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知道他反悔了,立刻質問,“南榮王,你都放我走了,爲什麼還要捆住我,你這是要言而無信嗎?”
南榮千君輕笑,“本王何時言而無信?本王說放你走了會放你走,可,沒說不會再抓你回來!”
“南榮千君你怎麼可以這樣子,你根本是欺人太啊……”青兒沒喊完,被南榮千君拉力拉了回去,並騰空跌落在他的懷。
他嘴角三分涼薄的笑意變得壞壞的,“本王,是喜歡欺負你!”
一隻手牽制住她,一隻手用金絲繩三兩下將她準備發出火苗的右手纏住,認她怎麼掙脫都不管用,打橫抱起向着後院走去。
“南榮千君,你快放開我,你聽見沒,不然我相公的蠱蟲會殺了你,你這個可惡的男人,你快放開我……”女人喊叫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格外明顯。
角落裡偷看的李美柔得意的笑了,嘴裡喃喃着,“快進去吧,讓千君睡了你,他會覺得我好的,呵呵呵!”
回到屋裡。
“南榮千君,你放開我,趕緊放開我,不然我的手一掙開,一把火燒了你的南榮府!”青兒還在喋喋不休的罵。
南榮千君撩她在牀,看着她因不服氣而氣的通紅的小臉蛋兒,倒是沒有因爲羞澀那麼的漂亮。
警告,“我現在可以放開你,你也可以試試,看能不能跑出去,然後,一把火燒了我的南榮府。”
他掏出匕首,“嘶~”的一聲隔斷了金絲繩。
青兒卻是不敢跑的,因爲他玩味的眼神說明了算她跑一次,他能抓回來一百次。
也是說,若是沒有他的同意,她連南楚國也出不去。
她抱住雙臂,往後縮了縮,“你,你到底想怎樣?”
聞言,他原本野狼抓小綿羊的趣味心情頓時變得暗沉,半個身子跟着她往牀的裡側逼近了些。
看着她躲閃的眼睛,和那嬌嫩欲滴的紅脣,反問道:“青兒,我想怎樣,你會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個說話不算話的討厭鬼,欺負嗚~”她的話被他猛然霸道的用脣堵住。
可知剛剛她走出南榮府後那神情自在的,說明真的一點兒也不留戀他,這讓他很生氣,很想狠狠的吻她。
吻她的脣,她的身,她的一切,徹徹底底的吃掉她作爲懲罰。
青兒的右手被他的手攥住,並壓倒在牀榻,手指從她指縫穿過,又一次成了十指相扣的樣子。
他的力量真的很大,根本沒有推開他的可能,這讓她心憋屈的難受,一種壓抑許久的情感從大腦涌出。
她說不清爲什麼會壓抑,只知道連每隔一段時間發作一次的全身疼痛都在慢慢的延綿而出,有再次提前發作的跡象,甚至想要顫抖,更加的無力反抗他,連咬他舌頭的力氣都沒有。
他以爲她開始對他有了反應,心不免歡悅,放開了她的脣,曖昧的聲音帶着沙啞,“你說對了,我是說話不算話,而且,最喜歡的是欺負你。”
完後再一次狠狠的吻去……
青兒身體發顫,快要被體骨的疼痛折磨死了,可連一個“疼”字還沒喊出來,已經被人欺負了兩次。
他還情不自禁摸索向她的裙帶,輕輕扯開,手也越發的放肆……
青兒疼的顧不得去考慮他的手已經摸到了哪裡,只是到自己已經能動,趕忙順着鬆散的衣襟裡摸索。
天,她的小藥瓶不見了,那她今日豈不是要疼死?
在她準備嚎啕大哭自己悲慘命運的時候,另一種特的感覺讓她覺得不可思議,是被這男人碰觸到的地方竟能像魔法一樣緩衝她體骨的疼痛,那感覺很美妙,讓她想要隨之迎合這可以救助她性命的靈丹妙藥。
恍然想起,曾經偷聽亓官逸雲說過,“南榮千君得到天殤真人的點化,體內有着瑞氣不同常人,這人不了蠱,身體又強壯,不然早讓他被毒蠱折磨死了……”
會不會是她靠近了他蘊含瑞氣的身體,才緩解了她身體的疼痛?
這讓她糾結要不要再掙扎。
南榮千君見她連眼神都變得無力,尤其在他掌握她某些部位時她那奢望的神情,分明是因爲他的挑/逗而動了****。
“嘶~”一把扯爛了她的衣,露出裡面那飽滿到快要包裹不住的紅色肚兜。
香豔的春色讓他情不自禁的感嘆,“青兒,你太美。”
青兒在他稍稍擡身的這一刻,疼痛頓時增加,那難以忍耐的痛苦讓她拉住了他的手,直接放在了她最疼的心口部位。
她的這種疼是可以要命的,人死了什麼什麼沒有,爲了保命,只能被欺負,“繼……續……”
“哦~,青兒,你真好……”南榮千君因爲她的妥協險些興奮的低吼一聲。
可眼角見她神色有些不正常,他覺得有些不對勁,想問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卻猛然坐起,一把摟住他的脖頸,並埋怨道:“爲什麼不繼續,繼續……”
南榮千君順應的服從,沒想到她被誘出****後竟是這樣熱情如火的嬌人兒,太可愛了,這讓他不能自已。
既然兩情相悅,那他還等什麼呢?
一擡手,紗帳滑落,昏黃的光線下是那炙手可得的美人兒。
他不想再忍下去,耳鬢廝磨……
他溫柔的看着她渴望的眼神,親吻住她微張欲呼的櫻桃小口,問道:“青兒,你以前,和旁人,有過嗎?”
青兒的思緒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在尋求不會疼痛與他最大程度環繞的同時,變得沒有了任何設防。
聽了他這句“你以前,和旁人,有過嗎”知道他問的是她以前和男人有沒有和男人睡過。
喘息的答道:“沒,沒有……”
“哈哈哈哈~”得到答案,他開心的笑了,她果然是純潔的乖寶貝。
將自己的髮絲與她已經凌亂的髮絲纏在一起,打了個結,“青兒,你可知這是什麼意思?”
青兒顧不得,更不想正眼看,只想閉着眼感受他溫暖的懷抱,連最後一點痛苦被衝的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