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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此時已經和何聽雨的朋友們聊成了一片,這些人中有男有女,全部是杭城的高官子弟,不過只有陳靜與餘敏佳二人的家中勢力較大,能算的上是家族,其餘的人們全部是因爲年齡相仿,又是同學的關係,才與何聽雨是很好的朋友。
聊了一會,鄭直細心的挑出來幾個可以結交的人物。
分別是陳靜,餘敏佳,胡利鋒,還有景雨行四個人,其他三人則是有些飄飄然,隱隱的仰着下巴,也是很少把目光放在鄭直的身上,一副很是看不起他這個商人的模樣,如果不是何聽雨也在場,早就打起官腔諷刺鄭直了。
鄭直對於此到是並不介意,不管是誰的朋友圈,也會有好說話,不好說話的,性格溫順的,性格叛逆的,謙虛的,高傲的,而且鄭直也不認爲自己能得到所有人的好感,能找到一些值得的結交的人,就已經很滿足了。
他也不會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只是與這四個人聊的很是開心。
其餘三個自然查覺到了鄭直的刻意冷落,不過何聽雨的面子他們還是要給的,所以並沒有不滿叫囂,又組成了一個圈,低聲交談。
臧一夫臉色陰沉的盯了鄭直好一會,才收斂了怒容,朝着衆人的圈子走來,還在上高中的時候,他就開臺追求何聽雨了,而何聽雨以前又沒有喜歡過什麼人,所以他覺得自己能追求到何聽雨的可能性極大。
有了這個認知,他就下意識的把何聽雨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現在眼前有男人與自己的女人如此親近,他自然是怒火滔天了。
眼見臧一夫走了過來,那三個小圈子的人都是熱情的打起了招呼,“一夫,聽說過不了多久,你就能升任杭城國土局江濱分局的局長了?”
杭城國土局江濱分局局長雖然是正科級幹部,但這個部門權力很大,而且對於國家土地的利用,以及成市規劃建設都有監管的權力,可以說是個油水很大的衙門口,這也是臧一夫爲什麼能開的起賓利的原因了。
“嗯。”臧一夫在這些朋友們面前,也是高高的端着架子,除了何聽雨之外,其他的人只有陳靜與餘敏佳與他的家勢相當,對於其他家中只有一個兩個當官的同齡人,他是不屑矮下身子與之結交的。
當然,如果有人主動上前巴結,他到是不介意在身邊養幾條能咬人的狗。
而這個世界上,從來不曾少過主動巴結,認主人的狗,三人中的一個乾瘦青年討好的走上前,彎着腰給臧一夫遞了根軟中華,並且藉着走近了臧一夫之際,小聲道:“一夫哥,那個混蛋好像在打聽雨姐的主意,要不要我剝剝他的臉面?”
臧一夫接過煙,叨在嘴裡,青年又連忙掏出打火機幫其點燃。
先是深吸了兩口,臧一夫纔給乾瘦青年打了個眼色,後者見到連忙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經過起初得到了小車的興奮,關婷望着這些都是出身優越的青年們,心下又是開始緊張,這些出身優越的官家子弟可都是大客戶,如果真能吸引住一半人的目光,留下個好印象,就算平時賣不出去貨品,僅憑着他們時不時的來一趟,也可以保住老本不至於虧損了。
珠寶店的生意是歸她來打理的,所以生意能不能繼續經營下去,擔子全壓在她的身上,再則,成爲一個商業女強人是她的夢想,她可不希望沒開幾天,就因爲虧本虧的厲害而關門停業。
又與何聽雨的朋友們聊了一會,關婷見不遠處,王金來與賭石街的幾位老闆說笑着走了過來,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那邊又來了幾位貴客。”
劉清雅等人自然不會在意,正要說你去忙吧,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卻是突然響了起來,“你說什麼?貴客?你這個小小的珠寶店裡還能來比我們更尊貴的客人?
你知道我們都是什麼來頭麼?”
此語一出,何聽雨的臉就是沉了下來,關婷則是被堵的一陣難堪。
陳靜也是臉色不好看,皺眉道:“溜鬚拍馬,你小子是不是又皮癢了?”
原來先前和臧一夫聊天的乾瘦男子父親姓劉,母親姓徐,所以就給他起了個劉徐的名字,而這個傢伙平常又是個小心眼,並且常常拍同學中家勢大些同學的馬屁,所以便有了溜鬚拍馬這個外號。
“靜姐,哪裡是我的皮癢了?分別是這家珠寶店的關總經理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嘛!”劉徐不敢得罪陳靜,連忙朝着臧一夫的方向退了幾步,這下衆人全部瞭然,原本是臧一夫在暗中搞鬼。
臧一夫見何聽雨猶如刀子般的目光插在了自己的身上,直恨不得一腳將劉徐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踹飛,不過既然已經被何聽雨給看破了,他只能硬着頭皮說道:“我覺得劉徐說的也有道理,在新江這個小地方,誰的身份能比的上我們?
