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藍曄看着自己的大哥直接把那女子扛回洞房了,半響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大哥似乎完全將他們無視掉了。
倒是一旁的風情舞笑得嫵媚,一點也不將剛纔的事情看在眼中,有些理所當然,再說他們幻仙宮做事本來就不拘一格,只是曄爲何會這般驚訝。
“曄,這會是不是應該開席了,這大半夜忙活,大家可都還沒有吃東西呢?”忍不住提醒那依舊驚訝的人,那兩人是離開了,這裡還有忙活了許久的等着吃東西呢?
“是啊!曄主子,我們大傢伙開席吧!這會兒只怕要鬧洞房也沒有人有膽子去了,還不如好吃好喝起來!”
楚南聽到風情舞的話極爲的贊同。
在場的所有人也都點頭附和,剛纔主子的那個樣子恐怕去鬧洞房的人會死得很慘不說,只怕沒有人會願意再去鬧的。
“恩,好,開席吧!”
祁藍曄點點頭。
“開席!”
中氣十足的聲音響遍整個府邸,很快就聽到了酒杯的碰撞聲,桌子上的人也開始快速的動筷,絲毫都不可起。雖然吃相都還算好,但是動作絕對算不上慢。
夜已深,在這個沉寂已久的府邸卻熱鬧非凡,打鬧聲一片。
祁藍曄看着每個人都高興的用起餐來臉上一臉的欣慰,但是也沒有忘記正事。
“楚於昂,洛府的一切安排好了嗎?”
吃着東西的楚於昂立馬反應過來:“主子你放心,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只等明日好戲上場了!”主子的性子似乎只對那個女子好,不過對其他的事情倒是依舊還是以前的那個主子,連做事的手法都沒有多大的變化。
“恩,那就好,若是出了什麼紕漏,你就小心你的皮!”
大哥可是很期待明日的婚事,那些用心不良的人若是知道了兩人早已經成親了,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曄,你就不要擔心了,明日我們看着便好了,倒是主母,明日若是見着了那小丫頭乾的事情不知道會怎麼樣!”
風情舞其他的都不擔心,只是擔心在主子身邊的那個女子,那麼重感情,到時候一旦她做出什麼事情,那所有的佈局就會跟着打亂。
祁藍曄挑眉看向身邊的女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轉變了話鋒:“情舞是不是也希望和我成親,不如明日我兩就去做那婚事的主角,如何!”
說這些話的時候祁藍曄的眼睛閃閃發亮,看着大哥剛纔的那個幸福的樣子,似乎有場婚事來確定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再好不過的,這女子一直跟在大哥的身邊,性格也沾染上了大哥的陰晴不定,詭異得很,如今願意和自己在一起,卻始終像是抓不住一般,突然也有些明白爲何大哥那麼急着和那女子辦婚事,只怕大哥依舊不放心吧!
風情舞聞言有些驚訝,那嫵媚的眼中有着不敢相信,宮中的人早已知道他們的關係,她也挽起了發,如今,這男子卻如此鄭重的說,似乎真有那樣的想法,眼眶不有些溼潤,卻在頃刻之後又隱去。
“呵呵,曄,你這可是在開玩笑!”
她不信,且明日的婚事註定會有人搗亂,到時候只怕自己的期待還是要落空的。
祁藍曄擰眉:“怎麼,你不喜歡,我的樣子像是玩笑嗎?雖然明日的婚事可能會沒有結果,不過我們只要拜完了堂不就可以了!”
說到此處祁藍曄的眼中滿是算計。
風情舞有些不明白了,不過臉上的驚訝之色倒是少了許多:“如此,情舞是願意的!”
“好,你答應就好!”
“楚南,吩咐下去,明日洛府的婚事大家都注意着一些,明日可是我與情舞的婚事,知道嗎?”
在場的人耳力都不差,自然很快就聽到了男子的話,只是沒有感到這兩個主子胡鬧的程度都查不到哪裡去。
聽完吩咐的人都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只是快速的向着桌上的菜進攻。
“喂,我們就這樣走掉會不會不太好!”
站在屋頂,秦花花看着那些在努力吃東西的人有些不太確定的問。
祁藍煜緊緊的握着女子的手:“怎麼,花花想和他們認識!”
秦花花聽到這個話覺得有些怪異,卻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也不是,只是覺得他們辛苦了那麼久就爲成全你的這場婚事,至少應該感謝一下!”
說完就覺得不對,他是幻仙宮的主子,辦這些事情在他們的眼中是理所當然的吧!可是在她的眼中卻是麻煩了別人。
“花花,不用想那麼多,不如我們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如何!”
