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瘋了不成?竟然想赤手空拳,硬憾封鐮?”
易丈青、辰閎等人看得葉涼瘋也似的以玄拳,對着封鐮轟戰而起,亦是目瞪口呆,心中波瀾翻騰而起。
與此同時,那封鐮看得此景,倒是生出了幾許讚賞之意:“好小子,倒是個悍不畏死的漢子。”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更體面的死去吧!”
想及此,他玄拳之力更漲,勁力更爲狂猛的對着葉涼轟拳而去,似打算正面狂暴的轟殺葉涼,算給了他顏面。
然而,就在封鐮以及所有人都認爲,他這一拳會直接轟殺葉涼之時,令人震驚的一幕,卻是出現了。
只見得,那封鐮的一拳與葉涼的一拳相憾於一處,除了發出了一道沉悶的撞擊之聲外,並未有如何驚天動地的聲響。
亦未有將葉涼就地轟殺。
而是如互相爭持般,定格在了那裡,似有一種不分上下之感。
就在衆人心中愕然間,那封鐮感受到那玄拳之上傳蕩來的衝擊之力,亦是面色微變:這股力量是...
“哼!”
他這心念剛起,葉涼便是冷哼一聲,其黑絲如龍鬚輕蕩間,他黑眸幽深騰煞,玄拳之上黑色玄鱗隱現而出,吐語道:“給我滾出去!”
轟!
伴隨着這一語的落下,一股更爲澎湃的浩蕩玄力,直接於他那玄拳之上迸發開來。
“不好!”
封鐮心中才剛剛一驚,瞳孔都未來得及一縮,以行反應,那恐怖的力量便是瞬間轟於他的玄拳之上,傳蕩於他的整個魁梧身軀。
轟得他整個人,都是倒射而回。
在那略顯乾涸泥沙地間,滑出一道又深又長的劃痕之後,才以腳跺地,堪堪穩住身形。
那所過之處,塵沙飛揚,乾涸的泥土四濺。
其跺腳之地,亦是沙土震揚而起。
“嘶...他竟然戰敗了封鐮!?”
易丈青、辰閎等人看得那被葉涼一拳轟退的封鐮,亦是齊齊倒吸了口涼氣,那看向葉涼的目光,似如看怪物一般,驚濤翻滾。
嗯?
那本悠哉品酒的張瀾濤看得此景,亦是眉頭微皺,似帶着幾分審視的目光,看向葉涼:這小子,似乎有點詭異。
與此同時,那穩落的封鐮玄拳緊握,帶着極爲凝重的目光看向葉涼,吐語道:“玄君之力,你竟然有所藏拙!”
什麼!?他竟然是玄君!!!
易丈青、辰閎等人聽得他這一語,面色陡變,心中皆是潮涌而起,似有些難以相信,之前那與他們苦戰之人,竟然是玄君。
“呵...”
葉涼白皙的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後,他以心神合一之力,將彼河劍直接召於手中,語調深寒道:“現在知道,也不晚,發正...”
“一樣都得死!”
唰!
當得此殺伐之語由其嘴中吐出,他那身形陡然閃掠而出,衝至一名死府強者的身前。
而後,他無半點猶疑,手中彼河劍一震,便是直接朝着那男子的脖頸揮掠而出:“你是第一個!”
“不...”
男子眼看得瞬息達至身前,並揮劍取己命的葉涼,纔剛喊出一字,便是聽得‘撕拉’一聲,一股刺痛之感,便是直接由其脖頸傳蕩而起。
嘭...
緊接着,他還未如何反應,一股無雙縱橫的玄光劍氣,便是由其脖頸,席捲入他的軀體之內,剿滅了他體內的一切生機。
令得他無力的側倒而下,死落於地。
咕嚕...
眼看得葉涼一招便滅殺了一名同伴,那易丈青等人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心中驚駭翻涌:“死...死了?”
尤其是那易丈青,看得那雙手捂着脖頸,似想阻止鮮血流淌,保持生機不散的男子,更是畏懼至極。
要知道,那男子的實力和他差不了多少,可是,就是這樣的實力。
竟然被葉涼一招給殺了,這豈不就代表,葉涼完全可以一招滅殺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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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此點,易丈青想到剛纔他那無知之舉,心頭便是波盪連連:“若一開始這小子便展現這實力,我早死了吧。”
唰!
