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無憂感覺自己在被火烤,捂住自己劇烈跳動的胸口,忐忑的疑問道:“你用錢做善事多好,爲什麼不願意,算我昨晚把你強了,可我也沒佔便宜不是嗎?”
一對他的眼睛,有種渾身冒汗的爪機趕,還是無限度的低着頭吧!
“你怎麼沒佔便宜?你不記得你昨晚緊緊的摟着我說‘千君,別走,我……要……你’,那個時候,你不覺得你很舒服嗎?”他學着她的口氣,挑了挑意味深長的俊雅秋眉。
她都不知道昨晚她那種真情流露的反應,和渾身散發着粉色光暈的那一刻,多麼的讓他瘋狂。
“我……”夙沙無憂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大腦都亂了。
她怎麼能全記得,主要事件記住不成了,這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啊?
“你什麼你,要知道我可是守身了幾年,你一來把我的清白毀了,我難道不吃虧嗎?”南榮千君說着責問的話,心裡卻都快要樂死。
這女人的表情太可愛,可愛到讓他再一次的血液沸騰,若不是念在她昨夜初次,還有些不能習慣,不然恨不能現在把她再次吞進腹。
夙沙無憂聞言,心竟有些酸酸的。
是啊,他最愛的是榮娃子的娘,爲人家守身這麼多年,沒想到竟被她了,如果換做是她,她也會覺得吃大虧了。
一想到這裡,她語氣都跟着變得落寞,“那你說怎麼辦,怎麼辦。”
南榮千君看出她吃醋的表情,覺得逗她逗的差不多了,拉起她的手,準備對她吐露內心的情愫,“滿兒,其實我……”
“姐,不好了,寒梅不見了,羊皮水壺也不見。”林荷花急火火的推開了門衝裡面喊。
夙沙無憂聞言,立刻推開南榮千君,“你說什麼,寒梅怎麼會不見了?”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早發現她不見了,然後我回房看看甘露昨晚交給我的羊皮水壺還在不在,可我還沒走回去,看見南斌好像有什麼急事連門都不走,直接翻牆而出,手裡拎着這個東好像是羊皮水壺,姐,你說寒梅是不是和南斌有勾結,他們想要毀掉殺害弘哥哥的證據?”
夙沙無憂蹙眉,冷眼看向南榮千君,“本公主毀了南榮王爲您髮妻守了幾年的清白之身,自知是犯了錯,但也沒想到您記仇到如此地步,還要從後院帶走證據,毀屍滅跡!”
這男人太虛僞了,她酒後亂性不是故意的,他卻記仇的毀她的事。
話罷便拉起衣裳快速的穿。
南榮千君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南斌昨日請了假說今日一早回家看老母了嗎?
想要阻止她的舉動,但又怕太過強硬會讓她誤會,只能解釋道:“滿兒,這其定是有什麼誤會,我現在派人……”
夙沙無憂頭推開他,胸口有種憋悶的委屈,道:“南榮王不必解釋,但以後還希望您在人後不要與我再有任何交集!”
林荷花聽着屏障後激動的聲音,詫異不已,“姐,你和南榮王不是早成夫妻了麼?怎麼南榮王還要記仇?”
夙沙無憂沒心情解釋,拉着林荷花向前院外走去,“咱們快去找寒梅!”
南榮千君“滿兒,滿兒……“
他再叫,人家也不理了。
“哎~”一拳打在牀棱,剛剛爲嘛還要用爲髮妻守身的藉口來逗她,都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腦子戳個稀巴爛。
夙沙無憂帶着林荷花騎馬奔到城外,沒有找到南斌的任何蹤影。
正不知該怎麼着,林荷花眼尖的指着地下,“姐,你看,羊皮水壺!”
幹黃的草叢裡,那很不顯眼的羊皮水壺像屍首一樣被砍成了兩段。
夙沙無憂翻身而下,撿起來看看,裡面什麼也沒有。
林荷花跟着疑問,“怪,怎麼什麼也沒有呢?姐,會不會是南榮王讓人把裡面的東西取走了?我看弘哥哥根本是南榮王害死的!”
一說完,才覺得自己說的太過肯定了。
夙沙無憂蹙眉,看向林荷花,再看看這寂靜的小路,發沉的憂慮,“先找到寒梅再說吧!”
但願能找得到,不要讓她失望!
“夫人,夫人,我家主子找到了寒梅姑娘,已經壓在了柴房,等着您回去審問。”一南榮家的家僕騎馬來相告。
林荷花與夙沙無憂對視一眼,詫異的道:“這麼快抓到了?”
回到南榮府。
南榮千君已經等了許久,見夙沙無憂一回來,走過去想要拉住她的手,“滿兒……”
夙沙無憂躲過他,不去看他的眼睛,生疏說道離,“感謝南榮王幫本公主抓住寒梅,別的話,南榮王不必多說了。”
隨後向着後院走去。
南榮千君的拳頭攥了攥,輕嘆一聲,“哎!”
柴房外。
夙沙無憂反手關門,一步步走進被綁着手腳的寒梅,觀察着對方平靜的臉色。
許久,才問道:“說吧,那羊皮水壺裡的東西,你弄到哪兒了?”
“無憂公主,寒梅真的沒拿。”寒梅辯解。
夙沙無憂見她毫不慌張,想了想,又問道:“那你又爲什麼今早要逃走?”
寒梅神色落寞,卻毫不躲閃,“我今日早也不知道被什麼人打開了門,剛一出去看見可疑的人在院落,我追着出去,等再想返回來的時候,被南榮王的人抓住了,無憂公主,如今我再說什麼您也是不信的,因爲您已經對寒梅起了疑心。”
“我當然對你有疑心,你跟着弘哥這麼久,卻從不說明自己的出身和立場,還偷看過我哥弘哥的信件,這些你以爲我不知道?弘哥早告訴我了!”
夙沙無憂也不掩飾,有些事情當面對質才能看出對方是不是在隱藏,然後才能更好的做出最終的判斷。
寒梅搖頭,苦笑,“無憂公主,即便寒梅想害人,早該下手了,爲何要等到現在?”
“那是因爲你時機未到,如今到了國都皇城你纔出手,是爲了將本公主身邊的親近的人剷除,本公主真的很懷疑,你究竟是不是我那高貴大方的皇姐派來的!”夙沙無憂說出最大的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