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萬歲————”樑薪進入御書房後一開始趙佶有開口大喊,趙佶看見樑薪心中頓時想起樑薪是如何捨命救他的。樑薪幾步疾走過來一下跪倒在趙佶面前,趙佶還沒反應過來時樑薪已經痛哭流涕地哭叫道:“奴才讓皇上受驚了,請皇上降罪……”
看見樑薪那痛哭流涕的模樣趙佶頓時感動了,他親自伸手將樑薪扶起來語氣略帶三分激動地說道:“你捨命救朕,又怎麼會有罪呢。朕不止不會降罪於你,朕還會好好的獎賞你。說吧,有什麼是你想要的?”
樑薪“噗通!”一下又跪倒地上道:“臣什麼都不想要,臣只祈求皇上以社稷爲重,以全天下的黎明百姓爲重,今後出去一定要多帶護衛,保重龍體啊皇上。”
“呵呵。”趙佶一下笑了,笑罵道:“想不到你這小子還頗明大義。其實以你的學識見地比之一般的民間才子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可惜你現在已是太監之身,按例是不得干政的。”
趙佶想了想後道:“這樣吧,朕把你那個西廠再充斥一下,准予你西廠有監察百官,風聞上奏,刺探逆反,協助逮捕之權責。你可否敢擔這個擔子?”
“奴才叩謝隆恩,奴才願意爲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樑薪毫不猶豫的把趙佶的賞賜接下。
西廠經過趙佶如此改革之後已經跟樑薪預想中的西廠相差不大了。監察百官就是秘密監視天下的官員,風聞上奏的意思就是不需要證據,在市井上聽見什麼消息就可以告訴皇上。刺探逆反,協助逮捕這個職責代表着西廠未來可以擁有一定數量的武裝力量,這樣一來整個西廠就豐滿了。
“好。你儘管拿出一個綱領來給朕,到時候要人朕就給你出人。要錢嘛……朕陪你想辦法。”說到錢的問題,趙佶也知道自己的國庫留銀不多,沒看見人家皇上想在延福宮旁邊修建一棟羣豔樓都沒錢動工嗎?
“是!皇上。”樑薪領旨道。
夜已深,從延福宮出來後楊戩心中尚有餘悸。於是他叫上樑薪一起回楊府去吃點東西。再加上樑薪現在也成爲一個擁有實權的西廠掌印提督了,有很多事楊戩還得提點他一下。如若不然一個行差踏錯樑薪很容易在這官場上吃虧的。
來到楊府,整個楊府上下的人見到樑薪都會叫一聲“少爺!”,樑薪也會含笑點頭回禮。兩人來到楊府內的書房,這裡面除了楊戩外就只有樑薪可以順意進出。
楊戩吩咐管家任護去準備一些下酒菜,任護應命退下後沒要幾分鐘就把酒菜端來了,楊戩讓任護將酒菜放下後退出,任護退下將書房的門帶上。楊戩親自爲樑薪斟了杯酒後舉杯道:“來,我的乖兒子。這次你捨命相救,義父得先敬你一杯。”
樑薪舉起酒杯和楊戩碰了一杯後正色道:“義父爲什麼要這樣說,義父待孩兒猶如己出,孩兒捨命救你不是應該的嗎?”
“好了。我們暫時不再說這事了,義父今天想跟你談談你馬上要開始建設的那西廠之事。”
楊戩神色認真,樑薪也立刻肅重地問道:“義父請講,孩兒洗耳恭聽。”
楊戩點點頭道:“從目前看來你的西廠將會成爲一個獨立衙門,而這個衙門的直接負責人肯定是你。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你的後臺永遠都是皇上。”
“是。這個孩兒省得的。”樑薪點頭應道。
楊戩微微頷首,喝了口酒後繼續道:“你這個衙門一旦建立,未來肯定會觸犯很多人的利益。比如御史臺、都察院那些人或者是巡捕房,六扇門的那些人?所以你得有心理準備,衙門一旦建立一定要先做幾件大事,一下震住這些人。”
“大事?”樑薪有些迷糊了,什麼樣的事才叫大事?
楊戩笑了笑道:“官場其實講究的就是一個均勢平衡,權大的壓權小的。等你上位後你義父我就親自出馬找那些個官兒們要幾顆人頭,一方面讓你豎豎威風,另一方面你可以抄幾個家充斥一下你的衙門金庫。這一個衙門要是沒錢啊,那就什麼都辦不了。”
“要幾顆人頭?”樑薪微微咂舌,心道還可以這樣?
“放心。都是一些壞到流膿的狗東西,殺了他們就當是爲民除害了。”楊戩輕描淡寫地說道。那模樣就好像天下百官他都沒放在眼裡一般。
樑薪想了想後舉杯道:“那孩兒就先行謝過義父了。”
楊戩搖頭道:“跟我你還客氣什麼。好了,咱們吃菜喝酒,你順帶把你心裡對西廠的想法給義父說說,義父也好爲你參考參考。”
交談一夜,天露魚肚白後梁薪和楊戩這才返回房間睡覺。這一覺樑薪直接睡到正午,因爲不用當值,所以樑薪起牀也沒慌張,醒了還準備在牀上賴一下。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樑薪朝着門口問道:“誰啊?”
門外傳來任護的聲音:“少爺,我是任護。門房那邊遣人來說高太尉家的公子高衙門高少爺求見您。”
“高衙門?”樑薪眼珠轉了一下笑道:“讓他在門外候着,等少爺我心情好一點了再考慮見不見他。”
“是!”任護應了後問:“少爺您是不是現在起牀,我讓人來伺候着?”
樑薪心裡一邊想着要如果敲高衙內的竹槓,一邊應道:“好的,我現在起牀。”
在兩名俏麗丫鬟的伺候下,樑薪悠閒悠閒地起牀。洗漱、束冠、剃鬚、修面、更衣、上裝……一系列完畢後梁薪還吃了一個簡單但依舊華麗的早餐。
做完這一切後梁薪這才悠閒地躺在院子中一顆皁角樹下一邊享受着兩名侍女的按摩,一邊讓任護通知門房那邊放高衙內進來。
高衙內走進樑薪乘涼的院子後立刻跑過去蹲在樑薪跟前激動地說道:“哎喲喂,我的親哥哥啊。你快點救救我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高衙內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想是分成了兩半邊一樣。一邊痛的要死,一邊又癢的要死。
偏偏這一痛一樣涇渭分明,一點都不能中和。
樑薪虛眯着的雙眼漫不經心地睜開,然後看着高衙內笑道:“那啥?錢準備好沒?”
“準備好了準備好了。”高衙內不斷點頭道:“一共五萬貫,不知您意下如何?不夠我可以再加。”
樑薪想了想,微微咂嘴道:“錢這事先放一邊。我有還有一件事想交給你。”
“什麼事,您吩咐?只要我能辦到就決不推辭。”高衙內趕緊回到。
樑薪微微一笑道:“聽說你跟八十萬禁軍總教頭林沖關係很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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