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一看,讚賞的點了點頭,“嗯,還可以,適合給我們飯館做苦力,說吧,你來做工的要求和夢想是什麼?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你實現?”
“別跟我吹牛逼談夢想,我又不是來跟老闆你搞對象的小姑娘,沒錢拴着我認識你誰啊,我找事兒幹爲了掙錢吃飯,你說一月給多錢行了。 ()”青兒說道。
搞這些花花腸子讓人套,不是畫餅充飢,想讓人加倍努力幹活?
她纔不會啥的相信呢!
她的夢想是不班,有人能幫她視線嗎?
掌櫃的捋了捋鬍鬚,“好吧,既然你這麼直接,本掌櫃也不跟你玩兒虛的,一個月一吊錢你幹不幹?”
“一個月才一吊錢,這,這也太少了吧,我說掌櫃的,你可不能因爲太摳門兒而失去了一位像我這樣有理想有抱負的有爲青年啊!”青兒爭辯道。
掌櫃不敢苟同,“年輕人,不是你剛剛說別吹牛談夢想的,讓我直接說給你多少錢嗎?再說了,你這麼胖,一定吃得很多,本掌櫃願意招你,都是賠本買賣呢!”
“額……呵呵,對對對,那,我幹。”青兒點頭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吃的是挺多。
問道:“還請問掌櫃的,我什麼時候開始工呢?”
飯館裡一位瘦小的夥計走出來,看看肥胖的青兒,那眼神分明是在說:“嚯,真胖,跟狗熊似得。”
再是對掌櫃的說道:“掌櫃的,柴火不夠用了,咱們人手不夠,我是先去砍柴,開始先燒水啊?”
掌櫃的想了想,對那小夥計說道:“三毛啊,你先燒水,客人進來沒水喝可不行。”
“誒,好。”叫三毛的小夥計應承,進去燒水了。
掌櫃看向青兒,“你問什麼時候可以工?現在吧,咱們飯館生意好,柴火不夠,你先去山砍些柴。”
“我是苦力,不是砍柴的。”青兒詫異,苦力不是應該搬東西的嗎?
掌櫃的搖搖頭,孺子不可教也也,“在咱們飯館,砍柴屬於苦力範圍。”
“還請問,還有什麼適合於苦力範圍?”青兒覺得一次清問清楚好一點。
掌櫃的笑笑,“本掌櫃只說一遍,你記住了,咱們飯館本小利薄,正是用人之際,所以砍柴、打水、殺豬、宰羊、擡米擡油、生火洗衣……都屬於苦力。”
“艹!”你特麼的說全都要幹不得了。
與世隔絕的小村裡,村民被兇猛的大漢們聚集在了村子間的空地,並被三三兩兩的綁在了一起。
壞人的頭頭是臉帶着蜈蚣傷的粗野漢子,坐在一張高椅,一隻腳也踩在面,觀察着一衆畏畏縮縮的村民。
威脅道:“你們這些王八羔子,有這種山清水秀的舒服地方居然獨自享受,爺爺我最近卻風餐露宿沒有好日子過,太特麼的不公平了,既然今日爺爺我進了這個村子,爺爺是這村子裡的老大,你們都得聽爺爺的,不然,爺爺我將你們統統殺掉,一個不留!”
“聽,我們聽話,大爺你千萬別殺我們。”王麻子畏懼這幫人的兇狠,直接點頭哈腰的應承着。
剛被抓起來的時候屁股捱了兩腳,可是疼着呢!
二牛瞪一眼王麻子,“你閉嘴!”
王麻子小聲辯解,“你能耐什麼呢你,你不也是被綁在這裡了嗎?剛剛咱村那幾個不服的不是已經被砍死了,是時候服軟保命纔是最重要的,你要是想死,你跟他們打!”
“別吵吵,再說話割掉你們的舌頭,讓你們都說不了話!”獨眼厲聲呵斥。
蜈蚣臉問道:“你們誰是村長?站出來?”
老村長怕不站出來這些人會繼續傷人,扶着腰板兒,“我是。”
“你老孫子是村長啊?你都這麼老了有精力做村長嗎?告訴你,從今以後我是你們這裡的村長,你們都得聽我的,不然,這是你們的後果……”蜈蚣臉拔出後背的大刀,砍向旁邊的桌子。
“嘭~”一聲,原本結實的木桌四分五裂……
村民們下的一哆嗦。
蜈蚣臉把那些幫助的女人大致掃了一圈,示意獨眼。
獨眼接到指示,清清嗓子問道:“我們老大既然已經成爲你們的老大,那你們的女人是我們老大的女人,現在開始給我們老大選女人,自認爲較漂亮的站出來,我們老大絕不會虧待你們,長得醜的做我們的女人,或者老大的洗腳丫頭,給我們老大倒夜香。”
此言一出,沒有女人敢動。
塔蘇慶幸自己在得知有壞人闖入小村時第一時間把自己化裝成一個醜女。
她的那些蛇也給張小妹做藥引的時候用完了,一時半會兒根本着急不到蛇,不然纔不會讓這些人抓住。
原本以爲這裡是安靜的地方,能躲到寶閣閣傳來消息說可以出山,誰知道還是不得安靜,哎!
她輕輕碰了碰和她綁在一起的石頭,意思是,不管他們說什麼,或者抓了誰,你都不能吭聲。
石頭雖然傻,也能領會她的意思。
王麻子見塔蘇不敢站出來,想要舉報,被塔蘇一眼瞪了回去。
其他村民也不敢舉報,這女人會召集蛇,可別被她報復了。
“怎麼?沒人站出來?那我們可親自給老大挑選女人了。”獨眼一聲令下。
其他的手下開始拉着女人們看,把看得順眼的丟在一堆,難看的丟在另一堆。
當拉到塔蘇的時候,塔蘇故意露出假的黃兮兮的大板牙,和被擠得很小的眼睛,以及一笑特別突出的滿臉祛斑,對着手下笑。
“真噁心,倒夜香都不夠資格,老實呆着吧!!”手下嫌棄塔蘇太醜,連往醜女人呢堆裡都沒丟,而是直接推倒在地下。
再查看到張小妹的時候,頓時被她的水靈給吸引住了,立刻給頭頭稟報,“老大,這兒有個漂亮的。”
蜈蚣臉聽說有漂亮的,趕忙走來。
用粗糙的大手挑起張小妹的下巴一看,滿意的點頭,“嗯,不錯,今晚洗乾淨了,送到爺爺我的房裡暖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