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辣手摧花
於清影先是被這個場面驚了一下,她沒想到這麼大的場面,竟然是衝着自己來的,不過在吃驚過後,就是憤怒,
這個鄧方圓是南方鄧氏集團的少東家,主營的是金融業務,也就是通常意義上說的高利貸,不過在南方這叫做錢莊,全名叫做鄧氏國際投資有限公司,
鄧方圓在鄧氏剛進入海城的時候,需要在電視媒體做一些宣傳,他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於清影,於清影淡雅的氣質,絕美的相貌,讓鄧方圓朝思暮想,從此於清影被他尊爲天人,這段時間以來,又是請客吃飯,又是送些名貴禮物,但是都被於清影給嚴詞拒絕,
但是鄧家的少東家豈是那麼容易氣餒的人,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會珍惜,鄧方圓也是發了狠,必須要把於清影給搞到手,他的攻勢不斷,而且花樣百出,層出不窮,
這次鄧方圓幾乎採集了小半個海城的紅玫瑰,才擺下這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的紅玫瑰海,以期一下虜獲於清影的芳心,
“趕緊把路讓開,我要走了。”
於清影氣的要命,這個鄧方圓真是死纏爛打,陰魂不散,
“於小姐,我在觀瀾會所已經定好了位置,還請於小姐賞臉。”鄧方圓縱然看到於清影怒不可抑,他卻不生氣,堂堂的鄧家大少,將來要繼承鄧家集團的,豈能生個女人的氣,連個妞都泡不到,豈能顯出鄧大少的手段來,
雖然於清影開的是路虎,也應該不是個一般人,但是比起自己的保時捷來說,鄧大少並不感覺於清影能有多難泡,
雖然鄧少來海城開分公司,只帶過來十幾個億,但是在南方的鄧氏集團來說,不論資產,單論公司的現金就超過三百億,當然這些錢都是爲了錢生錢的,因爲鄧家開的就是錢莊,說白了就是高利貸,鄧家在南方號稱:不管你借多少,只要你說出個數,鄧家就敢把錢借給你,當然你借多少錢一定要拿出相應的資產證明,證明你有償還的能力,至於你以後還不還,那自有鄧家來催帳,
敢借出去這麼多錢,沒有一定的實力行嗎,鄧家在南方錢莊中的實力,是屈指可數的,
於清影看鄧方圓沒有讓開的意思,她一轉身就要上車,準備從這玫瑰花海中趟出一條路,
於清影轉身的時候,唐振東乘坐的出租車剛好到了報社門前,唐振東看到報社門口的這個場面,看到於清影怒氣衝衝的轉身的模樣,丟給司機一百塊錢,“不用找了。”
唐振東下了車,笑嘻嘻的看着這一大片的玫瑰花海,
於清影剛發動着車,就準備硬闖過去,鄧方圓鄧大少擋在自己佈置的花海前,這個女人真是夠辣,夠味,他不信這個女人敢從自己身上趟過去,
於清影油門猛踩,無級變速的路虎發出轟鳴聲,不過到了鄧大少身前,“吱嘎”一聲停住了,
鄧方圓哈哈大笑,“於小姐,有本事從哥身上趟過去啊。”
“振東。”於清影下車後,直接無視鄧方圓張開的雙臂,朝唐振東跑去,
“清影。”唐振東一把抱住跑過來的於清影,
唐振東和於清影自從在省城訂完婚後,於清影回了海城,唐振東跟着老丈人于振華還有齊仁達就去了京城,兩人大概有十幾天一直沒見面,對於熱戀中的男女來說,一天不見都如隔三秋,這十幾天不見,幾乎相當於一輩子了,
唐振東和於清影的親熱,惹惱了一個人,擺下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求愛的鄧方圓,
鄧方圓長的高大英俊,溫文爾雅,但是此刻卻是鼻子和眼擠到了一起,顯然對於眼前這對璧人的親熱,感到怒火沖天,
“我說你是誰,放開於小姐。”鄧方圓惡狠狠的說,
唐振東給了於清影一個熱烈的吻,等這個吻過後,唐振東才轉過身,看着鄧方圓,“於清影是我的女朋友,請你以後離她遠點。”
“嘿嘿,女朋友,結婚了還能離婚,女朋友怎麼了。”鄧方圓聽到唐振東的話,笑了,
“那就算這是警告你,記住,我不想再重複。”唐振東拉着於清影的手,往花海里面的路虎車裡走,
鄧方圓是鄧氏集團的大少,是鄧氏集團將來的掌舵人,家資鉅萬,追女人一向是手到擒來,何曾受過這樣的氣,別說是未結婚的女人,就算是已婚的,也有太多爲了跟他在一塊,而不顧一切離婚的,當然這些女人的結局都是註定了的,
