着顧惜安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緊緊的捏着手裡的東西。顧惜安看見徐歌謠手裡面的東西了,對着徐歌謠笑了笑,“有事就跟安安姐說啊。”
徐歌謠咬了咬牙,把手裡的請假條遞給了顧惜安,笑着對顧惜安說,“那個,安安姐就是,我今天能不能早點下班啊!”
顧惜安接過請假條看一眼,搖搖頭笑了笑然後把條子撕了,徐歌謠看着顧惜安把她的請假條撕了,心裡很緊張以爲顧惜安不批。
顧惜安笑着看着徐歌謠,“我知道,是明陽澤約了你吧,不用給我請假條,你快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徐歌謠開心的看着顧惜安,“謝謝,安安姐,那我現在就走了。”顧惜安點了點頭,徐歌謠興奮的跑出了辦公室。
顧惜安坐在辦公室裡面,看着徐歌謠開心的身影,心裡有無限的感慨。
她跟徐歌謠比起來,真是差太多了,她以前總是默默的愛着靳炎修,不敢說出來,一直埋在心裡,不管什麼事情都她不說出來,默默的一個人承受着。
顧惜安想要是當時她有徐歌謠一半的勇敢和勇氣,那她和靳炎修現在會不會是另一種局面。
顧惜安自嘲的笑着,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呢,她跟靳炎修之間,是不可能重來的。
靳炎修看着明陽澤跟他請假,說要跟出去和徐歌謠約會,靳炎修其實的很想自私的拒絕明陽澤的請求的。
靳炎修有些嫉妒明陽澤,靳炎修又有些後悔,後悔他以前愛的太累,被那些負擔枷鎖着,從而傷害了顧惜安,現在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靳炎修拍了拍明陽澤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阿澤,徐歌謠是個好女孩,希望你好好對她,不要到時候和我一樣悔不當初。”
明陽澤看着靳炎修落寞的身影,有些心疼靳炎修,“修哥,我相信總有一天,大嫂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
靳炎修點點頭感激的看着明陽澤,“謝謝你,阿澤。”如果沒有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在,他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一副鬼樣子呢。
不管怎麼樣,他是不會放棄顧惜安的,這是她對顧惜安的承諾,他靳炎修說過再也不會騙顧惜安的,他一定說到做到。
靳炎修提前下了班,就先去幼稚園接了顧昊天,然後在去顧氏接顧惜安下班。
顧惜安站在公司門口,心還在生悶氣,納悶靳炎修今天爲什沒來接她,顧惜安有些失落的想着,靳炎修不會真的打了退堂鼓了吧,哼,要是這樣她再也不想理靳炎修了。
靳炎修把車停在顧惜安的面前,打下車窗,看着有些失落的顧惜安,心裡忍不住的笑了笑,“安安,你在等誰呢?”
顧惜安聽見靳炎修的聲音,高興的擡起了頭,看着在他面前的靳炎修,“你,我以爲你……”
靳炎修意味不明的笑笑,走下車拉着顧惜安打開了副駕駛坐了進去,幫顧惜安系安全帶的時候,在顧惜安的耳邊小聲的說,“安安,是不是以爲我不來了。”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顧惜安的臉漲的通紅,氣憤的瞪着靳炎修,她纔不願意承認,靳炎修拆穿了她。
顧語秋在靳炎修開車走了,才從暗處出來了,顧語秋死死的捏着手,狠毒的眼神死死的看着靳炎修越來越遠的的車。
顧語秋摸了摸她的肚子,她利用肚子裡的孩子,陷害李夫人,最後終於搬到了李夫人,可是她卻也失去了這輩子做母親的資格了,爲了成功的讓李力跟李夫人離了婚。
她又假裝告訴李力她有懷了孩子,終於她成功了,李力和她老婆離了婚,她現在成功的成爲了李夫人了。
可是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一切都在顧惜安身上,她不甘心,爲什她費盡心機都得不到的東西,顧惜安卻這麼容易的都擁有了。
顧語秋覺得,這一切都是顧惜安造成的,要不她顧惜安這麼狠心把她趕出了顧家,顧語秋也不會變成這副模樣,爲了保全她自己,不惜請手殺死了她的孩子,這都是顧惜安的錯。
顧語秋看了看顧氏的大門喃喃道,“很快,顧氏就是我的了,都是我的,哈哈。”
靳炎修帶着顧惜安和顧昊天來到超市裡面購買食材。
靳炎修推着車把顧昊天放在購物車裡面,轉頭對顧惜安說,“安安,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做給你。”
顧惜安看了一眼靳炎修,又看看四周的菜,她也不知道要吃什麼,於是看向了顧昊天,“天天,你想吃什麼啊!告訴媽媽,回家讓爸爸做給你吃。”
顧昊天笑着說“真的嗎?”顧惜安點點頭。顧昊天讓靳炎修推着車子,不一會手裡拿了一大堆東西,顧惜安扶額,天啊,她兒子是有多喜歡吃肉啊!爲什麼拿的全是肉類啊!
