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多少網民關注這件事,也不管有多少網民指責或怒罵金衛輝沒有人xing。白正經現在沒有時間顧及這些了。他要處理的事太多了。急歸急,但不能亂。
他右肩受了傷,不方便開車,這次只能讓馬恩娜當免費司機。深夜“私會”藤原紀敏。昨天凌晨的行動,藤原紀敏他們大有收穫。不但發現王宇宏的行動有問題,真的抓住了四個身份不明的神秘人。
遺憾的是,她們還沒有來得及審問,天亮之前,他們抓到的四個人全部死了。如今正要追查四個死人的身份。死者身上沒有特殊證件,一時之間,很難查清他們的身份。
面對藤原紀敏這樣的女人,白正經不得不得多留一個心眼。當然,如果他心裡沒有鬼,他用不着擔心藤原紀敏抓到了多少人,又是否有活口留下。
可是,他心裡偏偏有鬼。爲了證實她們抓到的人是不是全死了。白正經找了一個藉口,要求查看屍體,或許可以找到新的線索,突破之後,進一步追查死亡社的核心成員。
現在的藤原紀敏對白正經的信任度增加到了80%。她沒有想太多,爽快答應了白正經的要求。也讓馬恩娜一同進入地下密室,查看四具死屍。
確定四個神秘人都死了,白正經暗自鬆了一口氣。這一刻,他的擔心暫時拋諸腦後。他只想知道這四個人的真正身份。他們是不是死亡社的成員。
他用手機拍了四個死者的相片。理由是,他想通別的途徑追查死者的身份。有了結果之後,他們共享資源,絕不會有任何隱瞞。
對於他的話,藤原紀敏無法反駁。他和馬恩娜以及馬伯城的關係特殊。藉助警方的力量,或許可以儘快查清楚四個死者的身份。因此,藤原紀敏沒有阻止,同意白正經的決定。
出了地下密室,藤原紀敏將偷-拍的視頻傳給白正經。白正經和馬恩娜當着她的面看了視頻。看完王宏宇神秘外出的視頻,白正經反而困惑了。
猛然之間,他想到了諸葛尚志說了神秘男人。難道和曾秀文“劈腿”的神秘男人就是王宏宇?遺憾的是,藤原紀敏的人沒有拍到全部過程,中途還“斷線”。無法確定王宏宇出去做過什麼。
白正經和馬恩娜帶走了視頻。車子出了別墅。白正經把相片傳給公牛。發了一條短信:儘快查清楚這四個人的身世背景,社會經歷。
過了幾分鐘,他接通了諸葛尚志的電話,“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你一個人過去,天綠四人按兵不動,仍舊留在現在的崗位上。我和隊長一起過來。”
收到諸葛尚志回覆短信後,他把短信轉發給紅狼,讓紅狼在他們見面的地點蹲守,保證他們和諸葛尚志的見面是安全的,不會被任何人跟蹤。
一個小時之後,白正經兩人和諸葛尚志見面了。他沒有隱瞞諸葛尚志的身份。不過,只說了諸葛尚志的身份,卻沒有說他和諸葛尚志之間的關係。
兩人共享了彼此現有的資料,交換意見之後。基本鎖定了神秘男人的身份。白正經卻沒有想明白,曾秀文怎會喬某人攪在一起。從職務上講,喬某人的級別不比肖逸雲高。
一個是科室科長,一個是科室主任。級別是等同的。論實權,喬某人似乎比肖逸雲大一點。可喬某人有一個美滿而完整的家庭,爲什麼要和曾秀文“劈腿”呢?
不管從哪方面考慮,曾秀文都沒有必要和喬某人“劈腿”,白正經想不明白,諸葛尚志也不明白。馬恩娜突然冒了一句,“他們兩人上面還有人,會不會是這個人布的局?”
“在內部,他們兩人的上司有可能就是黑手,或黑手的第一心腹。在外面,他們兩人的boss極有可能就是趙富華。對他們兩人而言,趙富華就是他們的印鈔機。”
白正經在紙上列了一個簡單的人物關係表。仍舊以黑手爲中心。黑手的四周分別是死亡社、肖逸雲、喬某人。他盯着紙上的人物表看了四五分鐘,覺得少了點什麼。
最後,他在黑手和肖逸雲之間加了一個叉叉。假設這個叉叉代表某個人。而這個人極有可能是黑手和肖逸雲以及喬某人之間的關聯人物。
他反覆想過,覺得這個叉叉代表的人物不是喬某人。喬某人和肖逸雲一樣,在他們和黑手之間,可能仍舊隔了一層關係。可是,這個關聯人到底是誰?
“我們分別秘密抓捕喬某人和曾秀文。突擊審問。他們兩人無法患供,或許可以找到新的突破口。”馬恩娜從茶几上抓起A4打印紙,目光一直盯着關聯人物叉叉。
直覺和職業經驗告訴她,要揪出這個關聯人物,必須從喬某人身上下手。喬某人和曾秀文有“溼潤”關係,別開他吃藥品回扣的事不談,僅是這一條就可以“將死”他。
“這件事不能讓警方cha手。一、金衛輝這個渣渣仍舊沒有死心,他現在不敢亂動,可他還有走狗,比如鄭佩思。尚志,抓曾秀文的任務交給你了。卻不是今晚,而是明晚。”
白正經刪除所有的資料,只保留了喬某人的資料。他讓諸葛尚志先走,用短信通知紅狼,讓他暗中保護諸葛尚志,除了安全之外,還要保證諸葛尚志後身沒有“尾巴”。
十五分鐘後,他收到紅狼的短信,確定諸葛尚志已經安全離開。他和馬恩娜離開了酒店。上車之後,他把喬某人的資料傳給藤原紀敏,“奶牛妹,喬某人就交給你了。這一次色不能失手。明天凌晨兩點動手。”
“這件事交給藤原紀敏執行,會不會太冒險了?”馬恩娜從外後視鏡看了看後面,確定沒有車子跟蹤他們,“不管喬某人和曾秀文‘劈腿’的原因是什麼,他和黑手一定有非比尋常的關係。”
“只有這樣,我才能進一步取得她的信任。血洗前分會的事死無對證。即使他們成功抓到了死亡社的活口,可他們不清楚事情的真相。”白正經笑了,坦然說了他的“無恥”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