“小子,你敢說你的名字嗎。”鄧方圓在剛纔唐振東經過他的時候,唐振東也沒碰他,他卻感覺彷彿被一股無形力道擠得他向一邊倒去,鄧方圓感覺特沒面子,就好像自己是怕了這個男人一樣,
“名字,就憑你也配問我名字。”唐振東啐了鄧方圓一口,唐振東出獄這麼多年來,脾氣收斂了不少,當然這也跟見過的場面有關,放在以前,唐振東直接就會給鄧方圓來上一腳,先踹趴下再說話,
“小子,你不要太囂張哦。”鄧方圓一伸手,從後面的車裡,過來兩名保鏢,
鄧家錢莊敢開錢莊,敢往外放貸,那就有收回錢的辦法,在南方,鄧家的勢力,不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那都是手眼通天,而且鄧家也有專門圈養的散打高手,退役武警,每當武警部隊退役的日子,鄧家都會專門去部隊招人,當然這些人是鄧家的保障,在鄧家,這些人叫做特保,在薪水上,鄧家對這些特保也從來不吝嗇,只有手下人衣食無憂,才能盡心盡力的給家族幹活,
這次鄧方圓來北方開拓家族業務,專門帶來了不少特保,特保是錢莊往回收貸款的必要武力保證,
這次來報社求愛,鄧方圓是親自開着他的保時捷來的,後面只跟了兩個特保,別看這特保只有兩個,但是這特保的戰鬥力是超強的,一個對付普通人十個完全沒問題,
唐振東看都不看鄧方圓這兩個過來的特保,仍然拉着於清影跨過這玫瑰花樣的花海,
唐振東扶着於清影跨過這玫瑰海,這玫瑰有刺,於清影穿了條哈倫褲,布料不算太結實,怕被這花刺掛了褲子,唐振東則根本連跨都不跨,他走一路,就把眼前擋路的玫瑰踢到一邊,“什麼玩意,太污染環境了,垃圾。”
唐振東邊走邊嘀咕,把擋在路上的玫瑰踢了個七零八落,
“小子,你太囂張了。”在鄧方圓眼中,唐振東這哪是踢玫瑰,分明是踢自己的臉,
“以後別拿這些假花來丟人,風一吹,葉子都掉了。”
“假花,你放屁。”鄧方圓大怒,這是自己花了三萬多塊定的剛剪下來的新鮮玫瑰,竟然沒說成是假花,“我看是你小子買不起吧。”
鄧方圓剛說完,突然他渾身一冷,駭然發現,原本都還嬌豔欲滴的玫瑰,卻在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凋謝,
短短的十幾秒鐘後,這些紅豔豔的的玫瑰,都變成了深紅色,風一吹,花瓣紛紛掉落,報社門前的整條公路都是這漫天飛舞的玫瑰花花瓣,
報社沒有走,在看熱鬧的報社員工們都看呆了,這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瞬間枯萎,花瓣漫天飛舞,煞是好看,雖然玫瑰花的香氣依舊,但是這深秋的風吹過,竟全剩下了花株,沒有一片花瓣,
“這難道真是假花。”在一瞬間,鄧方圓也懷疑花店給自己作假,
唐振東這辣手摧花可不是魔術,而是用內勁催動的尨牙的煞氣,使其凋落,萬物皆有靈,即使是離開了枝葉的玫瑰花,仍舊能感受到尨牙中這強烈的煞氣,
唐振東根本無視這漫天飛舞的花瓣,把於清影送到了副駕駛座上,關上門,
鄧方圓一看唐振東要走,他頓時從假花的情緒中剝離出來,“小子,別走。”
鄧方圓一揮手,他身後的兩名特保,馬上跟上,一左一右,朝唐振東圍攻而來,
真是不知死活,唐振東對這樣的人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甘爲惡霸爪牙,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兩名特保手頭還是有點真功夫,起碼揮過來的拳頭帶起了凜冽的風聲,不過這樣的功夫,根本就不夠唐振東看,
唐振東猛的一轉身,在兩人即將對自己形成合圍的間隙,一下子插入兩人中間,雙臂一引一送,鄧方圓的這兩個特保根本就沒什麼反應,就被唐振東給發了出去,
兩人雙腳離地,向後飛了兩三米,然後都是同樣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衆多看熱鬧的人眼中,唐振東的動作帥到了掉渣,就像是拍電影一樣,他只是雙拳一震,打在兩人肚子上,接着兩人就飛了起來,就好像拍電視吊威亞一樣,
如果他們不是認識於清影,聽說過唐振東,斷然不會相信一個人能把人打的飛起來,而且這飛起來的還是兩個人,而且這兩個飛起來人的體重加在一起要將近四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