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美男不是她看的麼,她是思想開放的二十一世紀現代人,爲毛要不好意思呢?
可是一想到他會碰她的肚臍,她會覺得好羞澀快的說,是不是封建思想把她給腐蝕了?
算了,在美男面前還是矜持一點的好。
她躊躇的扭過身,“逸雲,要麼不勞你動手了,你告訴我怎麼剔出來,我自己剔……”
“嗖~”一指被亓官逸雲點住了她的穴位,動不了說不了話。
亓官逸雲抱着她,往樹林深處走了些,挑了塊柔軟的草地往下。
青兒好忐忑,他解開她的衣裳,發現她是女人怎麼辦?
不不不,她不是想過要泡這美男子的麼,錢槐樹把她塑造的無可挑剔,把他迷惑住不是更好。
憋緊張憋緊張,可是還是很緊張啊!
亓官逸雲伸出手一點點解開她的衣裳,不小心碰觸到她的時候,能感到她在怯怯的顫抖。
看一眼她羞色外帶勇敢的樣子,他知道她在想什麼,攥了攥手指,忍住了原本想脫光她衣裳的想法,只是露出了種了跟蹤粉的部位。
當然,也如他想的那樣,看見了她露出的束胸裹布下面的邊緣。
“可能有點兒疼,你忍一下好!”他叮囑道。
正準備用指尖挑破她的皮肉,用嘴吸出跟蹤粉,當再看一眼她的時候,卻呆住了。
她的肚臍稍稍細長光澤,形狀漂亮的不像是天生的,皮膚也很細膩,猶如透着淡淡粉色的雪,好漂亮。
他忍不住吞嚥一口唾沫,擡頭,目光盯在了她摸了泥的臉,不免開始好,皮膚如此細膩嬌柔的女子,泥下的五官,會是什麼樣子?
青兒被他看的臉發燙緋紅,好在抹了泥,他看不到,可是這樣被他一直看着肚臍也很尷尬啊!
她說不了話啊,發出了微微的一聲“啊~”,來提醒他別看了。
亓官逸雲稍有猶豫,從衣襟掏出一塊半乾不幹的白色絲帕,一點點小心翼翼擦去她臉的泥,最終讓她的五官完全顯露在眼前。
她有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臉色晶瑩,膚色如雪,面凝鵝脂,脣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配腦後烏雲般的秀髮,甚是清秀絕麗。
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說不出的柔媚細膩,在這渾濁的世界奪目鮮潤,空靈輕逸,加這嬌小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若再將她的束胸裹布解開,露出妖嬈多姿的身材根本是一個用世間語言無法形容的絕色尤物!
難怪她會在臉摸泥,是怕會招惹歹人吧!
“嗯~嗯~”青兒再是發出一聲,提醒他該辦正事兒了。
亓官逸雲回神,會心的一笑,用小拇指尖利的指甲挑破她種了跟蹤粉部位周圍的皮膚,瞬間冒出一個不大的血點。
可那血是黑色的,他快速俯身順着那血點開始往外吸。
這跟蹤粉不能碰見金屬物,也不能太過粗暴的植入,不然會產生反應,變成害人的毒。
所以要想給人種到皮下,也只能用嘴溫柔的一點點的往裡吹,如今剔出來,也只能用嘴輕柔的一點點的往外吸。
“嗖~”一指下去,亓官逸雲解開了青兒的穴位,並擡起身,吐出一口黑色的血。
再是掏出一塊乾淨的絲帕,擦了擦嘴,說道:“剔乾淨了。”
青兒坐起來,一手捂着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臟部位,一手捂着已經燒着了的臉,扭到了一邊。
亓官逸雲拉住她的手,讓她站起來,見她還低着頭,“怎麼,是不是太疼了?”
“哦,不,不,不是,謝,謝謝你。”她悸動的心情還沒平復,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天知道他剛剛擦乾淨了她的臉,看見她的真容以後,還他用“吸”這種親密的方式來剔除跟蹤粉的時候,她心跳跟快速的打擊樂一樣。
亓官逸雲看着這女子羞澀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像……曾經在公孫滅陽的別院洗澡時被他偷看到的夙沙無憂的那一種神態?
一提起夙沙無憂他的心情變得暗沉,赫連少華寧願和那個女人一起憋屈的葬身在南楚皇宮御書房下的火海,也不願和他在一起。
和夙沙無憂像的女人,他不喜歡。
打開摺扇,默然的忽閃着,“不用謝,告辭。”
“逸雲,你要去哪兒?”青兒極好衣裳跟了來。
亓官逸雲看也不看她,摺扇一收,遙遙指着前方,道:“我有事要去做。”
“我跟你一起去。”青兒說完才覺得自己唐突。
可是真的有點兒怕以後見不到他。
她是不是喜歡他了?
爲雞毛因爲人家吸了她的肚臍,爲此而心跳怦然,欲罷不能了呢?
亓官逸雲停住腳步,這女人真容時女兒家的神態雖有幾分與夙沙無憂相似,可眼神卻很單純明亮,像夜空閃爍的星星,完全沒有夙沙無憂隱晦的心機。
她紅紅的臉蛋兒配忐忑的小模樣更是猶如怕被人傷害的小兔子,竟讓他有些心頭酥軟,想要逗一逗。
他淡雅一笑,逼近她一步,直到將她逼的靠在了樹幹,用纖長的手指挑起她精巧的小下巴,盯着她能滴出血來的紅臉蛋兒。
低頭靠近她的耳畔,輕聲說道:“你跟着我,是想做什麼?”
“我,我,我覺得你很厲害,跟你在一起不會有人欺負我。”她讓自己的語調儘量保持平和,不要因爲太過緊張而讓心臟從嘴裡跳出來。
可實際已經感覺全身都要被他呼出的熱氣而燒爆了。
心好亂,心好亂,心好亂……
亓官逸雲後退了一步,離她遠了些,惋惜的搖了搖頭,“你我萍水相逢,我很忙,如何保護得了你?”
“算你沒時間保護我,我也可以幫你洗衣疊被生……額,生火熬粥。”青兒忐忑說道。
但因怕人家成過親,有三妻四妾,她求愛不成變笑話,所以,還是決定先不說出自己是女人。
亓官逸雲瞄一眼她拽住衣裳的手還在越攥越緊,將她那思春的小女兒家慕模樣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