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十來天之後過去,崔偉爲了寵愛的秦憐,果然答應了秦右的要求,那秦右不愛財,也不愛美人,他有個妹妹天姿國色,別的女子再好看就入不了他的眼了,他仗着這個之前在花樓,現在在崔偉後院的妹妹,也沒少過錢財。
他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開個賭場,秦憐才進崔偉府中的時候,爲自家哥哥求恩典的時候就想給他哥哥開個賭場。
可是增州的賭場那都是背靠着大勢力的,這賭場是日進斗金的地方,而且這增城因着海運的緣故,一夜暴富的人一大把,進了賭場一夜暴窮的人也是一大把,這中間富得流油的只有賭場。
就憑着崔偉手裡這點兒小勢力,想要在增州開一家賭場,基本上是異想天開。
但是恰好就有了這麼個機會,大賭場這些小勢力無法插足,也不敢去得罪,就在增州衍生了一個行當,叫地下賭場。
就在林方正的勢力範圍內,就有那麼一家規模不大的地下賭場,開了許多年,原本林方正也給人家一點面子,後來這賭場坑了林方正手底下一個人,那人便帶了不少兄弟去那賭場鬧事情,鬧得人家做不下去了。
這個消息就被人透給了秦右。
秦右便找了自己的妹妹,想要那個賭場,說不要酒樓了。
林桃娘還要一個月就要進門了,這些天,崔偉把自個兒後院的那些姬妾送的送,賣的賣,願意自己出去生活的就給了銀子讓她們自個兒出去,還有看上他身邊什麼人的都儘管說,直接賞了過去。
秦憐是最後一個,她冷眼看着這一切的發生,心便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原本她想着,自家哥哥有個酒樓,好壞也有進項,她就算回家住在哥哥那裡,也不會沒錢花,結果她哥哥從來就不是個爭氣的,好好的酒樓不願意好好經營,非要去弄什麼地下賭場。
秦憐想着這個事情就生氣,但是她也知道,如果她真的不幫她哥哥開這個口,她哥哥就有本事把酒樓賣了自己去活動。
想到這裡,秦憐覺得自己心絞痛都要給他氣出來了。
恰好崔偉從外面走進來,見秦憐一個人坐在那裡,一臉氣鼓鼓的模樣,便走過去,拉她站起來自己坐了下去,再一拉就讓秦憐坐到自己懷裡,手也不規矩的摸到她衣服裡,手指一勾就把秦憐肚兜後面的繫繩挑開了。
嘴上順勢親過去,“我的好憐兒,生誰的氣呢?”
秦憐臉上依舊是氣鼓鼓的模樣,抓住崔偉的手不許他亂摸,“爺馬上就要把奴家送出去了,還關心奴家生什麼氣啊?”
崔偉一聽就笑了,抽出手來捏了秦憐的鼻尖一下,“小醋瓶,不是說了,等兩三個月,我就把你接回來嗎?”
說着崔偉一把打橫把秦憐抱了起來,往牀上一扔,自己就覆身上去。
崔偉這般急色,秦憐想着自己等會兒要開口的事情,便不再推拒什麼,反而全力配合起來,反正崔偉活兒不錯,她權當享受了。
當下便是被翻紅浪,燭火搖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