你再看看他們是什麼態度?自我們來了之後,就讓我們幹站在這裡,連個坐下喝茶歇息的地方都沒有!”
關婷早晨讓店員們在門口處搭了些頂棚,所以這些人倒不至於曬太陽。
陳靜與餘敏佳雖然不怕臧一夫,但她們也不願意招惹此人,這個傢伙是個真小人,今天吃了虧,日後就一定要報復回來。
“是我考慮的不周。”這本來就開的是珠寶店,而且店面並不是很大,根本就沒有擺放桌椅的地方,不過關婷也是有些自責,早知道這些人會提前幾十分鐘趕過來,她就在門口擺放些桌椅供大家休息了。
“臧一夫,你瞪大眼睛看清楚,這裡是珠寶店,不是茶樓酒吧,你如果不想再待下去,就回你的杭城吧,新江太小,裝不下你這尊大佛!”何家老爺子與臧家老爺子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而且關係非常好,曾經兩家的長輩們還想要搓和何聽雨與臧一夫,希望能聯姻,讓兩家關係再進一步。
何聽雨是死也不答應,纔打消了爺爺聯姻的心思,所以她是真的不好當先與臧一夫翻臉,不然家中長輩們知道了,肯定會不高興,兩家除了關係不錯之外,在政見上也是共進退的,所以她要是真和臧一夫鬧成仇人一樣,那何家老爺子是絕對不會輕饒了她的。
所以她才擺脫不了臧一夫的糾纏,並坐此人的車來這裡,並且讓鄭直想辦法,把討厭的臧一夫趕走。
鄭直此時也是臉色沉了下來,這兩個傢伙明顯是故意找碴的!
不過自己只是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不好明着與之翻臉,不然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思考間,他突然靈光一閃,自己是沒有這兩個傢伙勢大,但卻有人能治的了他們。
於是他故意放大了聲音說道:“你們兩個什麼意思?出身優越一點就了不起啊?我們的珠寶店纔開張,能不把其他的客人都丟下,只招持你們麼?”
不出所料,隨着他的聲音響起,劉清雅,隋菲菲等人的目光,就是瞄了過來。
何聽雨與關婷則是一怔,她們兩個還不清楚李香的朋友們是什麼身份。
臧一夫聞言嘴角一撇,揚着下巴說道:“本來出身優越就是了不起,怎麼着,你不服氣?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這家珠寶店還沒開張,就關門滾蛋?”
說到這裡,臧一夫的語氣頓了頓拿眼角又斜睨了鄭直一眼,“我們幾個來這裡,是看在聽雨的面子上,別給臉不要臉!”
“傻逼!”
臧一夫的聲音剛落地,就突聽身邊傳來一聲怒罵,他臉色一變,本能的順着聲音望去,想要瞧瞧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罵自己,卻不想頭纔剛剛轉動了一半,就見一物迎面打來。
來不及躲閃,就聽砰的一聲,砸的他眼冒金星,一聲慘呼。
“啊!”
捂着額頭退了幾步,他再想要看看是誰動的手,但又是被對方來了一下,這一下直接砸在了他的鼻子上,鮮血就是從鼻孔裡瞬間噴出,不過那物什並不是很重,所以鼻樑骨倒是沒有斷裂。
“你個傻逼,家裡有幾個當官的,就很了不起麼?出身優越,你也能算是出身優越?老子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全家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你信不信?”
等臧一夫再次擡起頭來,纔看清楚毆打自己的居然是個女人,一個打扮的前衛,耳朵上戴了兩個形狀不同,大小也不相同的耳環的女人。如果他此時心平氣和,憑他在尚海市上了幾年大學,也結交了幾位家勢很不一般的高官子弟,並且與那些朋友也出入過一流社會圈子的眼力,自然能瞧出來這個女人的不一般,但此時他怒火中燒,而且面前的女人說話粗俗不堪,自然無法發現隋菲菲與一般街頭上的小混混有什麼不同。
“你個臭婊子,居然敢動手打我?”臧一夫搖了搖發痛的腦袋,想要把眼前的金星全部甩到一邊,“你知道我是誰麼?你一個電話,就能讓我和我的家人全部消失?
哈哈……”臧一夫好似聽到了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居然忘了頭上與鼻樑骨處傳來的疼痛,仰天大笑,“你死定了,你知道麼?你真的是死定了,全杭城,沒人可以救的了你!”
說話間,臧一夫望向隋菲菲的雙眼中還閃過一道淫邪的光芒,不知道心中打着什麼惡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