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房大人屋大人的!”二『毛』道:“現在就是玉皇大帝太白金星少林方丈到了老子面前也不好使,不過嗎,若是蒼老師你肯幫我吹簫一晚,說不定把我吹得爽歪歪了,我老人家心一軟就求求我們的將軍放你們一馬!”
“放肆!”蒼井藤氣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斬了你那好朋友以祭旗,我不過是爲我們日本武士的生命着想,你別以爲我們是怕了你們!”蒼井藤說完突然人在馬上身子一晃,差點跌了下來。
二『毛』見蒼井藤作勢欲嘔的樣子,突然靈機一動高聲道:“哎呀,蒼老師我看你臉『色』不對啊,蒼老師你是不是最近經常這樣乾嘔?”
蒼井藤心裡暗暗納悶怎麼二『毛』會知道自己的事情,但還是嘴硬說道:“我不懂你說什麼,總之我們沙場上再分個勝負吧!”
二『毛』道:“我是不擔心蒼老師你的身體,不過你肚子裡面的那個房小小白就說不定嘍!”說完二『毛』就拍馬而去。
蒼井藤忙道:“什麼我肚子裡的房小小白?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再走!”
二『毛』轉身道:“其實要恭喜蒼老師和房兄,你們的孩子肯定就快出世了,到時候記得請我去喝喜酒啊!”
蒼井藤聞言一怔,半晌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她還待仔細問二『毛』幾句,但二『毛』卻早回到大軍之中!
其實二『毛』怎會真不擔心房小白的生死,若真不擔心的話他此次也不必來了;只是二『毛』萬般無奈之下才使出了這個激將法,並且發現蒼井藤很有懷孕的趨勢,於是趁機這樣說希望能至少拖一段時間以給自己救人繼續留下理論上的機會。
但沒想到二『毛』這下歪打正着,蒼井藤這些日來本就有些懷疑,這下聽二『毛』如此說更是堅信不疑;蒼井藤本來還打算萬一談不攏就真的把房小白殺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將來孩子一出世就沒了父親,所以心中猶豫不決不知到底該如何是好!
足利義量本對蒼井藤極爲器重,見她回來忙問事情進展,見蒼井藤無奈地搖了搖頭,足利義量氣道:“我當這個使者是什麼有分量的人物,沒想到他們一大幫人竟沒一個關心他的死活!那本將軍留他狗命還有何用,來人吶,把那個什麼狗屁大明使者給我拉下去斬了!”
“將軍且慢!”蒼井藤聞聽足利義量下了命令突然脫口喊道。
“怎麼?”足利義量不解地問。
蒼井藤想了想道:“此時殺了這人不過解一時之恨而已,這人說什麼畢竟也算個人才,留着他的『性』命說不定日後會對將軍有所幫助也不一定,將軍何不先擺平了叛『亂』再說,何必計較這人的生死平白惹自己氣惱。”
足利義量也沒做多想,畢竟目前最令他頭疼的不是他一個人的生死,眼下要怎樣擊敗足利義教的聯軍纔是當務之急,不過還好自己在兵力上面佔絕對優勢。
東風吹戰鼓擂,戰場之上誰怕誰!
二『毛』很久沒帶兵打仗這時竟然心裡癢了起來,更何況這些士兵都是日本人,打死了一點也不心疼,所以二『毛』向足利義教請戰做爲先鋒部隊,足利義教早見識到二『毛』的本事,所以欣然應允。
一通戰鼓擂罷,二『毛』命一萬騎兵成一字長蛇陣排開,當先一架馬車上則坐着日本天皇,只是爲保密以打對手個措手不及,此時馬車的前面用一張大布遮住,而對方的足利義量爲拔得頭籌更是派了三萬兵馬做爲先鋒部隊。
三通鼓罷,二『毛』一聲吶喊當先往對方陣中殺去!待兩軍相距不過數百米,二『毛』下令把天皇前面的遮布拿掉,後花園天皇身穿金黃『色』的龍袍端坐在車中,陽光照在身上發出刺眼的黃光,很遠看去便給人一種不容侵犯的壓迫感。二『毛』手持大刀護衛在馬車左側,高聲呼道:“天皇在此,爾等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對方騎兵衝得正歡,但每想到天皇竟會突然出現在對方陣中,當下反應快的趕緊勒馬停止前進,反應慢的則收手不及單騎陷入對方陣中;二『毛』手中大刀不停揮舞,一道道鮮血在陽光下劃出一道劣弧揚揚灑灑了一地;只一個回合下來對方陣勢便被衝散,二『毛』領兵乘勝追擊,對方趕緊鳴鼓收兵,二『毛』又是一陣掩殺直才被對方的箭雨『逼』回。
回來一番清點之後,二『毛』只幾個回合竟殺敵五六千人,足利義教免不得一番讚揚;而二『毛』卻是心中實在愧疚,他本以爲靠着天皇能一舉攻破對方的所有防線,只是沒想到足利義量手下卻是真有兩把刷子,臨危不『亂』果然很有領導的才能,二『毛』也是欽佩不已!
