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執拗的不去接,並擺手,意思是,不要,你不要告訴他我還活着。
南榮千君有些惱火,堂堂南榮王什麼時候給一個女人帝國手帕,她竟然不知道領情,還一個字不說跟他打啞謎?
不知不覺,他的臉色變得陰沉,並向前挪動身子,將她擠在了他的胸膛和車廂壁之間。
“啊~”林醜妹嚇得大叫。
他會不會是因爲她的不識擡舉要揍她?
她現在右臂有傷,失血過多,使不出力氣,肯定是打不過他的。
想要躲閃,卻被他的一雙大手牽制住。
等了一會兒卻不見他有要欺負她的舉動,只是舉起絲帕,輕輕的擦掉了她眼角和臉頰的淚痕。
那溫柔的舉動,像在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般細膩,都讓她有些錯覺,他是不是將她當作了一個孩子?
這讓她反而更加的想要牴觸他,稍有猶豫,開始用手推他。
南斌聽到車廂內的驚叫,接着又沒了動靜,問道:“主子,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無需操心,駕車!”南榮千君回了一句,目光卻依舊在女人躲閃的臉頰。
他越發覺得這女人是另類,即便她喜歡赫連少華,可他也沒傷害她,並且還救了她不是嗎,爲何這般的牴觸他?
心的不服輸讓他更加低沉了頭,他棱角分明的下巴都要蹭到她的鼻子。
看着她因爲緊張而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心情竟會變得很好,也不知一股什麼樣的力量趨勢,他竟有意無意的用自己的脣瓣,蹭觸她飽滿的額頭。
林醜妹快要呼吸不來,都不知道這男人要幹什麼,要不是他救了她,她纔不會在這憋屈的車廂裡一直呆着,早在睜眼的第一時間跑了。
他居然還用脣碰她,是身邊沒女人想瘋了嗎?
她想要再次一把推開他,卻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腕。
隨着馬車的晃動,一個重心不穩,兩人跌倒在軟墊子,他更是將她壓在身子底下,炙熱的胸膛與她高聳的部位擠在一起。
林醜妹瞪着南榮千君,意思是,你到底要做什麼?
南榮千君不明白她爲什麼不肯跟他說一句話,只見她氣憤的咬住了她自己的下脣,那飽滿紅潤的脣瓣像嘴邊的櫻桃一樣可口。
大腦一熱,吻了下去……
林醜妹都傻了,等反應過來,他已經攻陷了她的脣齒。
她掙扎的推他,併發出”唔唔~”的抗議聲。
南榮千君體會到她的甜美,越發的一發不可收拾,並還要繼續深入,直到舌尖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啊~”他鬆開了口,用手指輕觸被她咬破的舌尖,心情也跟着冷靜下來。
怎麼搞的,這女人喜歡的是赫連少華,赫連少華也在她消失後多日酒醉,她與赫連少華相愛,他怎能欺負朋友妻?
不不不,他一定是腦子錯亂,發春了。
“對不起我,我……”南榮千君再次不知道如何解釋。
他已經有了婚約不是嗎?
爲何要對其他的女人感興趣,並再一次對這女人失控了,無法自制到像對那少女……
可是之前他每每與那少女相見都是在他身體極度發冷的情況下,味覺也是失靈的,連與少女的吻,他除了能感受到炙熱意外,什麼滋味都不知道。
林醜妹此時的眼已經不再是單單是瞪着他,而是泛出了極度的厭惡,想要下車,卻發現身體越來越軟,甚至沒有了力氣。
她立刻憤怒的對着南榮千君筆畫,你對我下了什麼藥?
南榮千君疑惑,爲何她屢屢用手劃,難道,她說不了話,成了啞巴?
這是她不想讓赫連少華來接她的原因?怕赫連少華擔心她?
可他離開赫武營之前並也未聽任何人提及她成了啞巴啊!
他抓着她的肩膀質問,“告訴我,誰幹的?”
“哼!”林醜妹閃掉他的手,傷處都被牽連疼了。
她這次從見到他的時候一句話沒說過,他不會自己領悟她是啞巴嗎?
南榮千君知道她此時是不想理他了,輕嘆一聲,道:“你不想說便罷了,只是我怕你醒了亂跑,被你昨夜的仇人抓住會很麻煩,我給你剛剛喝的水下軟骨散,等我將你帶離到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你走。”
話吧,憂鬱的出了車廂。
夜幕降臨,月滿西樓。
南斌找了一家旅社,撩開車簾準備將還未恢復體力的林醜妹抱二樓廂房,南榮千君卻直接將林醜妹抱了出來。
林醜妹閉眼不想看南榮千君,南榮千君卻是淡淡的沒有表情。
南斌覺得這氣氛有些詭異,索性不多言,直接將二人領到了二樓廂房外。
道:“主子,屬下這去吩咐澡水您和林大滿早些休息。”
南榮千君想起什麼,問道:“淳子老人有消息了嗎?”
“有消息了,不過他老人家聽說您要來,他消失了,還揚言說要是找到能打敗你的法子,一定會來找你一決高下。”南斌道。
南榮千君無奈的搖搖頭,“我這個師兄,總是忘不了當年師傅將看家翻天痕寶貝留給我的仇,算了,到時候見了他再說吧!”
林醜妹雖閉着眼,卻並未睡着,兩人的談話盡收耳。
淳子老人是誰,聽去好牛逼的樣子,趕緊來把南榮千君這個虛僞的小人狠狠打死纔好,看他還敢欺負她,哼!
南榮千君瞄見小女人嘴角的那抹得意,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將她放在牀榻。
道:“一會兒澡水送來洗完好好休息。”
切~!
林醜妹衝他的背影紮了個指,恰巧被他回頭時看到,他無所謂的一笑,出了房門關個嚴實。
不一會兒,南斌帶着小二進了林醜妹的客房,讓小二在澡桶裡兌好了水,並按照南榮千君的吩咐在裡面撒了花瓣。
小二看的眼睛發直,疑惑的問道:“客觀,您幹嘛給一男人的洗澡水裡撒花瓣?”
南斌故作無奈的指了指牀假寐的林醜妹,“沒辦法,誰讓她是斷袖呢?”
林醜妹一下子坐起來,瞪着南斌,你說誰是斷袖呢?你們全家纔是斷袖!
南斌拽拽的看着天花板,反正主子說這丫頭現在是啞巴,不信她出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