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延看着滿臉怒容依舊氣度從容,滿臉溫和微笑,只是眼眸中的漸漸冷了下來,這個女子竟然要他道歉,這麼久以來她是第一個。
“如此,夫人希望在下如何!”輕柔的嗓音蠱惑着,眼神緊緊的鎖在女子的臉上。
舜陽聽到這話看着上首坐着的男子,看不出來有何不妥,可是卻讓他覺得面對一個女子如此的放肆,一個莊園的莊主如何能夠忍受,即便是涵養極好也無法這女子這般無禮。雖然剛纔那些確實有些不妥。
秦花花惡狠狠的眼神根本就沒有一絲減弱,現在面前這個溫柔說話的男子在她眼中就是一個極爲虛僞的人,她纔不會被這副虛僞的嘴臉給欺騙,越是好看的得這麼無害的人搞不好惡毒得很。
詭異的思考方式在秦花花的鬧鐘打轉着。
“道歉都不會,果真基本的禮節都不懂!”眼中滿滿都是不屑,臉上的憤恨的表情隨即變得有些不跟這人一般見識的意思,說完轉首看着身旁的男子。
“妖妖,算了,我們走,不和這個人一般見識,連道歉都不會,和他糾纏只會讓我們自己頭疼!”秦花花拉着琴思的一隻手解釋着自己的變卦是爲了什麼?
琴思冰冷的臉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好,我們回去休息!”
鳶延心中的耐性幾乎一點點被這醉酒的女子磨光了,每次預想爲難,可是沒有一次按照他預料中的走,根本與一般女子完全不一樣,頓時又覺得他的想法完全是錯的,這個女子不是本來就不一樣的嗎?自己竟然會以爲他會按照他心中預想的走,還真是失策。
“莊主,在下以爲秦姑娘已經醉了,讓他們回去休息不會比較妥當,這踐行的心意我們也領略到了,多謝莊主如此的安排!”舜陽站起身溫和的道。
看了一眼已經半個身子倚在了男子身上的秦花花。
秦花花發威之後已經有些暈得撐不住了,迷迷糊糊的倒在了琴思的身上。
“莊主,你也看到了在下就不在這裡作陪!”
琴思朝着上首的那個男子道,看了看一眼一邊說話的舜陽。
“是呀,在下以爲,這舞也賞了,酒也喝了,我們也該回去休息,明天也好離開!”齊賢桓站起身道,這莊主的性情好得似乎挑不出任何的毛病,連剛纔女子這般胡鬧都能微笑以對,如果他,早就想要將這女子趕出去,要不是那女子之前的白天的爲難,他都幾乎要以爲這莊主真的就跟雁兒說的一樣,是想交個朋友而已。
齊雁兒雖然想要說什麼?可是大家都那麼說了,她一介女子又好像說什麼?她又不是那妖女,什麼都可以做得那般明目張膽,再說今天下午哥哥和舜陽大哥他們的分析也有道理。雖然她始終都覺得不是他們想得有些多了。
鳶延臉上再一次出現了有些爲難的表情。
“這個,既然幾位都是這樣想,鳶某又怎麼會繼續強留各位,那也太不識趣,來人,領幾位貴客回院落休息!”
聲音剛落就有幾名綠衣女子站在了門外提着燈籠厚着了。
“那在下便告辭了!”琴思橫抱起迷迷糊糊的女子快速的離開了廳中。
剩下幾個人還未轉身離去,鳶延便出聲了,也成功讓幾人止住了離去的步伐。
“幾位,明日自會有人領你們離去,鳶某說話算話,幾位不必擔心,還請不要夜深了之後在莊內獨自四處走動!”
鳶延看着還未離去的幾人說,話語中帶着濃濃的警告,原本這幾個人來就是多出來的,他從頭至尾要請的就是那個女子,現在他們走了,就只要將那兩個人分開,便能將那女子帶走了。
左嚴微微皺眉,這個意思是他們最好不要在這莊園內亂走,否則後果要他們自負,這是威脅。
齊雁兒有些不太明白這莊主突然有些轉變的語氣,依舊是那樣的聲音,卻總感覺有什麼不一樣了。
“莊主,你這是何意。
齊雁兒微微垂着眸問,她覺得兩個想法在她的腦中不停的搖擺着,她想要確定一下。雖然確定了也不一定能夠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鳶延微微偏過了頭看着這個晚上始終都沒有怎麼出聲的女子,眼眸中興味濃郁,今夜的主角一直都是那個醉醺醺的女子。
“姑娘誤會了!”說着轉眸又看了幾位站着的男子。
“想來幾位不會也誤會了在下的意思吧!”臉上一臉的驚訝,似乎十分的無辜。
看着幾人都一臉不解的樣子,鳶延繼續道:“這莊園內可以走動,可是這莊園內是按照五行八卦設置,不同的院落有着不同的佈置,一旦走錯了困在某個地方或者誤撞上了什麼機關,萬一出什麼事情到時候找人也怕來不及,且莊園很大,幾位又是才來,明日又要趕着上路,怕到時候也會耽誤你們的行程,故要求幾位到了晚上不要四處亂走動,是鳶延考慮不周,忘記了早些告訴幾位,纔會引起這般誤會!”
笑意盈盈,卻讓在場的幾個人心中發涼。
舜陽溫和的笑意沒有變,可是心中卻覺得這眼前的人不光是看不透,如果真是要殺他們,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左嚴臉色變得有些僵硬,呼吸變得有些微重,深深呼吸了一下:“多謝莊主的好意提醒,我們必定會記在心上!”
齊雁兒看着那無害的笑容,臉上微赫,原來真是他們誤會他了。
“是小女子不好,竟然誤會了莊主的一片好意!”帶着歉意看着那上首的男子。
齊賢桓聽到自己的妹妹,心中極爲的不悅,如果真是這樣,爲何不早些提醒,待到這個時候才說。雖然他的這些話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可是怎麼聽着都覺得有些不對。
“莊主的提醒,我們記着了!”齊賢桓拉起自己的妹妹走了出去。
齊雁兒反應不過來,被拉着走,臉上一臉的不情願,還要說什麼?就被自己的哥哥拉出了院子。
舜陽看着離去的兩人,溫和的臉上帶上了幾分歉意。
“真是不好意,我們這朋友有些衝動,莊主見笑了!”
“無妨!”鳶延看了看這溫和的男子,這個男子在他們這幾個人中看起來有些獨特,不好色,冷靜,讓人無法看出心中在想什麼?這時他才注意到他,先前都沒有注意,不過這不重要,這男子一點也不具威脅,跟他要辦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衝突,既然他都已經選擇和他的同伴離開,自然不會多管閒事,明哲保身的本事這類人應該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