祁藍煜眼中閃着光亮,將女子拉到了自己的懷中,緊緊的貼在一起,不留一絲空隙。
話音剛落下,秦花花就只覺得自己的脖頸間有溼熱的氣息撲來,瞬間渾身都有些微麻發軟,一雙手緊緊的抓住了男子紅色的衣角,猛然間有些明白男子的意圖。
“不行,煜,我們得回洛府去,你不是還有計劃嗎?難道你就打算不管了!”秦花花的聲音有些不穩,聽起來倒是有些像在跟男子邀請一般,可是這地方不對,這是在屋頂啊!
男子沒有因爲女子的話而離開,反而動作更加的加大了力度,一雙手已經鑽進了女子的衣服裡,觸上了那柔軟的肌膚。
秦花花無力的掙扎,有些不明白剛纔在房間裡難道還不夠嗎?這會兒在屋頂又開始發情,完全不看場合。
那隻不規矩的手到處點火,沒一會兒秦花花只覺得身子有些站不穩了,只能依靠在男子滾燙的身子上。
“恩……煜……”
“花花,你就只記得他嗎?”
瞬間還溫熱的氣息立馬變得有些微涼,卻是熟悉無比的。
秦花花因爲那突如其來的冷氣瞬間驚醒,想要逃開男子的懷裡,可是卻被男子緊緊的抱住了,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怪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換來換去的完全都不用遵守各自的時間的嗎?不知道爲什麼?因爲醒來的人突然和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不是同一個人,她的心沒來由的覺得心虛不已。
只聽到男子有些委屈的道:“怎麼,才一晚上,花花就不要我了嗎?”
溫和的嗓音帶着委屈,卻如何聽起來都像是祁藍煜的聲音,秦花花只得試探的問:“妖妖……”
“恩!”
男子的手並沒有因爲換了一個人而停下來,只是把女子轉了個身,柔軟的脣也換了地方,覆上了女子的脣。
“恩,換個地方,好不好!”
她可不想在這個屋頂上爲別人表演活春宮。
“花花,我好想你!”男子的脣一點點的往下移,手開始撕扯着女子的衣服。
秦花花只覺得眼前一晃,眼前的景物就發生了變化。
“這是哪!”
不理會那個對自己又啃又咬的人,這瞬間轉移的地方完全不是自己想的地方,到比較像是山谷裡的竹屋。
“花花,怎麼能夠這麼不認真呢?竟還有心情打量這裡是什麼地方!”
男子終於有些受不了的擡頭,一臉邪氣的看着那個睜大眼睛看着四周的女子,一手快速的將女子的衣服褪去了。
“啊……你做什麼?”
秦花花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一涼,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扔到了地上。
“呵呵,花花……你覺得我能對我的妻子做什麼呢?今夜我可是跟他說好了的,上半夜是屬於他的,下半夜自然是屬於我的!”
男子目光灼灼,裡面一團火在燒。
看得秦花花只覺得渾身發熱,又有些惱怒,這兩個人竟然把自己的時間平分,連這種事情都商量得這麼清楚。
還不待想清楚,男子已經將她抱起往牀鋪走去。
這一夜,秦花花過得從來沒有過的累,上半夜以爲祁藍煜只是想着成婚時的洞房花燭夜,所以自然不會反對,可是沒有想到剛出那府邸竟然換了琴思出來折磨自己,或者說若不是祁藍煜那傢伙又發情,妖妖也不至於氣到強行的清醒了過來。
下半夜比上半夜還要慘,妖妖就像是發瘋了一般,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身上全部是咬得淤青,只聽到他一整晚都在說自己永遠都是屬於他的,也因爲這樣秦花花忍了,她能說什麼?這都是因爲她自己引起的,若不是她對祁藍煜動心,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睜大眼瞪着藍色的蚊帳生悶氣,全身都痠疼得厲害,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洛府的,而旁邊的躺着的是睡着的人,一會兒還不知道醒來的會是誰。
“花花,生氣了!”
祁藍煜討好的笑着看着身邊的女子,昨晚原本忍不住想對女子做些什麼?卻不料被琴思佔了身體去,就直接昏睡了。
“哼!”
秦花花閉眼不理會。
“真生氣了,昨夜我只做了該做的,下半夜可不是我!”
祁藍煜狡辯的笑着道,眼中有着說不出的風情。
“如果不是你不知截至,妖妖會那樣嗎?”
怒火在空氣中點燃。
祁藍煜無奈,他也很氣,可是絲毫辦法也沒有,若是那個人不想他醒來,他連出來的機會都沒有,主宰權都在琴思的手中,如今已經是他最滿足的了,再說昨日也的確是自己不對了,成親的當晚不能和花花洞房,這也是他和琴思定下的條件,其實他就不明白了,他和她早就有了夫妻之實,那傢伙又何必那般小氣不讓他和她在成親之日洞房。
“好好,都是我的錯,我錯了還不行嘛,任打任罰,好不好!”
討好的笑着,也知道這心軟的女子必定不會氣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