顧惜安捏了捏顧昊天肉肉的臉蛋,“天天啊,你不能吃太多的肉喔,你現在在長身體多吃蔬菜,知道嗎?”
顧昊天看着顧惜安搖搖頭有些委屈的說,“媽媽,不是說,今天天天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嘛?”
顧惜安被顧昊天說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看向靳炎修,眼神帶着求救信號。
靳炎修對顧惜安眨了眨眼,做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靳炎修看着顧昊天,把顧昊天拿的那些東西,需要的都留了下來,其他的都放回了原位,“天天,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的肉的,不然你就會長很胖很胖,然後就沒有女孩子喜歡你了,知道嗎?”
顧昊天,似懂非懂的看着靳炎修,然後撅着嘴點了點頭,“我以後再也不吃這麼多的肉了。”他不想秋若琳想討厭劉小胖一樣討厭他。
靳炎修默默顧昊天的頭,“天天,真乖。”然後看着顧惜安安慰的笑了笑。
顧惜安看着靳炎修這容易就擺平了顧昊天,心裡感到很欣慰,顧昊天缺失了五年的父愛,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
回到家中,靳炎修和顧惜安商量着,顧惜安洗菜,靳炎修做飯,顧昊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分配好了之後,顧惜安戴上圍裙開始洗菜,靳炎修在一邊切着顧惜安洗好的菜,靳炎修看着顧惜安洗菜的樣子心裡無限感慨,他們這樣是不是像一對恩愛的老夫妻一般。
“安安。”靳炎修輕輕的叫了一聲,顧惜安擡起頭疑惑的看着靳炎修,“靳炎修?怎麼了?”
靳炎修淡淡一笑,搖搖頭,“我只是想叫叫你的名字。”顧惜安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靳炎修,繼續洗着手裡的白菜。
靳炎修放下手裡的刀,看着顧惜安的額頭上的污穢想擦掉,卻被顧惜安躲開了,戒備的看着靳炎修,“你不好好做你的飯,你看着我幹什麼。”
靳炎修笑了笑,一手固定住了顧惜安的身子,“你臉上有東西。”
顧惜安疑惑的伸手想把靳炎修說的東西擦乾淨。
但是卻被靳炎修搶先了一步,“別動,讓我來。”
顧惜安眨着眼睛看着離她很近的靳炎修,心不爭氣的跳動了起來,廚房裡靜的只聽的見他們兩人的心跳。
“好,好了嗎?”顧惜安有敢看着靳炎修,低着眼睛有些緊張的說。
靳炎修笑了笑,“好了。”
“不,還等一下。”靳炎修又說到。
顧惜安疑惑的看着靳炎修,直到被靳炎修吻着壓到在桌子上,她才反應過來靳炎修在幹什麼。
第1卷 第266 倒打一耙
“修哥,我暗中觀察發現白九九讓郝子昂假扮的公司,從靳氏拿走了百分之五十的可流動資金。”明陽澤向靳炎修報告着。
靳炎修點了點頭,“阿澤,你把這些東西和以前收集到的東西全都交給董事長。”
“好的,我知道了。”明陽澤點了點頭,便出門把資料交給了快遞員。
靳炎臨來到靳炎修的辦公室,笑的一臉溫潤爾雅,“弟弟,最近可好啊!”
靳炎修撇了一眼靳炎臨,“託大哥的福,最近過的的確還不錯!”
靳炎臨心裡氣憤的想到,就知道水岸華庭的事情,是靳炎修搞得鬼。
靳炎臨臉色變了變,“靳炎修,水岸華庭是你搞的鬼,是不是。”靳炎修挑眉喝着咖啡,沒有否認。
靳炎修把桌子上的文檔袋扔給了靳炎臨,“好大哥,你看看你自己乾的好事吧。”靳炎修冷哼道。
靳炎臨疑惑的打開了文檔袋,看着裡面的東西,臉色大變,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狠狠的瞪着靳炎修,“你這是什麼意思,陷害嗎?”