他這念頭才起,葉涼那身影便是再度對着那最近的一名死府強者襲掠而去。
‘噗嗤...’
下一刻,身影瞬至,葉涼的那彼河劍亦是無半點猶疑,便是在那人還未如何反應之下,便是一劍洞穿了那人的胸膛:“你是第二個...”
“你...”
就在那男子伸出手指着葉涼,嘴中淌血不甘時,葉涼看都未看其半眼,直接拔劍閃身而出,繼續對着別的死府強者襲殺而去。
那速度之快,下手之凌厲凶煞,看得那易丈青等人皆是心驚膽戰、毛骨悚然。
似生怕,葉涼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唰!
如此襲殺完第二人,葉涼那身影再度襲掠而出,對着另一名死府強者襲殺而去:“第三個...”
“第四個...”
...
伴隨着他這普通卻滲人的話語,在此地不住的響起,他那死神般的凶煞身影,亦是如縹緲難測的鬼魅一般,一次次閃身而掠...
每掠一次,便帶走一條性命,彷如奪命死神。
轟!
就在他接連襲殺數人,要朝着那易丈青襲殺而去之時,那封鐮終是從驚詫之中反應而過,閃身至易丈青的身前,對着葉涼一拳轟去。
倒不是他反應遲緩,而是葉涼那襲殺,看似慢,卻實則在一瞬間,便極爲凌厲果決的一氣呵成,殺了這些人。
所以,當得封鐮掠身而出時,已然晚了些許。
嘭...
下一刻,葉涼那一劍揮劈於封鐮那玄拳之上,直接轟得那封鐮重重的倒退了十數步,那每一步皆是深深入地,沉重無比。
啪嗒啪嗒...
待得他徹底穩住身形時,他那臉面之上虛汗亦是直冒而出,那硬憾彼河劍的玄拳之上,皮膚被劍氣割裂的傷痕道道,無數殷紅的鮮血溢散而出。
流淌於地,染了那沙土。
唰!
看得封鐮硬憾近乎慘敗,那睿智男子亦是無半點猶豫,主動閃身而出,來到封鐮身旁,與其並肩而立,警惕的凝視向那持劍而立,彷如煞神的葉涼。
“修毅,你來做什麼。”
封鐮目不斜移的盯着葉涼,對着身旁的睿智男子,吐語道。
“幫你對付他。”
肅然的吐了一語,修毅手中一根竹節鋼鞭顯現而出,帶着幾分沉重:“此子詭異,再加上那彼河劍的輔助,憑你我單獨之力,難以勝之。”
“所以,以策萬全,你我還當聯手,將其擒下爲先。”
他似是知曉封鐮愛好顏面,因此,那話語說的極爲巧妙聰明,連將自己都自貶而入,以令得封鐮會以大局爲重。
果然,當得封鐮聽此未折損其顏面之語,亦是點頭道:“你說的對,此子詭異,爲防止生出事端,也爲了替張將軍分憂。”
“你我是當攜手,將此獠斬殺爲先!”
“嗯。”
修毅點了點頭,周身玄力澎湃潮涌而出,對着葉涼勸語道:“葉涼,我給你一個機會,放下手中彼河劍,封了玄力,與我等歸去。”
“我可暫保你不死,且放你那二名同伴離去,否則...”
話語微頓,他踏前一步,手中鋼鞭一震,威嚇道:“我等定將你立刻誅殺於此。”
呵...我若封了玄力,你們纔會立刻將我誅殺於此吧。
心頭冷笑一語,葉涼看向那周身玄力凝實浩蕩的修毅,吐語道:“兩名玄君前來擒殺於我,你們當真是看得起我。”
“不過可惜,我這人向來我行我素,固執己見,而今天,固執的我早已打算,將你等盡皆屠戮於此,所以...”
話語微頓,他斜拿於手的彼河劍一震,煞氣滕濤而涌,似如黑龍,直衝鬥牛,黑眸幽光而閃,道:“今日,我便要做一做那絕世妖龍...”
“將爾等雜碎,就地誅殺,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