由於爲能想到一舉破敵的方法,所以二『毛』暫時辭去先鋒將軍職位暗中去思尋破敵之計去了,足利義教重新把手下愛將巖井純拉上崗位,巖井純也是早卯足了勁兒,兩軍休息不過半個時辰就率兵發起第二輪進宮,而此時他也從二『毛』那裡學會了這招,仍然把天皇放在大軍中央,如此果然又是獲勝,只是這次對方有了防備所以傷亡小的很多。就這樣巖井純接二連三地發起了三輪攻擊,直到第四次的時候,巖井純大軍衝殺到一半,突然聽見對方陣中傳來一陣狗叫聲,巖井純心道奇怪,可不多時待那些日本秋田犬衝上前來巖井純這才明白對方的意圖:原來對方的士兵認識天皇害怕天皇,而狗當然是誰也不認,他們經過一番訓練之後直奔中央馬車中的天皇狂吠而來,把那天皇嚇得差點沒『尿』褲子!
巖井純未想到對方變陣如此迅速,慌忙護衛着哭喊連天的天皇就往回撤,一番下來傷亡也是不輕。
二『毛』雖未想到破敵的良策,但卻是給巖井純指了一個辦法:若是對方再放秋田犬上來,自己這邊則只需準備好豬肉便可,到時候看看這些畜生究竟是喜歡活人還是喜歡血淋淋的豬肉,巖井純如此又試了一次果然破了他們的放狗之計!
如此雙方就這樣你來我往地廝殺,幾日過後雙方互有輸贏,足利義教雖然勝多敗少但他們兵力不如對方多,所以勝負還是很難猜測。
且說這一日二『毛』正在營中苦思破敵良策,忽然侍衛來報說足利義教急召,二『毛』忙披上衣服趕去,到了中軍,二『毛』見足利義教一臉愁眉,忙問道:“將軍爲何愁眉不展?難道是前方又吃了敗仗?”
足利義教嘆道:“足利義量不知忽然從哪裡找來了兩個忍術高手,他們不僅領兵很有一套個人衝殺能力更是前所未聞地高強,我尋思着使者大人正好也帶有兩位武功高手,不知可否能請他們前來助陣?”
二『毛』心想阿九在船上保護着冷妃娘娘肯定是不能抽身,而朱七的職責又不在範疇,自己叫他還真未必叫得動,於是說道:“且讓我去看看是三頭六臂的人物!”
於是二『毛』跟隨侍衛來到陣前,果然看見對方陣中當先兩騎上坐着兩個忍者模樣打扮的人物,他們在己方陣中連番衝殺直入無人之境,待二『毛』看清那兩人面孔,卻見原來是伯起兄弟!想起這兩人,二『毛』忽然心生一計,喜道:“快帶我去見將軍,我有破敵之計了!”
二『毛』遂又來到中軍,附在足利義教耳側對他如此如此低語一番,足利義教聽罷神情似是極爲詫異,半晌才道:“那就看使者大人您的了,此舉若是奏效,我足利義教甘願與使者大人結爲異『性』兄弟,今後在日本有我足利義教的一天就有兄弟你的一日!”二『毛』欣然答允而去……
等到天黑時分,二『毛』悄悄上馬,伸手在懷中『摸』索了一番又在臉上鼓搗了一通,再看馬上那人卻換了一副尊榮,原來二『毛』竟有換回了伯起神君的打扮……
伯起兄弟日間殺敵有功,足利義量正在爲他兄弟二人祝酒,誰知他們家中管家卻忽然傳來訊息說府上出了急事要他們回去看看,伯起兄弟再三問是何事管家也只是吱唔不清,兄弟二人怕其中有上馬古怪,只得出營跟隨管家火速往家中趕去。
不必多說,在府上等着他們的當然便是化裝成伯起兄弟父親的二『毛』;且說兩人風風火火趕回家中,見自己“父親”竟回來,齊聲驚呼道:“父親,您老人家怎麼回來啦?你不是……”
二『毛』反問道:“不是怎麼了,你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傳聞?”
次郎答道:“將軍說父親您……被足利義教那老賊給殺害啦,答應讓我們領軍做大將祝他破敵,而且答應破敵之後會封我們做大名。”
“糊塗啊糊塗!”二『毛』垂足道:“爲父不是早跟你們說好了嗎,你們兄弟不去想着怎樣去打探我的消息怎麼反倒被這小兒算計了起來,你們不會真的盼望爲父早死吧?!”
“怎麼會呢父親!”兩人嚇得跪在地上道:“都是足利義量那小賊,父親您打算怎麼辦,反正我們做兒子的永遠都站在父親您這邊!”
“果然是我的好兒子!”二『毛』讚道:“既然你們兄弟有此孝心,那爲父就派你們做一件驚天動地,可以載入日本歷史的大事來!”
兩人滿臉的期待忙問是何事,二『毛』冷笑一聲道:“足利義量那小兒竟然敢咒我早死,爲父偏偏要他死在我的前頭,而且還定叫他生不如死!你們弟兄待會兒回去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然後找個機會把毒『藥』放在他的飯中,我看這小子能神到什麼時候,等到足利義量一死,你們兄弟兩人這大名的位子纔算是真正有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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