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寺島妃,寺島魚三人沒有回龍城,而是直接乘坐飛機,飛了挪威。
到達挪威後,葉歡聯繫當地的翼裝飛行俱樂部,要進行爲期七天的翼裝飛行訓練。他必須在七天之內,從零開始,學會翼裝飛行。
時間雖然短暫,但在葉歡開始嘗試之後,他的教練震驚不已,一點也不相信葉歡之前沒有任何基礎。他覺得,靠葉歡現在的學習進度,只要再進行三個月的訓練,就可以達到世界級水平,能夠參加一些國際大賽。
身爲一名修行者,而且是葉歡這般半步神通的修行者,葉歡對於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已經達到一個可怖的程度。身體肌肉,骨骼,神經的強度也絕非一般人可比。對於速度,風向,角度的控制,遠遠超出一般人,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葉歡的學習進度纔可以這麼快。
葉歡的飛行教練名叫基恩,是一個俄人,他有一長串的名字,但葉歡記住的只有基恩這兩個字。
基恩對葉歡十分欣賞,乃至佩服,因爲他見過太多,在地上吹噓得十分厲害,而一到天上,面對幾千米高空立刻慫了的人。但葉歡卻不存在這種狀況,即便是第一次在教練的輔佐下跳,你也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畏懼的表情。
“喂,老弟,你的心臟是鋼鐵做的嘛!”這是基恩口中經常說的一句話。
基恩如此震驚,而寺島魚和寺島妃也不例外。二人眼睜睜看着葉歡,從零開始,一次次失敗,一次次從頭再來,很多次都差點有生命危險,但葉歡經歷後,都是揉揉臉重新來過,沒有一次,表現出因爲危險,想要退縮的意思。
這一刻,二人方纔明白,葉歡能走到今天,並不是僥倖。
平日裡,只看見葉歡囂張跋扈,身邊美女如雲,可是無論是囂張還是美女,這些沒用實力的支撐是萬萬做不到的。而至於實力,卻要有日復一日,外人看不見的流汗和受苦。
在這七天之內,葉歡也不僅僅是學習翼裝飛行的技巧,晚上回到酒店,他還要對着玫瑰城堡的地形圖,記下上面的一切。這張地圖,葉歡已經看了無數遍了,通過圖像,他已經在腦海中建立起一座虛擬的玫瑰城堡,城堡內的一切,甚至比在玫瑰城堡生活過的寺島妃還要熟悉。
捻指細數,已經是七日光陰,七個日出日落,在指縫間打馬而過。
第七天,葉歡沒有如往常一樣去練習翼裝飛行。這一天,他選擇休息,在酒店房間內再一次熟悉玫瑰城堡的地形圖。
葉歡睡了一個飽覺,一覺睡到正午,身體泡在浴池內,任熱水一點一點將疲憊驅散。
忙碌完這一切,已經是中午一兩點光景,葉歡再一次記憶城堡地圖。
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葉歡計劃行動的時間,就是今天晚上。
叮鈴鈴……
門鈴響了數聲之後,葉歡將房門打開,看到寺島魚站在門口。
“葉校長,我沒有打擾到你吧。”寺島魚道。
“不打擾。”
葉歡說着,將寺島魚讓進了房間,寺島魚自顧自的坐下,看到桌子上擺着一堆散亂的草稿,這些都是玫瑰城堡的地形分析。從上面凌亂的字跡就可以判斷出,葉歡恐怕已經度過了很多個不眠之夜。
寺島魚微微抿起嘴角,眉宇之間藏着一絲傷感。
葉歡心中不明白寺島魚的來意,看到她這般模樣,心中更加奇怪,道:“小魚,你怎麼了?”
“沒什麼。”寺島魚笑了,忽然撩起桌上散亂的紙張,吶吶道:“寺島魚只是有些羨慕而已,葉校長爲了一個女人,可以不顧生死,只是不知道,假如寺島魚有一日遭遇危險,能不能換來葉校長這麼做。”
“這是自然。”葉歡立刻道。
寺島魚搖搖頭,苦笑道:“葉校長如此說,寺島魚自然是相信的,但是,寺島魚心中也明白,這信是不該信的,從開始到現在,葉校長恐怕無有一日對寺島魚放心。”
寺島魚說這話,葉歡倒是不好反駁,不能反駁的原因是,寺島魚說的,還真就是事實。對於這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妖物,葉歡永遠加着十二倍的提防。事實上,就算是對寺島妃,葉歡偶爾還能信任一二,但對於寺島魚卻做不到。
也不是因爲寺島魚做過什麼不利他的事。原因無他,只是在寺島魚這張臉上。千年一現的紅顏禍水之相,凡是遇到的男人,從沒有好下場。葉歡雖然往日狂妄,但碰上這種事,心中其實也懸。
葉歡的沉默已經給出答案,寺島魚臉上的傷感一閃而逝,然後擡頭笑道:“葉校長,今夜就要出發了?”
