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暗處的鳶延終於知道上次他錯過了什麼?在他到之前這女子就已經瘋狂,因爲那個消失的人,所以那日祁藍煜纔會那樣說,心一點點往下沉,若不是那日他刺激她,或許她現在的情況會比現在好,或許他的心可能會比現在好受幾分,又或者他不該想要看到江湖上的血雨腥風而散發出那些消息,明明之前她的眼眸還那樣的溫柔祥和,現在卻完全的死寂一片了好看的小說。
看着地上散落的殘壁斷肢,鮮紅一片,所有的人在聽到那個女子的話一動也不敢動。
“妖……妖女……”有人害怕的顫抖着指着女子。
“明明沒有看到她動……怎麼會……”
“怎麼會左莊主有關係……”
“……”
人羣中有滿是害怕的人,也有看着那女子打量的,似乎是在想剛纔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那麼詭異的藍光又是什麼?許許多多的猜測都是因爲女子剛纔的那句話。
龐木在一邊有些茫然的看着這一幕,胃裡不斷的翻攪着,站在這邊,鼻尖全是血腥的氣味,而那些被絞碎的身子,有些還能夠看到心臟在噗通蹼泳的跳動,有些人雙眼還睜得大大的,再看看那女子,龐木只覺得心底寒涼一片,現在只怕以他的能力根本就無法阻止這女子在這一刻離開的吧!主子,怎麼還不來。
秦花花掃了這些人一眼,眼神又恢復成了之前的死寂,手中的短劍也瞬間消失在了手中,解開了身前少年的穴道,便打算穿過人羣離開,這樣一來,便不用跟任何人走了吧!
“等等全文字小說!”
這兩個字讓在場的人都心顫了一下。
下一刻便看到一襲白衣的男子優雅的從樹林中緩緩走出來,俊雅不凡的身姿,清朗俊俏的面容,溫和無比的微笑。
秦花花微微蹙了蹙眉,隨即又恢復了之前的表情,一片沉寂,繼續往前面的路頭,連頭都沒有轉。
“等等,花花!”
鳶延看着依舊沒有停下腳步,已經走在人羣中間的女子再一次喊到。
而身前已經有兩個綠衣女子攔在了前面。
秦花花停下腳步。
四周的人則有些擔心的看着兩個人,有些人已經認出了那個男子便是四季山莊的莊主,只是沒有料想會在這裡見到,一時間亂七八糟的猜測又開始涌出來,這女子和這莊主到底是什麼關係,不是幻仙宮要找的人嗎?
“不知莊主這是何意,我以爲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看着攔在前面的兩個綠衣女子,臉上浮現不悅,手握成了拳頭,不由得緊了緊。
鳶延緩緩的走上前,看着女子背對的身影。
“花花,你就這麼走了嗎?”
“憑什麼以爲這天下有免費的午飯吃呢?我鳶延就只是一個聽從別人吩咐的人嗎?”
溫和的語調,懶懶的神情,微勾的脣角帶着諷刺。
其他的人則有些畏懼的看着女子不悅的臉色,這個四季山莊有把握贏這個出手奇快的女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是爲這個女子做了什麼事情,非得現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全文字小說。
闌青皺眉的看着這一幕,兩人的衣服似乎都可以融在一起,同樣是一襲的白,連下襬的花朵都是一模一樣,這女子爲何會這麼多的人牽扯不清,完全可以讓整個江湖和朝廷亂透。
聽到這個話,秦花花臉上的表情一怔,她倒是忘記了,不該那樣的理所當然的以爲他應該給她做那些事情,他不是祁藍煜,也不是妖妖,爲她做事情自然需要條件,而她根本就沒有想過。
死一般的沉寂,四周的人安靜了下來,有些緊張的看着兩個人對峙,久久,在以爲這個女子會出手的時候,卻聽到了意外的話。
“那麼,莊主,想要我怎麼樣,打算要我如何償還!”
冷冷的看着這個面前的人,希望給個答案,她不想欠這個人什麼?
鳶延心中瞭然,臉上笑得一派輕鬆,這女子雖然已經有些不可理喻,但是原本的本性卻依舊在,否則剛纔就該給他一劍纔對,而那樣快速的劍法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擋的能力,只怕是跟剛纔的人一樣被絞碎。
“跟我走,回山莊做女主人!”
緩緩的溫和的語調帶無比的肯定和真誠。
秦花花驚訝的擡頭看着這個面前的男子,有些不敢相信他樹叢戶口的話,不是很喜歡捉弄她覺得她好玩嗎?剛纔殺人難道沒有看到,竟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不怕成爲江湖公敵,而且現在朝廷的人不是也在找她嗎?這麼做對他似乎沒有一點好處。
可是眼前的這雙眼睛卻有着前所未有的清澈,就像那晚一樣看到的,這個男子澄澈的眼神,溫和得可以將人沉溺在一個不想出來的純粹世界。
“不可能全文字小說!”
秦花花直接拒絕,眼中一片冰冷。
鳶延臉色瞬間變得慘淡,連溫和的微笑都不能維持,果然,還是不行,不論他多努力。
“爲什麼?我做得不夠!”
緊蹙着眉,始終想不透。
秦花花看着瞬間變得慘白的臉色,有些不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在她的心中,這個人從來都只會折騰他,有時她甚至是恨他的,因爲他,所以纔會發生這後面的一連串事情,不然現在也不會是這個樣子,可是卻也清楚的知道,這些都是藉口,主要的原因還是在她自己的身上。
“我已爲**,如何再做山莊的女主人,烈女不侍二夫。雖然我懂得不多,這個簡單的道理卻還是懂得的,莊主還是換其他的條件吧!”
緩緩的說到。
鳶延聽到這個拒絕的話,心中並沒有好受太多:“這麼說,是不是他,也沒有機會!”
他想知道那個因爲這個女子瘋狂的男子是不是會因爲同樣的條件拒絕。
秦花花的眼中閃過矛盾,他,她知道說的是誰,也自然知道他問的時什麼?那個男子爲她變得不像以前,都是因爲她,不做幻仙宮宮主,差點死掉,也是因爲她,她,要如何對那個男子,她,真的不知道,曾經的患難與共,真的也像這樣拒絕掉嗎?
看着女子的沉默,鳶延似乎知道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讓你可以這樣拒絕我,是我做得不夠嗎?告訴我,到底他做了什麼讓你說不出這樣拒絕的話,現在,不是我先找到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