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蘇靖軒可以幫自己找到一份月薪不低於五千的工作,周思佳心動了,之前她在工廠裡上班每天都要加班,月薪也只有三千出頭而已,不低於五千的話都快要翻上一倍了。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怎麼樣?”蘇靖軒又問。
“那要多久才能聯繫好工作呢?”周思佳想了想,又開口詢問。
蘇靖軒大手一揮,豪爽的答道:“最多不超過半個月!”
“哦……”周思佳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好說出口。
鄭直坐在一旁瞧的真切,關心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有的話就說出來,說實話,幫你找份不錯的工作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周思佳這才咬了咬牙說道:“離婚的時候,我前夫說都是因爲我惹了事情,才弄的我們感情破裂,走到了離婚的地步,所以他把家裡的財產全部佔了,只給我留了二百塊錢。”
“什麼?”蘇靖軒臉色一變,“那個傢伙還是不是個男人?居然把錯誤都推到了你的頭上!”
“是啊,我以前也沒有看出他的真面目。”周思佳一陣苦笑,“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我也實在是沒有心情與他理論,就全部讓法院判給他了。
本來留了車票,打算直接回家的,可要是留在這裡,光是住旅館的話,二百塊錢也不夠。”
“我幫你找賓館,吃住都算在我們的頭上。”蘇靖軒大包大攬,“還有那個混蛋,我也要給他點難忘的教訓才行,不然還以爲你性子軟弱好欺負!”
如果放在以前,周思佳是不會同意蘇靖軒找丈夫麻煩的,但現在看清楚了前夫的嘴臉,她就不再勸阻了,只是說道:“你是警察,打人不太好吧?要是被人抓住,會不會挨處分?”
“笑話,我蘇靖軒打人還會被人抓到?”
蘇靖軒嘻嘻一笑,“包管也是用麻袋,但肯定比那些混混們下手黑多了!”
“別,別打出什麼毛病,不然會給你惹上官司的。”周思佳很是感激面前這個長的陽光帥氣,又十分熱心幫忙的警官。
“你放心,沒事的!”
又在派出所辦公大廳聊了一會後,蘇靖軒就坐不住了,想要立即帶着周思佳去找賓館,周思佳現在除了拷包裡裝了幾件舊衣服之外,連個皮箱都沒有,聽話的乖乖跟在後邊。
“花心大蘿蔔!”
等二人走遠了,錢多多才一聲冷哼。
鄭直聞言揉了揉鼻子,當做沒有聽見,要說女人緣,自己似乎並不比蘇靖軒差,所以他實在是沒有資格說蘇靖軒花心好色。
錢多多注意到鄭直有些拘束,噗哧一笑,也沒再多說什麼,坐到一旁玩電腦去了。
上午十點左右,一個身穿毛背心的男子蔫蔫的走了進來,見這位大冬天的穿着毛背心往這裡跑,都沒有件外套,鄭直心下一動,迎上去問道:“是不是被打劫了?
事發地點在哪裡?”
“嗯。”男子擡頭看了鄭直一眼後,又低下了腦袋,“我是從彭縣那邊往這裡送貨的司機,今天運氣不好,在深山裡碰到了山匪,不但身上裝着的銀行卡被搶走了,車上的貨也被卸走了一小半。”
又是山匪?
鄭直眉頭一皺,“不是說山匪們不劫貨麼?”
“以前是不劫的,但這回我拉的物品比較值錢,全部是高檔的化妝品,而那些山匪又開着小車,就給劫了,卸下的那一半貨品最少值三十幾萬呢,這叫我怎麼賠呀!”男子抱着腦袋,蹲在了地上。
“那些劫匪開的什麼車?你是在哪裡被打劫的?過去多長時間了?”
“開的是一輛白色沒有掛牌照的小貨車,在山裡被搶劫的,當時那些山匪怕我立即開車回到城裡報警,就把我綁到了深山老林裡,已經過去有三天時間了,如果不是我運氣好給走了出來,估計已經餓死在山林裡邊了。”男子的運氣還真算不錯,回來的時候找到了自己的貨車,不然那一車貨價值一百多萬,說什麼也賠不起了。
五天?
鄭直用手指輕輕釦着桌面,思索了半晌後,開口道:“深山裡有劫匪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可之前那些劫匪從來不劫貨,而且行蹤不定,根本就抓不到,但這次卻開車劫了你的貨,這就有抓到那些劫匪的可能了!
司機師傅,你願不願意留下來,協助我們抓捕劫匪?”
“不好抓吧?”男子擡起了頭。
對上男子的眼睛,鄭直開口道:“抓肯定是不好抓的,但不能因爲不好抓,就不去抓吧?”
“說的好聽,以前也沒見你們抓過!”男子被劫了貨,心中有氣,說出來的話就不太好聽。
錢多多臉色一變,想要說些什麼,但卻被鄭直用眼神阻攔了下來。
鄭直本人不以爲意,搖頭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抓過?我告訴你,不但我們警察去抓過,而且上邊還曾派出一隊特種兵去深山老林裡找尋過那些劫匪的蹤跡。
但那一大片山林有多大,你也是知道的,別說百來個特種兵,就是幾千個人走進去,也是搜索不了多大面積的。”
“還有一點,就是前來報案的司機從來沒有一個肯留下協助我們破案!”
男子這次被劫的狠了,咬了咬牙開口道:“那我能幫助你們做些什麼?要留在這裡多長時間?”
“留多長時間不一定,但最少也得看過幾個路段的監控視頻,把那輛白色的小貨車給認出來,再有,就是希望你能給我們留下聯繫方式,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希望你們陪着我們去一趟你被打劫的地方。”
“好,我答應了!”
男子狠狠的點了點頭。
見男子答應了下來,鄭直找來一個警員做了筆錄,又吩咐一個手下去交警隊打聲招呼,待會去監控室裡查看視頻,然後便和男子一同坐着大貨車去了交貨的地點。
來到交貨地點,貨主才知道貨車被打劫了,一時之間痛心疾首,都快哭了。
鄭直見貨主沒有立即把責任往司機身上推,對此人有了些許好感,便與之商量,先不要讓司機賠錢,再延後一個月,說不定那時已經抓到了山匪,司機拿到賠償,就可以依照損失掉的貨物的價值賠錢了。
貨主打問了一下鄭直的身份,得知道鄭直是派出所的副所長,想了想,就答應了下來,貨主也知道如果現在就逼着司機還錢,估計司機只能把大貨車賣掉才能還的上了。
之後貨主找來搬運工卸貨,又清點了一下貨物的數量。
這一忙就到了中午十二點,與貨主告辭後,鄭直請司機吃了頓午飯,然後直奔交警隊。
直到下午上班,蘇靖軒才得知鄭直想要抓捕深山裡的劫匪,來到交警隊之後,把鄭直找到了一邊,小聲道:“那些劫匪可不好抓啊!不然也不會成爲一大頑疾!”
鄭直道:“我知道,但不管能不能抓的住,我都想要試一試。”
“好吧。”見鄭直打定了主意,蘇靖軒拍了拍胸脯,“也算我一個!”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