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跟楚磊的婚禮辦完過後,兩人又回了學校上課。
這會兒都四月中旬了。兩人耽誤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回學校以後每天都埋頭在書堆裡,拼命補習。
錦繡也安心的繼續忙着學習和工作的事了。
新一季度的春裝也上市了,銷售情況很好。護膚品的銷量下滑了一點。畢竟如今的人對護膚這件事,並不是很看重。除了一些愛美的姑娘家們,一般人都覺得那些擦臉油都是冬天才用得上的東西。
許靈跟楊櫟急得不行,倒是把錦繡逗樂了:“好了,你們也別擔心,又不是咱們一家的東西賣不出去。現在整個市場都這個情況,咱們急也沒用。趁着這個時候,你們可以試着開發一些適合夏天用的護膚品出來。要清爽不油膩,補水保溼,防曬效果好。”
防曬這個詞,兩人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錦繡跟她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太陽的紫外線對皮膚的傷害之後,兩個便磨刀霍霍的準備大幹一場了。
無它,實在是一到夏天,姑娘們最頭疼的事就是被曬了。現在錦繡提出研發防曬霜的事,兩人便跟打了雞血一般。這如果要是真的成功研發出來了的話,肯定會有極大的市場的!
錦繡看着幹勁十足的兩人,把那份她早就準備好的配方又塞了回去。先看看她們的研發成果再說吧。總得讓她們學會這些事情的,雖然王婷婷給她的這些配方的確很先進,但是如果永遠都只靠這樣的方式,那她這個品牌永遠也別想有自己的產品。
把護膚品的事扔給了許靈和楊櫟,去H省開分店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錦繡準備等杜世傑五一過來的時候,再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本來開始杜世傑說過,等三月份杜一凡生日的時候會過來,結果那些日子白月的事情鬧得正亂,杜世傑的公務又挺忙。所以杜一凡就跟杜世傑說了,沒讓他過來。
杜娟的預產期就在五一前後那幾天,杜世傑準備過來,等着杜娟生了孩子再走。
錢,錦繡不用愁,店面有杜世傑在,完全不用她操心,所以錦繡便安心地等着杜世傑的到來。
錦繡這裡是安心了,可張招娣卻是安不下心了。
一想到那人要來,她這心裡着七上八下的。
她低頭看了自己的腳脖子一眼,不由得臉紅了一下。若是那天她能提前預料到發生什麼事,怕是打死她,她也不會跟着他去醫院的。
張招娣想到那天的事,忍不住老臉一紅。
那天她被杜世傑勸說着坐了他的車去醫院打疫苗,開始的時候,也沒怎麼覺得疼,誰知道上車以後,腳就疼得厲害了。
杜世傑見她疼得難受,就不停的安慰她,下車的時候,擔心她行動不便,就過來扶她。誰知道那地上積着雪,杜世傑也沒太注意,一腳踩滑了,眼看就要往後仰過去。
張招娣當時真的是下意識的反應,使勁地一把將杜世傑朝自己這邊拉。也不知道是用力過猛了,還是地上太滑,總之杜世傑一下便把坐在車裡的張招娣給撲倒了。
然後好巧不巧的,杜世傑的嘴從張招娣的嘴邊擦過去,然後手按在了張招娣的……
兩人當時都石化了。
還是外邊的幾個年輕人輕佻的口哨聲,把兩人給驚醒了。
兩個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出了這樣的意外,老臉都有些掛不住。
張招娣恨不得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杜世傑到底是見慣了大風浪的人,很快便恢復了冷靜。也沒忘了他們到醫院來是做什麼的,於是便繼續去扶張招娣下車。
張招娣尷尬得不行,哪裡肯讓他扶啊,非得自己走。結果腳實在是疼得不行,路又滑,差點沒栽在地上。
杜世傑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然後不由分說的半扶半抱地把她弄進了醫院。
傷口包紮好之後,護士朝杜世傑說到:“把你愛人扶到防疫科去打針吧。”
張招娣窘得不行,想要解釋:“我不是……他不是……”
杜世傑卻是什麼也沒說,謝過護士,扶着張招娣就往防疫科去打針。結果在防疫科那邊,又被人誤認爲是兩夫妻,張招娣窘得沒辦法,杜世傑也是老臉微紅。
回去的時候,張招娣說什麼也不肯坐在前面了,自己爬到後座去坐着。
杜世傑也沒說什麼,開着車到了家。到家之後,杜世傑又要去扶她,她怎麼說也不肯了,把樑瀟叫了過來,扶着她上了樓。
第二天,杜世傑便離了A市,回H省了。
本來想着他走了就沒事了,她也不用那麼尷尬。誰知道杜世傑又打來電話,非得讓她接。
她之前都用腳不方便給推掉了,結果到了春節的時候,錦繡非得讓她去接電話。
杜世傑在電話那頭問她,是不是還在在意那天的事?還說等他下次再來的時候,會當面給她道歉。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本來就是個意外,她倒是一直那麼介懷,倒是把杜世傑弄得有些爲難了。她在電話裡表示自己不在意,結果杜世傑就真當她不在意了,時常打電話過來,讓她去接電話。
她又不好不去接電話,畢竟杜世傑說是想要了解一下杜娟懷孕的情況。結果每次杜世傑都會關心地問她,腳好了沒,搞得她總也忘了不了那件事。
大概是因爲這樣,所以平時孩子們在她面前提到杜世傑的事,總能讓她下意識的去關注,然後又覺得他一個人過得孤苦伶仃……
一想到這些,張招娣就覺得心裡煩得很,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堵在胸口似的。
不管了,等他來了之後,自己避着點就是了。
張招娣打定主意,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
錦繡把張招娣的這些反應全都看在眼裡,心裡的好奇心越發的重了。她敢肯定,張招娣跟杜世傑之間有點什麼。不然她大姨不會這麼反常。
只是到底是什麼呢?
這事兒讓錦繡的八卦之心空前的高漲,急得她心裡跟有隻貓在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