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神清佳蓉姐、發光的植物、書友160806082637896的平安符,還有卞紅鷹的2張和2423864121的一張月票,麼麼噠。由於月票達到二十張,給親們加更一章。
*************
開始家裡頭來人,王氏還美滋滋的,時間長了就煩了。
蘇滿滿就打趣道:“奶奶,要不要每人分一點啊,看您老憋屈的。”
王氏一個高蹦了起來:“你個敗家的小妮子,你敢!”
蘇滿滿吃吃笑着跑了出去。
自此之後,安陽郡主成了蘇記的大客戶,每隔一兩個月都要預定一批瀲色,即使之後回了京城也沒有間斷。
蘇承祿天天跑到侄女那裡嘮叨,說這些胭脂水米分怎麼怎麼好賣,哪個權貴又沒買着,話裡話外的意思想讓蘇滿滿多做一些。
蘇滿滿多懶啊,師傅可說了,不要做金錢的奴隸,師命不可違,她得照辦不是?
她在徵求了師傅的意見之後,把後來自己改良版的方子貢獻了出去,讓小叔自己小批量的生產吧!
也重新修改了契書,她佔三成份子,不插手管理,坐等收錢。
至於爲什麼不大批量的賣?一來蘇家沒有這個實力,二來財帛動人心,怕引來宵小的窺視。
蘇承祿接觸的人多了,自然懂這個道理。小心駛得萬年船,他一直小心地控制着產量,衙門裡打點的也不錯,倒也沒有什麼風波傳出來。
六月中旬,蘇滿滿定製的梳妝盒終於做好了,她和師傅一起過去拿的。
大師之子出手果然不同凡響,看那栩栩如生的雕工,魯衝還一個勁的謙虛,說若是他爹在的話,一定會做得更好。
蘇滿滿也不貪心,她覺得這樣已經夠好的了,連她自己都想着,若是自己成親了,也打這麼一個呢。
之後一段時間,蘇滿滿就開始着手調製小姑的結婚禮物,梳妝盒是挺好的,可是裡面也不能空着送人吧!
經過配方不斷的改良,她製出了目前爲止認爲最好的胭脂水米分,擦嘴的、擦臉的、擦手的,一整套都做了出來,再用定製的瓷盒裝了起來,放到美到爆的梳妝盒裡,簡直完美。
時間也過得飛快,轉眼八月底了,家裡頭該忙的都忙完了,開始派發喜帖,家裡的衛生也收拾得乾乾淨淨,該補的漆都補上了。
幾個小姐妹也陸陸續續給小姑添妝,蘇蘭蘭送了一件小件的繡屏,蘇云云送了自制的茶葉。
“小姑你在嗎?”蘇滿滿做賊似的進了蘇寶珠的屋子。
蘇寶珠正在做繡活兒,成親的枕套還差幾針就繡完了。
“快進來,幹什麼賊頭賊腦的?”
“嘿嘿,給人送禮怎麼能不偷偷的送?”
蘇寶珠一聽,俏臉一紅:“瞎說什麼,我的胭脂水米分你給我做好了嗎?”
“是呀,你看。”蘇滿滿把重重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什麼呀?怎麼包的這麼嚴實?”
蘇滿滿三下兩下拆開了:“噹噹噹當,請看,這是什麼?”
“哇,梳妝盒,老天啊,這也太漂亮了!”
蘇寶珠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梳妝盒,只見這盒子分上下三層,斜着打開,蓋子和盒子是一體的。裡面分好幾個小盒子,上面已經擺滿了蘇滿滿做的胭脂水米分。
蘇滿滿一邊指一邊解說:“喏,下面可以用來放首飾,這裡有個暗鎖,一扣就打不開了,就是在這裡。最底層有個暗格,可以藏點地契什麼的。不過好東西可千萬別放在一處,它唯一的不好就是容易拿走。上面這些是擦臉的,說明都刻在盒子底,自己照着用吧!”
“這......這......這也太貴重了吧,得多少錢啊!”蘇寶珠不是個不識貨的,光外面的梳妝盒恐怕就價值不菲。
“嗨,真是的,計較這個幹啥?我師傅都說了,好的梳妝盒能用一輩子呢,你侄女我不差錢。”蘇滿滿一副老子有錢的模樣。
“撲哧,那我收下了。”蘇寶珠對這個盒子真的是愛到了骨子裡去了,捨不得還回去。
九月十六日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九月十五那一天街坊們就過來給蘇家幫忙了,貼喜字、做餑餑,一直到半夜才消停。
第二天一大早寅時蘇滿滿就醒了過來,王氏她們起得更早,子時剛過就醒了。一大幫子女人便開始忙碌起來,此時天還不太亮,進進出出的人已經熱鬧非凡。
蘇滿滿套上自己剛置的新衣溜到了小姑的屋子裡,小姑的屋子裡人更多,有幫着往上套衣服的,有幫着再檢查一遍妝奩的,忙得很。
蘇滿滿悻悻地走了出來。
李氏正在院子裡頭,看見女兒亂跑,一把把她撈住了:“滿娘,今兒個人多,你可別亂跑。廚房有剛下的喜餃快去吃一碗,娘今天沒空管你,你自己可要管好自己,別搗亂。”
“知道了。”蘇滿滿乖乖點頭,去廚房端了一碗喜餃,來幫忙的人都在這屋裡吃飯,院子里根本就沒處站腳,她便端着碗回到自己屋裡頭把早飯解決了。
卯時天光大亮,喜婆便來了,一干人等便退了出來,因爲儀式要開始了。
喜婆給新娘先是淨面再是上妝,最後梳頭,一邊梳一邊還要念:“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配,有頭又有尾,此生共富貴。”
儀式完成,給新娘套上喜服,新娘子便腳不能沾地了,辰時新郎官陸勇便到了。
此時蘇家大門緊閉,這就是所謂的攔門,經過一番禮節性的問答,陸勇給裡面遞了無數的紅包,這才走進門去。
一進門的正中廳,擺放着蘇寶珠的嫁妝,嫁妝箱子都開着,就是所謂的曬妝。
一通禮節之後,蘇寶珠才由蘇正禮揹着出了門,坐上了轎子,王氏就哭大聲哭了起來,進行所謂的哭嫁,轎子才漸漸遠去了。
親朋好友們還要在一處吃筵,借的桌椅全都放在了以前用來曬麥子的空場地上,那裡早就架上了幾口大鍋,咕嘟咕嘟的燒開了。
蘇家親朋衆多,蘇家村又是連着宗的,這一坐就坐了四十多桌,每一桌都是滿滿當當的。小孩子們都是獨一桌的,蘇滿滿就和一桌子女孩子坐在一塊。
沒想到同桌坐的竟然還有蘇浣,蘇浣見了蘇滿滿就“哼”了一聲,脖子歪向一邊,蘇滿滿暗暗叫苦,這一頓飯是吃不消停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