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延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好,那麼就一個時辰,在下現在還是提醒一下你爲好,你還要想辦法多過府中的暗衛,因爲暗衛也是屬於府中的人!”
這人分明就是想耍着她玩,不過這也是她能夠出去的機會。
“我知道了,那遊戲現在開始,我去藏了!”有些懨懨的走出了房間。
鳶延看着走出去的人面上的微笑越發的燦爛,如何也收不住。
“晏!”鳶延斂了斂微笑。
“主子!”晏一襲藍衣站在的正中,微微頷首,低垂着眼,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說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贏的機會幾乎沒有!”鳶延即便是躲過莊園內的人,也躲不過暗衛的存在,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那女子到底是憑藉什麼就這樣答應了。
晏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的主子問這樣奇怪的問題,對那個女子的關心似乎超出以往的任何女子,即便是柳兒也不曾。
“屬下不知,只知有人只要有了目標,那就會不顧一切的往前走,不管是遇上了什麼事情!”
晏平面色冷硬的道,她不知道那女子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毅力,但是光從她在自己的夫君失蹤之後還能夠如此鎮定的樣子就值得他佩服了。雖然不知道她的心裡是不是真的有她的夫君。
鳶延聽到這樣的答案並不意外,可是那女子並不太像晏說的這樣的人。
“晏,你的話是不錯,不過,你家主子我覺得事情並非只是這樣簡單,她剛纔所提出的需要一個時辰的躲藏,應該不會是花一個時辰的時間來藏,而是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找到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藏身處!”
鳶延的手指敲擊着杯沿,發出叮叮的聲響,卻也對那個女子如此的睿智感到無比的興奮,今日他一定能夠將她找出來。
晏聽到自家主子的猜測,不知道主子自己有沒有察覺,他現在的樣子是前所未有的,永遠都是那樣的波瀾不興,現在卻因爲那個女子而如此的用心,還猜測她的想法。
“好了,你去跟着他,千萬不要讓她察覺了!”鳶延脣邊掠起有些泛着冷意的微笑。雖然是眼中沾染着點點的笑意和興奮之色,不過這在門邊青夙的眼中卻是如此的駭人。
“是,主子!”晏快速的消失在了房間。
鳶延看着消失的人,覺得今日贏的機會又多了一層。
“青夙!”
“是,主子!”青夙聽到剛纔的這些話,心中爲那女子有些微微的擔憂,今日她真的能夠躲過嗎?最重要的是她覺得主子根本就不可能放走她。
“你的樣子可是在擔心着那個女子!”
鳶延看着門邊站着的女子,那雙寫着怯意的眼眸還有隱隱的擔憂。
“奴婢不敢!”青夙跪倒了地上。
“你跪下做什麼?又沒有怪你,我還想吩咐你去爲她指路呢?秦姑娘對這個莊園還不是很熟悉呢?”
鳶延溫潤的道,似乎在關心那女子會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躲藏。
青夙不敢出聲了,她擔心說什麼都是錯的,再說,這世上有幾人可以躲過莊園內的暗衛的追蹤,可是姑娘偏偏就答應了下來。
“你趕緊去找她,給秦姑娘指指路!”
鳶延揮了揮手,臉上已經有種期待着那女子輸了之後走到自己面前的表情。
“是,主子!”青夙連忙站起身消失在了男子的視線中。
鳶延看着遠去的身影,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忽然覺得茶水的味道似乎都變好了。
秦花花從出了那梨園之後就開始到處查看,看看有什麼地方會比較適合躲藏,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那些特種兵所作的掩護裝備,在叢林裡的那種滿是樹葉,枯草的衣服,或者這點她也可以利用利用,她有一個時辰來打掩護,只是不知道這莊園內樹葉最多的地方會是哪裡。
從昨天到現在,她熟悉的地方只是多了一個廚房而已,不如先去廚房晃盪晃盪,打探打探消息。
一想到此,秦花花的步子快了些許。
“咦,姑娘不是去送點心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阿文看着那又一次走進廚房的姑娘有些奇怪的問。
“呵呵,你好啊!別喊我姑娘,喊我秦花花就好,我這是來做吃的,順便給之前那位老人家做點心!”
秦花花微笑着看着面前的男子,一邊歡快的打招呼一邊看着廚房這邊有沒有什麼適合她躲藏的地方。
“哦,原來是這樣啊!請進,秦姑娘!”阿文心中則是疑惑得很,主子對這女子的關心可是不一般,現在不耍着玩,怎麼放到廚房來了。
“呵,謝謝啊!老人家,我又回來了,給您做點心來了!”
秦花花走進去又看到了之前的那位掌廚的老大爺。
“姑娘,這怎麼又回來了,你也別喊我老人家,喊我方伯就好,他們都喊我方伯!”
方伯也微笑着打招呼,就覺得這姑娘比起之前笑得更加的歡快多快了,總覺得是不是哪裡不對。
“方伯,以後您也別喊我姑娘,喊我花花就好,我爹也是這麼喊我的!”秦花花微笑着走進了廚房,看着這簡單的一眼到頭的廚房,知道藏在這裡沒有可能。
手也開始動作了,先做些小點心,一會兒好打探,不過心中奇怪,爲何這裡會沒有什麼尊卑之別,按照常理,一般都是會有尊卑之別的,像青夙那樣,什麼都喜歡奴婢奴婢的,看着誰都是低眉順眼的,又朝着那老頭看了看,似乎其他人也對他尊敬得很,莫非是這莊子裡有些年頭和地位的人。
“行,姑娘願意以後老頭我就喊你花花了!”方伯打量着這女子,看着不像大家小姐,也不想鄉野村婦,爲何如此的奇怪,這女子身上沒有閨門小姐的扭捏,也沒有鄉野村婦的粗野,也難怪主子會好奇了。
“恩,方伯,這會兒我又要借用你的廚房了!”秦花花微笑着點點頭客氣的道。
“花花,想用什麼就拿,不用這麼客氣的,你怎麼也算是主子請來的客人!”方伯微笑着道,秦花花笑着,開始找東西,沒一會兒就開始和起面來。
“花花,你這是打算要做什麼?”方伯看着開始揉麪的女子,上午她做出來的那點心他還從未見過,不知道這會兒又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