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鬱凝從未見過哥哥如此模樣,也知道這件事可能隱藏着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吧白衣女子將它從顧順章手裡救出來的事,玉鐲就是被白衣女子奪走的,也沒有隱瞞。
她這麼一說,自然就暗暗表明自己沒有失身,納蘭性德心中一喜,在瞥眼看看杜倫綦禎,似乎依然波瀾不驚。
而固倫蘭馨和赫舍里氏心頭都是一寬,但是接踵而來的就是擔憂。按照納蘭鬱凝的敘述,他們很可能就是爲了太祖皇陵而來。一個不好就是杜倫家的一場巨大災難。
衆人此時一籌莫展,納蘭性德拱了拱手先告辭了,走的時候拉住杜倫綦禎走到一處僻靜處說道:“杜倫兄,剛纔鬱凝的話你也聽到了,凝兒沒有被歹人侮辱,依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以後你要好好待她,切不可用今日之事刺激她,不然我們兄弟都沒得做,還有記住我說過的話,只要我當了舅舅,一切就塵埃落定了,杜倫兄,好自爲之吧。”
說完風度翩翩的離開了,而杜倫綦禎卻是沒有考慮這些事,太祖皇陵是大事,他決定明兒一早前往青龍山,梅花谷,去太祖皇陵一探究竟。
當即轉身,向書房行去,穿過花枝繁密的青石小徑,路過新房,此時杏兒已經叫住了他。
“姑爺,你不要走。”急急忙忙的越過畫欄小跑至杜倫綦禎身邊。
“姑爺你聽杏兒說,今天的事不是杏兒和主子欺騙你......”
杜倫綦禎打斷他的說話:“你不用和我解釋什麼,你回去告訴納蘭鬱凝,我會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一年之後,我會還他自由,從此她走她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兩不相欠,嘿嘿,這樣她好我也好,告辭了。”一幅衣袖,瀟灑而去。留下杏兒在花團錦簇的青石小徑上,眼睛紅紅的像小兔子一樣,一陣涼風吹來,眼眶中晶瑩的淚水打着轉,泫然欲泣。
她沒有發現就在新房的窗前,納蘭鬱凝掀起小窗一角,清晰的目睹了他們的一切,然後慢慢放下小窗,吧嗒,一滴淚跌落在窗臺上,像一朵綻放的梅花。
書房裡,貼身丫鬟香茗已經準備好了飯菜,以前貝勒爺沒有娶親的時候這些活也是她在幹。老福晉吃素一般不會和貝勒爺同桌吃飯,蘭馨姐忙着打理杜倫家生意,也難得一起吃飯。
現在貝勒爺雖然成親了可是和少福晉關係不太融洽,所以這活她又重新接手。
幾樣家常小菜,色香味俱全,雖無成親之日那般花樣繁多琳琅滿目,可是這幾樣小菜也的確有些花樣,看得出這小丫頭還是用了心的。杜倫綦禎食指大動,第一次有人這麼費盡心給自己思下廚,前世的時候徐惠可不會這些,想起徐惠又想起今天看見的那個酷似徐惠的女子。
也許是我眼花了吧!這樣想着也就釋懷了,東一筷子,西一筷子,吃的津津有味。
香茗心中卻很驚異,以前貝勒爺總嫌他做的飯菜難吃,總纏着蘭馨姐給她做吃的,可是現在,貝勒爺似乎很喜歡吃的樣子。
看着貝勒爺喜歡吃自己做的飯菜心裡甜甜的。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就這麼歡喜的看着貝勒爺,小臉上也浮現出淺淺的笑意。
不知怎的,她感覺自家貝勒爺和以前不一樣了,特別是那次賦詩貝勒爺沐浴後發生的那一次曖昧,她的心裡開始漸漸有了貝勒爺影子,揮不去,抹不掉。
十四五歲的小丫頭香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開始注意關於貝勒爺的一切。
她喜歡看着貝勒爺,就這麼看着,好像一輩子也看不夠。他的眼睛好漂亮,好大好黑亮,像星空一樣,他的睫毛,好像比我的還長。
香茗發現貝勒爺不再是以前那樣淘氣的紈絝貝勒,她喜歡現在的貝勒爺,喜歡現在的貝勒爺愛吃她精心準備的飯菜。
香茗就這麼看着貝勒爺,小臉也紅撲撲的,像彩霞一樣,心裡也美滋滋的。
杜倫綦禎還在想明天是不是請納蘭性德一塊去太祖皇陵,畢竟人家武功挺不錯,帶在身邊也有個保鏢不是。
忽然一擡頭髮現香茗癡癡地看着自己,還以爲自己吃相太難看沒有貝勒爺的樣子,趕忙胡亂說道:“嗯,那個香茗,你也沒吃飯吧,坐下來一起吃。”
說着站起身來,找了個圓木花櫈,擺在香茗身邊。
香茗受寵若驚連忙搖頭若撥浪鼓,一副怕怕的模樣說道:“不行不行,貝勒爺您是主子,香茗只是一個小丫鬟怎麼能和主子同桌吃飯,香茗不能壞了杜倫府的規矩。要是讓老福晉知道香茗可就慘了。”
杜倫綦禎可沒那麼多講究,讓一個小丫頭忙裡忙外做了一頓豐盛晚餐,自己胡吃海喝,卻把這麼個小姑娘晾在一邊,實在不是自己的風格。
杜倫綦禎笑道:“那有什麼,我額娘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有什麼事貝勒爺替你扛着,我額娘如果敢罰你,就先打我五十大板,看她心不心疼,好香茗快坐下,嗯,就當貝勒爺這次向你賠罪行不行。”
香茗疑惑道:“貝勒爺沒有得罪我啊?”
