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符寶也失去了威力。
成雲帆見此,連忙收回符寶,又祭出紫宵劍,趁他病要他命。直接一招天雷電網使出。
九天驚雷密密麻麻,伴隨這閃電,羅志成一張大網,將烈火蟒嚴嚴實實的裹在裡面。只見它在裡面不停的掙扎,將周圍風雲靈氣帶動,形成巨大漩渦,差點都將成雲帆捲入其中。
眼看要掙脫電網,成雲帆一招金烏術使出,那金烏幻化,照着烈火蟒七寸,準確無比的抓取,巨爪抓破烈火蟒七寸,烈火蟒疼痛之下吐出濃烈此前數倍的火焰,金烏見此,絲毫不懼,口中也吐出金色火焰,兩火相遇,那蟒的火焰很快被吞噬。
如此良機,成雲帆自然是不能錯過,忍着自己剛纔被巨蟒烈焰差點灼燒的疼痛,指揮着最後一隻金烏環自行收縮,趁着烈火蟒翻滾之際,將紫宵劍朝着它被金烏抓破的七寸猛刺進去,轟然只見,烈火蟒七寸出現一個巨大的血洞。雖然受到了致命的創傷,這隻烈火蟒的生命力仍然十分強悍,最後還用尾巴狠狠的給了成雲帆致命一甩。
成雲帆被甩出幾丈開外,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鮮血,還是用紫宵劍支撐身體,連忙給自己服下兩顆回靈丹與療傷丹藥,然後堅持着坐下盤腿療傷。運轉木靈珠療傷,過了大約一炷香,他才堪堪起身,看到這烈火蟒已經徹底死去,纔將其妖丹取出放在玉盒內,將屍身收進儲物袋,又去取那沼澤中烈火蟒腹下的蓮花狀宮燈,當他剛把這古樸的宮燈收進儲物袋時,就感覺剛纔放宮燈的洞府,噴出數丈夾雜砂石、泥土的火熱岩漿,而他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氣息吹到百丈外,像一隻失去飛行之力的大鳥一樣,從十幾丈的空中跌落到一處懸崖上。
“砰!砰!砰!砰”四聲巨大的震動過後,這處山崖上颳起巨大的龍捲風,有四個身影跌出數丈開外,各個都口吐鮮血,不約而同的指着中間的一道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候,又是“砰!”的一聲,一個道人從半空中跌在四人面前,離那老道人更近的地方。
“王重陽,你真卑鄙,居然連一個小道士都不放過!”一個手持頭杖,身穿條袍的絡腮鬍子氣憤的喊叫。
“啊,真是一個小道士!”一個腰部掛着酒紅色葫蘆的乞丐也說。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黑髮青袍中年人詫異。
“呃,這是?”一個帝王裝束的人也慢慢爬起身說。
“這?”那黑衣老道也詫異的望着四人,見他們和自己一樣神色。也全然不顧自己體內真氣幾近全無,硬撐着身子起身走到這小道士身邊,坐下來試了鼻息,鼻息正常,又搭了脈搏,脈搏也正常。
但其臉色慘白,明顯受了極重的內傷,只是老道士自身都沒什麼內力,肯定無法爲其療傷,其餘幾人更是如此,就這樣幾個人面面相覷,很快盤腿坐下,各自恢復內力。
約莫半盞茶功夫,小道士兀自醒來,先是摸了摸脖子,然後一摸腰間,將兩顆丹藥填入自己口中,兀自盤腿打坐,絲毫沒注意身邊情況。
很快又睜開眼,看到自己右手是一個鬚髮灰白的老道士,左手是四個服飾各異的中年人,其情形看着都有些眼熟,想了想,放要說什麼。
就聽見那老道士,緩緩睜開眼,神色和氣的說:“小道士,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
成雲帆剛想回答,就聽左手最前邊的大鬍子說:“王重陽,你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居然連一個小道士都不放過,還虛心假意的問人家怎麼樣?”
