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倫府高朋滿座,有朝廷的重臣,明珠,索額圖等人還有杜倫綦禎的好兄弟納蘭性德
杜倫綦禎一一敬酒笑意盈盈,走到曹寅旁邊時依然不動聲色,可是看見站在她旁邊那個長的酷似前世女友徐惠的唐嫣,杜倫綦禎表情明顯一滯
唐嫣甜甜一笑:“杜倫大哥,恭喜你了,表哥,等咱們成親那天定要請杜倫大哥來”
“一定一定,恭喜杜倫大人婚燕爾,我與表妹下月初八也將成親,杜倫大人一定要賞臉駕臨,曹寅先乾爲敬”
杜倫綦禎也笑着喝了一杯酒,杜倫綦禎心道:“她終究不是徐惠,她只是唐嫣”
這一天杜倫綦禎喝的有點多了,不只是高興還是因爲唐嫣,或許二者都有,杜倫綦禎走進了洞房,一身酒氣
唐嫣聽見杜倫綦禎的腳步聲,掀開紅蓋頭露出精緻的面孔,她見杜倫綦禎醉眼微醺,起身上前,扶住自家相公,慢慢把她扶坐在牙牀上
杜倫綦禎撫摸了一下索小愛白皙柔軟的側臉,恍惚間似乎看成了唐嫣的模樣,他眨了眨眼睛,看清楚是索小愛,笑道:“小愛”然後醉倒在牀,鼾聲響起
索小愛幫他脫了靴子,而後自己脫得只剩下褻衣,乖巧的跳上牀,拉上被子,歡喜看着這個屬於自己的男人
她不禁用她軟軟的小手撫摸着杜倫綦禎的側臉,胸膛,小腦袋枕在杜倫綦禎肩上淺淺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索小愛就早早起牀,這和她以前在自己家裡睡懶覺可不一樣了,自己梳妝打扮,再輕輕一吻杜倫綦禎的嘴脣,喚醒相公,杜倫綦禎睜開眼便見到如此美麗,笑意盈盈的索小愛,那擎天一柱,又硬了幾分
杜倫綦禎趁索小愛不備,攬住索小愛的小腰,二人雙雙躺倒在牙牀上,索小愛羞澀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笨拙的吻上了杜倫綦禎的脣
杜倫綦禎靈動的舌頭在索小愛芳香的口腔內翻江倒海,品嚐着這爽滑的小香舌,那糾纏的的柔軟與溼潤,還有縈繞在鼻端的芳香,讓杜倫綦禎熱血上涌
慢慢的杜倫綦禎剝去了索小愛全身的衣物,粉嫩如同羊脂玉一般玲瓏而白皙的胴體出現在眼前,杜倫綦禎吻遍索小愛一寸寸肌膚,這小丫頭嬌軀輕顫,發出銷魂的呻吟,杜倫綦禎擺正自己的龍頭,送了進去
頂開那一層隔膜,鮮血溼潤龍頭,滴落在牀單上,如同綻放的梅花,索小愛貝齒緊咬,忍受着初次的疼痛
杜倫綦禎俯下身,吻住索小愛柔軟的,側臉,輕咬她的玲瓏耳垂,漸漸的,索小愛忘記了疼痛,只有這身體難以名狀的快感
良久,良久,索小愛終於被送上了美妙的巔峰,緊緊地擁抱着杜倫綦禎,美眸緊閉,剋制不住的呻吟
婚不久,索小愛也顯得青春靚麗許多,她乖巧可人,倒是贏得衆人的喜歡,她看着蕭暮雪小腹隆起,總是想去摸一摸,聽一聽,裡面的小寶寶,她自己也幻想有一個,時不時撫摸着自己的小肚皮,對鏡自視看看有沒有隆起,可惜每次都是鼓着氣看,一泄氣,什麼也沒有了
孝莊的肚子也是一天天大了起來,杜倫綦禎作爲她的男人時不時出入慈寧宮,說些甜言蜜語,哄一鬨這懷孕的一國之母
杜倫綦禎道:“玉兒,無估摸着再過幾個月咱們的寶貝就要出生了”
孝莊撫摸着腹部說道:“我看曹寅那小子似乎知道此事,那一次你失蹤,曹寅還來打軍的主意,這傢伙生有反骨,咱們可不能等到他算準我臨盆那一天,他造反”
杜倫綦禎道:“我早就懷疑他了,那一次在千絕峰,將我打落懸崖的恐怕就是他,只是這傢伙武功忽然變得奇高,和鰲拜的金剛不壞神功極其相似”
孝莊說道:“八成鰲拜早就被他弄到自己府上了,不着急,他不是下個月初八,和唐益之的女兒成親嗎,那一天,咱們乘機拿下他,最好兵不血刃”
杜倫綦禎笑道:“還是玉兒你想的周全,還有一事,你讓索清秋假孕之後,可不可以還她自由‘
孝莊笑道:“怎門你打了本宮的主意還要染指皇后嗎?”
杜倫綦禎道:“非也,非也,只是她幫了咱們的大忙,還要在這皇宮之中守活寡,實在,實在”
“好了,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爲你好兄弟來求情的,哪來這麼多借口,你以爲我不知道,索清秋和納蘭性德的事,當初我本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好納蘭性德那小賊能讓索額圖那丫頭懷孕,也省了我費盡心思,哼,便宜了你,害得我親自上陣,只可惜,這納蘭性德不中用,這不,害苦了本宮,便宜了你個小賊”
杜倫綦禎道:“看來什麼都逃不過玉兒的法眼,這麼說,你答應了”
“嗯,等我生下麟兒,就說皇后難產而死,就讓索清秋和納蘭性德遠走盛京”
杜倫綦禎笑道:“原來玉兒你早就想好了,虧得我還不知怎麼辦,這下容若可得感激你老人家上天了”
“貧嘴”孝莊笑道:“解決曹寅的事,你就大膽去辦,我不希望,將來有誰能威脅到我兒的皇權”
杜倫綦禎道:“那是,任何人也不可以”杜倫綦禎眼中掠過一絲寒光
走出了慈寧宮,納蘭性德和索清秋上前詢問二人的事有沒有希望,杜倫綦禎搖了搖頭,一臉悲哀的神色,索清秋和納蘭性德相視一眼,均是暗自神傷
納蘭性德強裝笑顏說道:“多謝你了杜倫,此事我們本就沒有報多大希望,唉,清秋,再過幾日,我去黑龍將軍府,咱們怕是此生難以再相見”
索清秋黯然道:“沒關係,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在這深宮之中,我也有所想念,只恨此生生在貴族家,來生咱們做尋常人,再不受這深宮幽閉”
杜倫綦禎再不願逗弄這癡情的二人笑道:“容若恭喜你,這件事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