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如淡然一笑說道:“叫別人誤會好了,能和你堂堂大清一等貝勒死在一起,也是我明月如高攀了”
杜倫綦禎笑道:“你不介意啊,那我也不介意,大家都餓死好了”於是二人靠着巖壁,抱膝而坐
杜倫綦禎忽然自言自語道:“鰲拜一死誰還會金剛不壞神功?那個黑衣人的掌力明顯不及鰲拜”
想不通,杜倫綦禎也就不再多想許久,忽然傳來“咕咕”的聲音,杜倫綦禎轉頭看向明月如,只見她羞赧無比,霞飛雙頰,明月如白了一眼杜倫綦禎說道:“杜倫綦禎,你肚子餓了還不自己去找些吃的回來?”
杜倫綦禎無奈,這女人啊,特別是美女總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態,杜倫綦禎也不點破說道:“好,乾姐姐,你等着,我去看看這裡有什麼山珍野味”
不一會杜倫綦禎踏着積雪吱吱作響的回來了,明月如心頭一喜,還是強忍住飢餓,板着臉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樣子
杜倫綦禎打到幾隻倒黴的雪貂,這種野味杜倫綦禎還沒吃過,他肩上掛着兩個,手臂上還掛着幾個,這些都是被他的無形劍氣所傷,震死了過去,根本沒有什麼血跡
杜倫綦禎從地上找來一塊鋒利的岩石,劃開皮毛,開始開腸破肚,不一會內臟腸子什麼的被他掏了個一乾二淨,露出紫紅色白色相間的雪貂肉,看起來品相不錯,杜倫綦禎又拿些木棍串起來,架在火上,開始燒烤
烤好之後,杜倫綦禎拿着其中一隻遞給明月如說道:“吃”明月如接過,輕咬了一口,登時覺得口舌生津,美味無比,就想要大吃一番,所幸,她在這一刻還記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白蓮聖母,只得慢慢地咀嚼,根本沒有杜倫綦禎大口撕裂,滿嘴流油那樣過癮
許久杜倫綦禎吃飽了,摸了摸肚子,又走了出去明月如看着剩下的雪貂皮,美眸一亮走了過去
杜倫綦禎來到一處山坡上,積雪頗深,他還是一步一步向前跨出,遙望羣山,白茫茫一片,根本找不到出谷的路
現在纔剛入冬,若是不早點離開這裡,過幾日大雪封山想要離開可就難了
再回到巖洞時,杜倫綦禎發現明月如正在縫製雪白的貂皮圍脖,這針她有,這線則是她在四周找到的樹皮裡面的纖維
杜倫綦禎看她一針一線的樣子和尋常的良家女子別無二致,可是,杜倫綦禎知道,這片刻的和睦也只是在這了無人煙之處,沒有世俗的紛爭將來若是出谷,還不知道是不是刀兵相見,你死我活
“唉”杜倫綦禎嘆了一口氣,躺在了巖壁旁邊明月如見他回來了問道:“杜倫綦禎,你看,這雪貂皮製成的圍脖怎麼樣?”
杜倫綦禎瞟眼看去,只見明月如笑意盈盈,清麗的容顏下,一團雪白色的絨毛裹在前胸,美麗無比
明月如站起身來,眼波流轉,杜倫綦禎一時間竟然看得有些癡了明月如見了杜倫綦禎如此眼神,臉色微紅,隨即轉過身去,暗自責怪自己,爲何不知不覺把他當做了可以親近的人
一時間有些後悔剛纔說過的話杜倫綦禎站起身來走到明月如身後說道:“不錯,想不到堂堂明教主還有這等手藝,只是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我的份?”
“哼,想得美,纔沒有”明月如忽然轉過身,二人相距不過咫尺,她一轉身和杜倫綦禎幾乎貼在了一塊
明月如看着這英俊的男子,小鹿撞胸,;杜倫綦禎看着這絕色佳人,也是一陣想要把她擁入懷裡的衝動
說做就做,他毫無徵兆的將明月如拉入懷裡,二人擁抱在一起,全身似乎也暖和了許多
不知不覺,明月如也將兩隻玉手搭在杜倫綦禎腰間,這一刻的溫暖,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感覺到,那樣溫暖,那樣不忍分開
果不出所料,這些日子大雪連綿,溫度驟降,所幸杜倫綦禎打了幾個熊瞎子回來,這些大笨熊根本不是杜倫綦禎對手,自然成了他和明月如果腹之物,毛皮自然被明月如製成了大衣,抵禦嚴寒,保暖還真不錯
只是這出恭的問題,讓明月如有些羞澀,有一次她偷偷去巖洞外出恭,誰知正碰上,打獵歸來的杜倫綦禎,登時明月如恨不得一頭扎進地縫裡,奈何那嘩啦啦的流水聲止不住,明月如只得硬着頭皮,解完
而杜倫綦禎則是裝作眼瞎耳聾,自言自語道:“唉,看來這雪是要化了,我都聽到流水聲了,這聲音真不錯”
明月如終於站起身來,她穿的是黑色長裙,其實杜倫綦禎從一開始就什麼也沒看到,只是聽到這嘩啦啦的聲音罷了
明月如羞紅了臉蛋,岔開話題問道:“杜倫綦禎,你今天打了些什麼回來?”
杜倫綦禎道:“唉,食物越來越少了,打了幾隻山雞,你看,還有幾個小雞仔,我也把它們抓了回來我想啊若是吃了它媽媽,它們也得餓死,還不如讓我們一塊吃了,省的浪費”
明月如看着這隻有幾根絨毛的幼崽,聽着這小雞仔嘰嘰喳喳的叫喚,不禁歡喜,捧住其中一個,眼帶笑意,給了塌一個香吻
杜倫綦禎暗自腹誹,他,老子這些日子累死累活還沒這待遇呢媽的,非得把你們一個個全吃了
“杜倫綦禎,這些小雞仔你不許吃,咱們養它,你看,它們多可愛”明月如彷彿像撿到寶一樣,笑意盈盈,愛不釋手
唉,這女人的母性精神發揮了,我這個大男人可就遭罪了,怎麼樣這小傢伙,現在本來就缺少食物,怎麼挺過這冬天還不知道呢
杜倫綦禎笑道:“怎麼養啊,這裡可沒什麼小米蟲子,它又不吃奶,況且,你也沒有奶水,我看,咱們還是把它們都殺了,串在一起,烤着吃,可好吃了,不騙你”
“你敢不許吃,就是不許吃”她一把搶過杜倫綦禎懷裡所有的雞仔,朝巖洞深處的一個巖洞走去
那裡暫時是明月如的閨房,是杜倫綦禎的禁地,杜倫綦禎搖頭苦笑,只得抓住那隻倒黴的母雞,開始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