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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樂’門口被無數涌出來的人堵住了,大家都慌亂的往四處奔跑。
顧聯席看着人羣,心中大喊不好,知道里面肯定已經出事了。可是不論他怎麼想擠進去都沒有辦法。
‘錢樂’另一個鮮爲人知的後門口,也涌出一些身着黑色衣服的男人。鐵青着一張臉擡着一個擔架尾隨一個女人上了林肯加長,絕塵而去。
前門口的人終於走的差不多了。顧聯席衝進去尋找着sun姐的下落。
卻只看到躺在離門口不遠的一具身體。
“sun姐!”顧聯席大喊衝了過去。
‘錢樂’的一樓,就跟‘夜血宴’酒吧一樣,各種調酒器件和破碎的杯子散落在地上。空氣中彌散着各種飲料的味道。現在的‘錢樂’也是人去樓空,蕭條無比。
“sun姐!”顧聯席跪倒在那個身體跟前,伸手抱起她。
Sun眼眸望着顧聯席,嘴角微笑了一下:“小聯,你來了。”
能夠在閉眼之前再見到能夠依賴的人,那也是一種欣慰。
“sun姐,我送你去醫院!”顧聯席說罷,便要抱起sun離開。
Sun拉住顧聯席的手,氣虛嬴弱的說道:“不用了,小聯,不要徒然了。你留下來再陪我說說話好嗎?”
顧聯席聽着,雖然心中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可是還是放棄自己的打算。將sun扶正躺着,希望她這樣可以舒服點。
Sun看着眼前被破換的和自己的酒店差不多,釋然的笑了笑:“你看,我說我要那畜生和賤人的地方跟我那裡一樣,現在真的一樣了。呵呵,這就叫做報應,報應啊!”
顧聯席抱着sun的身體,淚水累不自覺的掉落下來。
“對不起……”顧聯席想說些什麼,可是張嘴卻變成這樣一句話。
Sun含笑,吃力的將手伸近顧聯席臉龐:“這輩子,我能夠認識你,我覺得真的已經很幸運了。我相信我哥哥也不會怪你的,等我下去了,我一定會好好管教他的!還有啊,我剛剛拿着水果刀在張然那個畜生肚子上開了口子,估計現在他就在我跟前等我吧,等我走了,去了下面我還要招他算賬,到時候我要和我哥哥一起找他算賬,我們要他連鬼都做不了。”
Sun說着,臉上揚起了自信的微笑,好像等下就可以看到他親愛的哥哥,然後和哥哥一起讓張然那個畜生做鬼也不安分。
顧聯席被她臉上的笑容感染,掛着淚水嘴角卻也扯出了一絲微笑,點頭表示贊同。
艾美、明夜、Anqel三人趕到‘錢樂’門口,看到門外凌亂的場景,三人同樣的心電感應,sun姐一定在裡面出事了。
“姐姐!”Anqel第一個衝進去,這裡就屬她和sun的感情最要好了。
一眼便看到顧聯席蹲在地上抱着鮮血直流的sun,奔過去,跪倒在sun面前,看着sun的樣子,捂着嘴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哽咽的說道:“姐姐……”
Sun見過跪倒在自己面前哭的跟個淚人似的Anqel先是心疼了一番,轉而又用最後的一絲力氣,生氣的而又小聲的問道:“Anqel,不是叫你不要出來的嗎?你怎麼還來這裡?”
“姐姐,你怎麼傷成這樣了?”
“你不要管我,你快走,張然他的手下現在應該都在找你。如果你唄他發現了你也會沒命的。”sun騰出的手一直推搡着Anqel離開,可是不管怎麼用力,都好像推在棉花糖上一般。
顧聯席見狀,一把抓過sun的手,說道:“sun姐,只要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事。”
Sun將眼神緩緩移到顧聯席身上:“小聯,這個是我最要好的姐妹。等我走了,我就不能再照顧她了。我現在是個將死之人,我想請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顧聯席點頭:“說。”
“我把Anqel交給你照顧,你一定要像親妹妹一樣疼她,不能讓她有一點點傷害知道嗎?我求你了。”sun說的有些激動,一口氣沒喘上來,使勁的咳了一會。
顧聯席心疼sun姐這幅樣子,連忙說道:“我會的我會的。Sun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像親妹妹一樣照顧Anqel的。”
Sun聽後,臉上露出安詳的微笑。目光開始渙散的漸漸從顧聯席身上移開,癡癡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許久,好像上方慢慢隱現出王永生的樣子。
隨後被顧聯席抓着的手掌也慢慢從顧聯席手中脫落,最後重重的砸在地上,閉目睡去。
“姐姐!”不大的空間中,迴盪着Anqel撕心裂肺的哭聲。
顧聯席看着懷中已經已經閉目的sun,胸口似有什麼東西被抽空了一般難受。憤恨的眼神掃過整個一樓,當着sun的軀體在心中暗下毒誓:一定要讓張然死無葬生之地!
