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人?只見一羣身高不超過一米五的扶桑人,頭髮高束,環抱着一柄柄東洋刀,盛氣凌人!
扶桑人怎麼會出現在盛京?杜倫綦禎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杜倫綦禎對扶桑人可沒好感。
他們殘忍好殺,祖宗犯下了多少駭人聽聞的殘酷虐殺,但是還不承認,百人斬、萬人坑、細菌試驗、其殘暴的名族性格已經不是變態可以形容得了的。
還沒穿越之前他就聽說過名古屋室長那個奸猾的猥瑣老頭鼓吹,南京大屠殺是中國人虛構的故事,他們受到金陵人民友好接待,這瞎話說的,乖乖隆地洞,比咱韋爵爺還厲害。
於是我們強烈抗議,抗議還是有效果的,至少那猥瑣老頭,說他說出的話緊代表個人言論,不代表名古屋政府,不過他還是不收回自己的話,你看抗議還是有些效果的吧。
不過既然現在老子穿越了,有機會就讓你們抗議,我會帶着金色捲曲假髮像仁慈的法官一樣笑眯眯的對這羣傢伙說:“抗議無效。”如果你們還要反對我依然仁慈的說:“反對駁回。”
那帶頭的倭人豆大的烏龜眼一掃,看向我見猶憐的林妹妹,嘿嘿一笑,露出滿口腥臭還犬牙交錯的牙齒:“我的出五十萬兩,要買下她。”
說着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銀票:“拿去吧,我們扶桑國銀子大大的有。”
反正早晚有一天你們整個盛京,不!整個東北,也會在我們大東瀛國的掌控之下,快了,蠢笨的你們還不知道吧,羅剎國的火器一到,搜噶!從唐努烏梁海到外興安嶺都將陷入戰火之中,喲西!殺戮的感覺如此美妙!我要讓盛京甚至整個東北都在我扶桑國鐵騎下戰慄!
老鴇顯然沒料到半路殺出‘武大郎’來,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兩邊的人她都得罪不起。
那錦衣公子一看那倭人摺扇一收說道:“鐵鷹,我們走。”公子行事向來不是他所能揣摩的,一聲不吭跟在後頭,而顧順章卻是急了。
“公子,那您......”話沒說完錦衣公子已經大步離去。顧順章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絕望的女子,一幅衣袖轉身而去。
他走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生無可戀,還不如一死。
顧大哥,我再看一眼你的背影,我恨,我恨我幫不了你!下輩子你要記得,你說過你會娶我進門,我一直記得,你說過要娶我進門做最幸福的新娘,下輩子我一定做你的妻子!
訣別之淚滴落,砸在紅欄杆上,像一滴滴血淚!
杜倫綦禎心道:“看樣子這個顧順章和這個林青黛有一腿,我要不要挖一下他的牆角,他媽的,就這麼幹!”
就在杜倫綦禎準備叫價的時候異變陡生,有一個自由落體物向他襲來。“啊!”衆人都在驚呼,杜倫綦禎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已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勁風傳來!
定眼看去,天外飛仙?!不對,有人跳樓!林青黛?!該死!我還沒有報復你的野男人顧順章你怎麼能死?!可是自由落體物下落何等迅速,瞬間林青黛柔弱的身子離地已經不足一米,眼看着香消玉殞,紅顏薄命,血流成河,腦花四濺!
老鴇也傻眼了,這可是五十萬兩銀子啊,就這麼飛了,真是欲哭無淚,一具屍體扶桑人肯定不會要了。她可不知道扶桑人還真有人好這口!
說時遲,那時快,杜倫綦禎快步搶出,可是距離太遠他還沒有靠近,‘砰‘地一聲,像摔沙袋一樣的悶響,林青黛已經跌落。嘴角滲出血絲,面如塗蠟,香消玉殞!
老鴇痛心疾首,五十萬兩啊!那是多大的一筆數字!現在還要搭上棺材費,入殮費,雜七雜八,賠死了!
那扶桑人也不傻,趕緊收拾銀票,對旁邊一個色迷迷的手下說道:“嘰裡呱啦”倭語杜倫綦禎也聽不懂。
而那個色迷迷的矮小倭人指了指林青黛的屍體又嘰裡呱啦的一番。杜倫綦禎心道:“不會吧,屍體他們還要,我豈不是失算了。”
“八格牙路”這一句杜倫綦禎倒是聽懂了,倭國人的國罵嗎?似乎教訓那個手下,那個手下色迷迷的瞟了眼林青黛的屍體,目光就像野狼一般,興致勃勃,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要不是看這裡人多,怕是要立馬發泄一下他扭曲的慾望了。他走到老鴇旁邊伊呀呀呀一邊比劃,一邊指着林姑娘的屍體,老鴇也猜出大概意思,這屍體就像燙手的山芋,她丟都來不及呢,心裡想着遇上這麼羣**武大郎真是福氣啊。
當然老鴇乘機還要了銀子。就在那個扶桑武士準備叫一羣同伴臺屍體的時候杜倫綦禎道:“慢,老鴇,林姑娘的遺體我出一千兩買下來,你看怎麼樣?我想讓他入土爲安,你也不想林姑娘被這羣矮子運回扶桑,漂泊無主吧?”
這年頭最講究入土爲安,落葉歸根,杜倫綦禎專門這樣說,讓老鴇無法推辭,再加上自己貝勒爺的身份外加一千兩銀子,他不信奪不回林青黛的遺體。
老鴇一看是這盛京城的紈絝貝勒,現如今更是自己改良旗袍的供貨商,哪裡敢惹只得笑道:“貝勒爺說話了,我哪敢要銀子,唉,林姑娘和我就如同女兒一般,唉,貝勒爺有這善心,我求之不得啊。”
這老鴇真會說話,還帶拍個馬屁。那扶桑武士唧唧歪愛一番,老鴇沒有理會,如果他們還想鬧事的話,這春風得意樓不乏好手,做這一行,這是必須的。
那羣東瀛人無奈,只好悻悻而去,那個對林青黛遺體打主意的倭人朝杜倫綦禎看了看,似乎想看看這傢伙是不是也是同道中人,改天有機會交流一番心得的樣子。
“黛黛!對不起!是我沒用!總有一天我會把你風光大葬,你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一個布衣男子站在人羣中,目中含淚,指尖各關節處都因爲用力而泛着薑黃。
“杜倫綦禎,你想侮辱黛黛的遺體休想!”一雙眼睛泛着血絲,緊盯着杜倫綦禎,像一隻殘暴的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