葉歡點點頭。
寺島魚道:“我小時候在玫瑰城堡生活過,一些記憶其實已經記不清楚,但我仍舊知道,那是一處極其危險的所在。事到如今,我知道說也沒用,但我還是想要說一句:葉校長,現在回頭,還未遲?”
葉歡哈哈笑笑,搖搖頭,算是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面對這一幕,寺島魚默然,心中千言萬語,卻也知道說也無用。
葉歡站起身來,道:“好了,不用太擔心,我沒事的,我準備再休息一下,你也回去歇歇,晚上咱們一起出發。
”
“葉校長……”寺島妃忽然嚶嚀一聲,身子撞進葉歡懷裡,雙手緊緊的環住葉歡的腰。
葉歡心裡一激靈,面對溫如滿懷的身子,卻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寺島魚將臉貼在葉歡胸口,吶吶道:“葉校長,你可知道,我心裡是極擔心的,怎麼能,你說不擔心,我便不擔心了呢。”
葉歡心中一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寺島魚的後背。
寺島魚賴在葉歡懷裡,斷斷續續道:“往日在龍城,你要出去的時候,其實我心裡也是極擔心的。但那個時候,我連擔心的資格都沒有。現在這裡,沒有韓聽香,沒有朱寶寶,只要我,我想說,葉歡,我很擔心你。”
忽然,寺島魚掙脫葉歡的懷抱,往後退了一步,站在葉歡對面。
葉歡看着寺島魚,只見今日的她存了一身繫帶長裙,頭髮用一根簪子挽在腦後,寺島魚的身材本就極修長,比葉歡也只是略矮了幾公分。
如此站在葉歡對面,葉歡的目光正好看着她的眼睛,秋水一般的眸子,誘人深入,又如星辰大海一般,廣闊無垠。
輕輕地,寺島魚張口紅潤的櫻桃小口,道:“今天,我是葉校長的,葉校長也是我的。”
葉歡整個人僵住,只見寺島魚手輕輕擱在肩膀上,挑開了肩上的長裙繫帶,絲綢長裙整個脫落,露出其下光潔的肌膚。她把腦後束髮的簪子拔下,修長的黑髮便如瀑布一般垂落。
葉歡驚愕的發現,在寺島魚的長裙之下,竟沒有一絲衣物,整個人赤果的站在自己面前,玉白的身體仿若有光。
“你,你,你……”葉歡竟像一個初哥一般窘迫,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葉校長不用擔心,我媽媽知道我來找你,我的心意,她是明白的,難道葉校長自己不明白嘛。”
葉歡退一步,寺島魚進一步,紅潤的小口,如同吟誦着咒語一般。
“今天,我想把自己給了葉校長……天還早,我們有的是時間。”
葉歡退無可退,身子撞在身後的牆壁上,寺島魚貼近了他,輕輕踮起腳尖,將口放在葉歡耳邊。
“葉校長應該知道,寺島魚從小學的,就是以色娛人的手段,爲此,學過很多伺候男人的法子,雖然都沒有試過,但我想,第一次也是可以讓葉校長舒服的。”
吐氣幽蘭,一陣陣香氣撲入鼻孔,面對面前這具精雕細琢的身體,恐怕神仙聖人也把持不住。
更何況既非神仙,也非聖人,而是紅塵浪子的葉歡,自然更加的把持不住。
猛然,葉歡伸開雙臂,將寺島魚攬在懷裡,大手蓋住她的一雙臀瓣,兩個人緊緊吻在一起。
葉歡的雙手在寺島魚身上肆虐,寺島魚此刻也已經因葉歡而有些意亂情緒。
忽然,葉歡推開了寺島魚,整個人站在那裡吁吁喘氣。
寺島魚奇怪的望着葉歡,通紅的臉頰道:“葉校長,你怎麼了?”
“沒什麼。”葉歡苦笑着搖搖頭,用房間的睡飽包裹住寺島魚的身體,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今天我不方便,等我回來。”
寺島魚心中腹誹,心道,姑奶奶都沒說不方便,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方便的!
靈魂和身體都因葉歡而搞的七上八下,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平生第一次,寺島魚衝葉歡露出惱怒的表情,輕哼一聲,抿着下脣道:“你不要後悔!”
美人媚時是一番風情,喜時是一番風情,而惱時,也別有一番風情。
葉歡看着寺島魚紅潤的臉頰,微微起伏的胸脯,一時之間,竟看得呆了,口中吶吶道:“我現在反悔,還來不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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