因爲sun生前本身在這座城市就只有王永生一個親人。而王永生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死了。爲此,顧聯席特地爲二人前往籍貫處尋找親戚,好讓他們將這兄妹二人帶回老家安葬。
可是介於地方太遠而且又偏僻,只得在H市裡先草率的將sun的軀體火葬奠基。等他們的遠親來了,再將他二人送回老家。
一來一回,半個月就過去了。
在回來的第二天,FC公司門口便出現了一個讓顧聯席以後很頭痛的人。
“我找你們顧總。”一個臉上畫着濃濃的妝,身上還時不時飄來刺鼻的香水味的女人毫無禮貌的指着進門口第一個位置說道。
小猴子聞聲,差異的擡起頭看着這個濃妝豔裹的女人。心想:顧總何時搭訕上這樣的女人了?
Anqel見坐在位置上看起來小小的男人不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瞬間便來了脾氣,還權當這裡是酒吧,指着小猴子大罵道:“你這個三寸短的小男人,敢這樣看本娘?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小猴子瞬間就有點被嚇蒙的感覺,愣是看着面前的女人憋不出一句話來。
朱莉聽聞這門口有聲音,起身朝外面走去。
“是誰在外面大喊大叫?”朱莉大聲問道。話畢已來到門口。
Anqel擡頭平視和她差不多高的朱莉,滿口不屑的說道:“想不到這姐姐的公司裡還有這等美女,當初不拉來一起做姐妹真是虧了。”
朱莉不知Anqel在說些什麼,問道:“什麼姐妹?”
Anqel爽朗的笑道:“酒吧裡的姐妹咯,你當什麼姐妹?難道還結拜姐妹啊?”
朱莉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冒出這樣一句話,一時間羞愧的臉頰通紅,小猴子偷偷掩藏在辦公桌豎起的板面之後也偷偷的笑着。
“你到底是誰?你姐姐又是誰?怎麼會來到這裡?”朱莉儘量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言行,在公司少發脾氣。悶着臉說道。
Anqel顯然不講她放在眼裡,繞過朱莉眼眸朝上方打探着整個公司,口中嚼着口香糖不清楚的說道:“想不到我Anqel做了這麼久的小姐,也還能來這麼高檔的地方。真的是託了姐姐的福,姐姐啊,謝謝你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我平平安安啊!”Anqel說完,狗腿的伸手雙手,合十在空中拜了拜。
衆人看的愈加迷惑了。
明夜打開顧聯席辦公室的門,拿着手上的資料出來。本來顧聯席就打算好好培養明夜,讓他成爲他做生意的左右手,所以趁着現在寒假,便讓明夜開始在他公司中實習。
明夜關好門後轉身看到昨天才見過的Anqel,甚是嚇了一跳。
前半個月,他們可謂是天天相處在一起。雖然Anqel沒有和顧聯席他們住在一起,可是爲了送sun最後一程,還是天天見面的。昨天還是素面朝天,哭哭啼啼一副瘦弱的樣子,今天竟然搖身一變成了這幅樣子,着實讓人有些適應不了。
看了Anqel半天,明夜纔算找到了自己的聲音,說道:“Anqel姐,你怎麼來這裡了?”明夜比Anqel小一歲,一直尊稱她爲姐姐。
Anqel咧嘴笑了笑,“姐姐死前不是把我交託給你們了嗎?所以我今天來上班了呀。怎麼?不歡迎我?”說罷,臉上露出了不開心的神色。
明夜有些爲難,這些事不是他能做主的了的事。“Anqel姐,聯哥在裡面,要不你去找他吧?”
Anqel看了眼辦公室,又揮過來盯着明夜,指了指自己有點不相信的說:“我可以?”
明夜點頭,轉身敲了敲顧聯席辦公室的大門。
近日來,顧聯席一直爲了追蹤張然生意上的破綻,弄得食不安寢不寧。身體更是疲憊不堪,酬勞過度。聽得敲門,煩躁的說道:“有什麼事?”
明夜聽得出顧聯席語氣中的不舒服,不想說可卻又不得不說,開了門:“sun姐的妹妹Anqel來了,現在就在門口。”
“讓她進來吧!”顧聯席依舊疲憊的說。深邃的眼眸擡起來凝視着門口。看到奇裝異服的Anqel,頭疼的愈加厲害了。
“你怎麼來了?”顧聯席語氣盡量顯得溫婉點。
Anqel這幾日來,最佩服的就是顧聯席了。所以每次見到他都會小心翼翼的做事和說話。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被顧聯席身上的某一種感覺征服了。
“我是來上班的。”Anqel輕聲說道,不似剛纔在外面的那股囂張和不羈。
“上班?”顧聯席凝視着Anqel的眼眸,不解的問道。她,以前是酒吧舞女,雖然說並不討厭,可是若要擺到檯面上來工作,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Anqel見顧聯席完全不信任她有這個能力,在心裡爲自己打氣,提了提嗓音,說道:“我手上有張然私用職權謀得贓物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