靳炎修帶着玩味的笑容看着靳炎臨,“我已經把東西全部都寄給了父親了,到時候你是不是陷害,就看父親怎麼說了。”
靳炎臨心裡很慌,惱羞成怒的狠狠的大吼着,“靳炎修,你好樣的,你既然這樣對我,那就別怪我狠心了。”
靳炎修淡定的坐在總裁椅上,冷冷的看着靳炎臨,“我奉陪到底。”
靳炎臨的再也維持不了那副溫潤爾雅的模樣了,滿臉猙獰的看着靳炎修,氣憤的轉身離開了。
靳炎修看着靳炎臨離開的身影,嘴角勾起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爽爽,你也太不講義氣了,怎麼可以在我需要你的時候跑回美國去了呢?”顧惜安有些氣憤的質問電話那邊的餘秋爽。
餘秋爽一點也不覺得她做錯了什麼,笑嘻嘻的說,“安安,你別生氣嘛,我這不是想讓你跟靳炎修好好相處嘛,正好我也想我家寶貝兒子了,所以就回來了。”
顧惜安有些疑惑餘秋爽不是一直很討厭靳炎修嗎,這怎麼還撮合她和靳炎修了,“爽爽,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靳炎修嗎?”
餘秋爽嘆了口氣,“我以前是挺討厭靳炎修的,但是我這段時間和他相處,突然發現他也不是那麼壞。”
“安安,當你躺在手術室裡,生死未卜的時候,靳炎修那種萬念俱灰的樣子,我發現他比我想像中的很愛很愛你,我想你們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在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安安,作爲你的好姐妹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得到幸福,請你正視自己的感情,不要再逃避了。”餘秋爽認真的說。
顧惜安跟餘秋爽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想着餘秋爽的話,其實她早已經原諒靳炎修了,顧惜安抱住雙腿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靳家別墅的書房裡面,靳慕遠顫抖的手拿着不知道是何人送來的文檔,上面寫滿了靳炎臨對靳氏所做的一切,滿臉的不敢置信,他最寵愛的大兒子,居然想要挖空靳氏。
靳炎臨的媽媽站在靳慕遠的身邊,心慌的看着靳慕遠拉這靳慕遠的衣袖委屈的大喊,“老爺,這一定是有人陷害阿臨,你可不要錯信了小人啊!”
靳慕遠看着五十多歲了還保養的如同四十歲的妻子,憤怒的一把推開了她,“證據都明白着的,你還在替他狡辯。”
靳夫人被靳慕遠推到在地,被靳慕遠的怒氣嚇住了,無聲的坐在地上哭泣着。
靳慕遠對着倒在地的靳夫人大吼一聲,“還不快把你的寶貝兒子給我叫回來,我到要看看這個白眼狼怎麼解釋給我聽。”
靳夫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給靳炎臨打電話,“阿臨,你快回來吧,有人陷害你,你快來回來跟你爸爸解釋,你是被冤枉的。”
靳炎臨放下手機,若有所思的想着眼裡閃過光芒,然後回到了靳家。
靳夫人看見靳炎臨回來了,哭着跑到靳炎臨朝靳炎臨使了個眼色,哭着說,“阿臨啊!你總於回來了,快和你說,那不是你做的。”
靳炎臨拍了拍了靳夫人的說,給了一個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靳炎臨一身正氣的看向靳慕遠,“爸。”
靳慕遠陰沉的看着靳炎臨,指着地板說,“你這個逆子,還不給我跪下。”
靳炎臨聽話的跪下了,不甘心的看着靳慕遠說,“爸,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靳慕遠把桌子上的文件扔到靳炎臨的身上,“看看你自己乾的好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靳炎臨看了一眼文件壓下心裡的慌亂,還是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着靳慕遠,“爸,這,這些我完全不知情,絕對有人在陷害我,爸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靳慕遠看着一點都不知道悔改,還在不斷狡辯的靳炎臨感覺很寒心,“陷害?這每一條,每一件事,都清清楚楚的寫在上面,你還有臉說陷害,我怎麼養了你這麼白眼狼。”
