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花被面前的男子緊緊的抱在懷中,聞着他獨有的氣息,聽着他平常卻又深情無比的話語,在這一刻她動容了,腦海中就只有這個面前的男子,擡頭看着他的那雙藍眸,裡面都是真誠,可是卻一點也無法確定他是否想起了過去,可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有他在,爲什麼自己還要去抑制不住的想一個不應該屬於自己的人呢?她不想失去妖妖,這點她比誰都清楚。
“妖妖,是我不對,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緊緊抱住男子,汲取他身上那份獨有的感覺,淡淡的藥香。
藍眸閃了閃,琴思再也忍不住吻上了那渴望已久的脣。
久違的帶着點點冰涼卻有熟悉的氣息,秦花花的手緩緩的移上了男子的脖子,將男子和自己的距離拉得更加的近了。
鍾花花站在一邊看着這樣的激情戲有些受不了的往房間外走去,這個兩個人現在根本就看不到身邊的任何人了。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一跨出房間就看到了一個呆呆的身影站立在園中,雙眼直直的看着那聽衆激情無比的兩個人,而花花的方向一點也看不到這背後的情景,男子怒紅的血眸昭示着他不會想看着這一切繼續下去,而之前受傷的那隻手早已經將棉布染得血紅。
妍遠遠的站着,自然也看到了主子比剛纔要更加失常的反應,那兩個在擁吻的人完全感覺不到還有這麼多的觀衆,此刻的她完全猜測不住自己的主子會做出些什麼來,但是光是這麼遠遠的看着決不會是她主子的作風。
鍾花花看着那們慢慢挪動的男子,心中急了。
“喂,你不會是要進去吧!他們兩可是夫妻,根本就沒有你站進去的位置!”
這男子一直以來都是她所害怕的,如果他真要闖進去她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祁藍煜血紅的眸緩緩落在了鍾花花的身上:“不想魂飛魄散,就不要再多管閒事!”狠絕且不留餘地。
鍾花花瑟縮了一下,猶疑了一下,決定還是退居後發觀察事態的發展,畢竟這男子只有花花纔對付得了。
祁藍煜無所顧忌的走進了廳中,看着那對完全忽略身邊的男女,女子動情的臉幾乎已經沉淪在那男子的懷中,手掌中的傷原本是不疼的,可是在這一刻卻變得疼痛無比,好像那已經不是自己的手了一般。
琴思緩緩擡眸,不悅的看着站在一邊的男子,似乎很不滿意他在這個時候的打擾,看着緊閉着眼一臉緋紅的女子,琴思脣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無限溫柔。
將女子攔腰抱起便打算進裡屋。
“花花……”沉痛無比的出聲,想要那腳步停止,可惜那人並未因此而停下來。
“她聽不到你的聲音,從此以後她的眼中只會有我,而你,如果再繼續這樣的打擾下去,我不肯定我會帶着花花消失在你面前,去一個你永遠也無法找到的地方,你應該相信,我有這樣的能力!”琴思緩緩的說完,抱着懷中的女子堅定的走進了裡屋。
祁藍煜呆呆的看着面前發生的一切,第一次理解到站在一個比自己還要強勢的男子面前是多麼的無能爲力,就是連喜歡的女子也只能遠遠的看着,原本還以爲那男子是有些癡傻,那麼這樣一來,他還會有機會,而現在,他在聽到那些拒絕的話之後連繼續上前的勇氣都沒有了,可是?他不甘心就這麼看着他們走進房間。
“你難道就不問問花花是怎麼想的,從一開始你做出那些事情可有想過她的想法,你不在的這段期間她又是多麼的難受,這些你想過沒有,你指想着你能夠和她在一起,卻自私的從來沒有顧忌過她,沒有顧忌過她的安慰,沒有顧忌過她的心情!”
琴思抱着女子站在原地,轉過身陰霾的看着那一臉憤怒的男子。
詭異絕世的容顏,散發出無人敢靠近的氣息。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好好談談,總不能讓你這樣一直的糾纏下去!”冰冷冷的話卻帶給對方無比的希望。
祁藍煜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既然他願意談,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既然你願意談,我自然奉陪!”
眼中燃燒着火焰,看着那被他抱在懷中的女子心中染過一絲欣喜。
將女子放到牀上之後,琴思冷冷的看着坐在對面的男子。
那隻滴血的手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止了滴血,而那一襲白袍的男子似乎已經恢復了之前的自信與氣度,就只是因爲有了可以期盼的機會嗎?當初在月息湖下等的時候自己每天癡癡傻傻的等,現在想起來都害怕,如果沒有在這個時候被花花找到,是不是意味從此就要癡傻的等一輩子,而永遠不會有結果,他不敢想,心底慶幸着,能夠與花花的再一次重逢。
“你有什麼話可以說了,花花是屬於我,從我們相識的那一刻開始,那些過往不是你幾個月可以填滿的,花花的心中固然有你的存在,可是總有天我會讓它徹底的消失,至於你剛纔說的話,你可記得你在幽冥谷裡發生的事情,若不是我,你或許早就已經不存在於世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顧及了花花的安慰,或許在那個時候就應該讓你從這個世上消失!”最後一句話中帶着的狠利足夠任何人害怕。
可惜的是他的對面做的是祁藍煜,一個從不會按照常理思考的人。
“是嗎?那爲何當時陪在花花身邊的人是我,那時候的你呢?一直陪着她走出那個地上的是我,沒有放棄我的也是她,我們同生共死,這樣的程度難道我不應該擁有得到她的機會嗎?這個機會是你給的,如若你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我想我不會擁有這樣的機會,更不可能會喜歡上她,花花也不會對我有感覺,你說我說得對嗎?”
祁藍煜回想着那些事情臉上出現了甜蜜的笑,沒有想到最狼狽的一次經歷卻成爲了他現在手中的砝碼,讓自己得到一個機會的理由。
琴思看着坐在對面的男子一臉的得意和甜蜜,他說得不錯,那個時候他還在這月息湖邊癡癡的等着,唯獨留在花花身體裡的妖珠還在她的體內,如果當初沒有結下那樣的契約,那麼在按個時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已經失去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