杜倫綦禎道:“你忘了,我昨天好像非禮過你,對不起啊香茗,是貝勒爺一時糊塗,以後我不會碰你了。”
不知怎的香茗聽了這句話沒有一絲的歡喜反而有一種失落。
美眸中掠過一絲黯然說道:“貝勒爺你慢慢吃吧,香茗忽然想起還有事要做你不要爲難香茗,我先下去了。”
杜倫綦禎還以爲香茗還是束縛在封建禮教的條條框之下,也沒有強迫,再看看一桌的飯菜都快被自己消滅乾淨了還請人家香茗入座,一時間也有些汗顏。
“那個香茗呀,貝勒爺吃飽了,你收拾收拾也去歇着吧。貝勒爺乏了。”
“嗯,那香茗給貝勒爺準備熱水去,貝勒爺稍等片刻。”不一會香茗打來了一盆熱水。
杜倫綦禎正欲伸手,香茗已經搶在他的前頭,擰乾了錦帕說道:“貝勒爺,你坐到牀上去,香茗伺候您洗臉。”
他是所謂的現代文明社會穿越過來的,雖然偶爾有些無恥,可是讓這麼一個小丫頭伺候洗臉實在是...實在不適應。
他接過錦帕說道:“香茗,不用了,我自己來,你還沒吃飯呢,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每天都要忙到夜深人靜纔去睡,你還小正是青春發育期,以後要是沒發育好,嫁不出去怎麼辦,那不是還要貝勒爺操心啊!”
香茗可不這麼想,她以爲貝勒爺是要趕他走,不要自己了。眼淚再也忍不住“哇”一聲哭起來。
杜倫綦禎下了一跳,不知道這小丫頭怎麼情感波動這麼快,說哭就哭,還以爲自己哪又說錯了。
“好香茗你哭什麼,是不是貝勒爺那裡說錯了,唉,你知道的我不會說話,你別哭啊。”
杜倫綦禎一籌莫展,小丫頭的眼淚攻勢太厲害了,招架不住。
“是不是你還怪貝勒爺那天欺負你的事,我不是道歉了嗎,我發誓,香茗,以後貝勒爺再也不會欺負你了。‘
他不說這句還好,剛說完,原本進入尾聲的哭泣,又‘哇’的一聲哭泣起來。
香茗抽泣道:“貝勒爺,我知道,您是不是怪香茗那天沒有從你,所以現在要趕香茗走,好,貝勒爺,今晚香茗什麼都交給貝勒爺!”
緊接着杜倫綦禎有一股留鼻血的衝動,因爲香茗已經解開了最後的褻衣一絲不掛露出了潔白的胴體,椒乳已經頗具規模能堪一握,潔白的玉乳上兩顆紅櫻桃暴露在空氣中已經站立起來。
在往下就是平坦的小腹,纖腰細細,而光潔玉腿之間就是芳草萋萋的秘密花園。
再往下就是白嫩的蠶蟲般的小玉趾,玉足白如明玉,小巧精緻,用手撫摸絕對銷魂。
我日,杜倫綦禎忽然感覺到鼻腔一熱,鮮血噴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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