靳炎慕越想越生氣,一巴掌打在靳炎臨的臉上,靳夫人心疼的看着靳炎臨臉上的紅腫,“老爺,這上面寫的這麼清楚,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提前計劃好的,算計我家阿臨,阿臨是靳家的長子,這麼做的對他有什麼好處。”
靳夫人覺得靳炎臨是靳家的長子,以後靳家的一切都是他兒子的,這麼做完全沒必要。
“老爺,要我說,這分明是靳炎修做的,他嫉妒老爺寵愛阿臨,所以把他自己做的事情都嫁禍到阿臨身上。”靳夫人狠狠的說着。
靳慕遠半信半疑的坐在椅子,若有所思的想着,靳慕遠並不知道的是,靳炎臨其實在外面和郝子昂一起有個公司,所以,靳慕遠有些信了靳夫人的話。
“阿臨,你覺得你母親說的是真的嗎?”靳慕遠死死的盯着靳炎臨,不放過他的意思表情和眼神。
靳炎臨震驚的睜大眼睛,似乎不敢執置信的看着靳慕遠,“爸,阿修怎麼會這麼做呢,我從沒想過要和他爭什麼,我只希望我們兄弟倆能一起共同努力把靳氏越做越好,”
靳炎臨悲痛的跪在地上,一臉的不相信,“阿修,平時對我都很恭敬的,沒想到他竟然爲了一個人得到靳氏,做出這樣不可饒恕的事情。”
靳慕遠差不多已經完全的相信了靳炎臨母子的話了,然後想到白九九是公司裡財務經理,他記得白九九以前還和靳炎修是男女朋友關係。
靳慕遠想到這裡心裡的火一下子衝了起來,他們倆如果串通一氣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做這些事情太簡單了,再一想到白九九的這個財務經理還是靳炎修力推的,心裡更加坐實了這一切都是靳炎修乾的。
靳慕遠已經確信了這些事情都是靳炎修乾的了,氣的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了大吼到“這個逆子,虧我平時待他不薄,他就這這麼回報我?”
靳炎臨跪地上在靳慕遠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心裡得意的想,靳炎修你以爲,用這些東西就可以打到我嗎?太小瞧他靳炎臨了。
靳慕遠看着跪在地上的靳炎臨,沒好氣的說,“你先起來吧!”
靳夫人高興的報靳炎臨扶了起來,“阿臨,我的寶貝兒子快起來,心疼死媽媽了。”
靳炎臨擡頭看着靳慕遠,“謝謝,爸。”
靳慕遠擺擺手嘆了口氣說,“你回公司裡,就馬上解僱白九九,炎修做的事肯定和他脫不了關係。”
靳炎臨聽見靳慕遠要解僱白九九,愣了愣,“爸,這關白九九什麼事啊!”
靳慕遠看着不爭氣的大兒子,“要沒有白九九在中間幫忙,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挪用公司這麼多資金,還全部按在你的頭上。”
靳炎臨還想說什麼,靳夫人拉住了靳炎臨冷哼道,“我看也是,白九九和靳炎修以前可是男女朋友,靳炎修不是還爲了白九九執意要跟顧惜安離婚嗎。”
靳夫人給了靳炎臨使了眼神,讓他不要多嘴,她知道白九九現在和靳炎臨在一起,靳夫人心裡不屑的冷笑。
白九九還想當她的兒媳婦,簡直是做夢,只要有她在一天,白九九就休想進靳家的門,他的兒子的妻子必須是個名門望族的千金大小姐。
“我知道了,我回公司就馬上處理。”靳炎臨垂下眼角,眼裡的的神色不明。
靳慕遠坐在椅子上,頭的的白髮,似乎一瞬間全長了出來,人也蒼老了好多。
靳慕遠突然就暈倒在了地上,靳夫人驚慌的跑到靳慕遠跟前哭着大喊,“老爺,你怎麼了,你可不能出事啊!慕遠。”
靳炎臨被靳慕遠突如其來的暈倒,有些心慌意亂喃喃道,“爸。”
“慕遠,你千萬不能有事啊!你出事了讓我一個人怎麼辦啊!”靳夫人跪在靳慕遠身後哭的撕心裂肺的
靳炎臨在靳夫人的哭聲中急忙跑到靳慕遠的身邊,一把背起了靳慕遠,開車送靳慕遠去了醫院。
靳炎臨沒想到平時身體那麼好的靳慕遠,就這麼倒在了他的面前,他從沒想過要對付靳慕遠,畢竟靳慕遠還是他親生的父親,從小到大靳慕遠都是真心對他好,他對靳慕遠還是一直保留這尊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