“哎!歐陽兄誤會了,老道與這小道士素昧平生啊。”那道士解釋。
“素昧平生?”那青袍客笑道,“我看這小道士八成是你重陽宮的弟子,是你安排的幫手吧。”
“幫手?”其他幾人聽此都大吃一驚。
這次連老道士都有些面色動容,連忙說:“藥師兄此話怎講,莫非認爲這次比武老道勝的不光彩?”
“不對不對不對!”成雲帆見此連忙說,“你們說的都不對,我既不是被你們所傷,也不認識你們,只是路過?”
“路過?”幾人聽此,都是很不相信的表情。
“真的是路過啊!”成雲帆大聲說。
“小道士,我來問你,你是不是我重陽宮弟子,如實道來。”那老道士這次很是嚴肅的說。
“小道士?重陽宮?”成雲帆詫異,“你居然叫我小道士,那重陽宮是王重陽建的那個重陽宮麼?”
他這驚詫萬分的表情更是讓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王重陽一個老道士叫他一個年輕道人爲小道士有什麼錯,而且他身爲道人居然不知道重陽宮,年紀輕輕就直呼王重陽的名諱,真是處處都這邪氣。
“這小道士,處處偷着一股子邪氣,藥師兄,會不會是你桃花島的人假扮的道士來混淆視聽吧。”那老乞丐笑着說。
“七公,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黃藥師雖然人稱東邪,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是不屑一用的。”那青袍可滿臉的冷色。
這時候衆人看向中間的老道人,這道人思索良久才說:“這位小兄弟,你不讓我叫你小道士,那敢問你如何稱呼呢?”
“呃?”成雲帆心想,我沒有說不讓你叫我小道士,更沒讓你叫我小兄弟,這這這,見此,也心下一橫的說,“你們想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吧,現在我來問你們回答?”
幾人見此,點頭應下。
“你是王重陽?你是歐陽鋒?你是黃藥師?你是洪七公?你是段智興?”成雲帆一一的問過後,幾人雖然臉上都是驚詫萬分,但還是都回答了。
成雲帆見此,知道自己來到了哪裡,果真是《射鵰英雄傳》,心下又一想,接着問:“你們在這裡是華山論劍?”
衆人再次愕然點頭。
“爭奪一本叫《九陰真經》的武功秘籍?”成雲帆問出這話,幾人都大吃一驚,連老道士都臉色大變,連忙將旁邊一個木盒子拿在手裡,驚異的看向成雲帆。
“好了,我問完了。”成雲帆說着緩緩起身,看了看幾人的如臨大敵的樣子,也有些無奈地說,“幾位前輩不要這樣,我真的是路過這裡,方纔我不遠處和一條巨蟒打鬥,不小心被它捲上天,就掉到這裡來了。”
見他這麼說,幾人將信將疑,老道士還忍不住問了句:“你真不是來搶奪九陰真經的?”
“王道長,我真的是路過,對那《九陰真經》半點興趣都沒有,別說是九陰真經了,就是九陽神功的秘籍在,我也不稀罕啊。”成雲帆無奈的解釋。
“九陽神功?”幾人齊聲呼,“這是什麼秘籍?和九陰真經是一套的麼?”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你們千萬別信,我只是順嘴亂說的哈。”成雲帆打着哈哈說,這時候《九陽神功》估計還在少林寺,沒有任何人發現呢。自己這樣說出來會不會改變歷史啊。
幾人見他不說,自是也不好說什麼,各自按下心思。
“對了,你們這次比試誰勝了?”成雲帆問。
左手邊四人不約而同將手指向右手邊老道士說:“就他,牛鼻子老道!”
“呵呵”!成雲帆看向王重陽的眼神敬佩了幾份,“不錯,我道家功夫確實不錯!”
“敢問小兄弟也是修習的道家功夫?”王重陽問。
“當然了。”成雲帆笑着說,“看你們模樣,似乎不信,那我就給你們演示幾招!”
他說着就指向前面數丈開外的大樹,說:“看清楚了哈!”
說着手腕一晃,手上多出了一個一尺來長的紫紅色木劍,衆人還在詫異這捉鬼降妖的木劍有啥用時,只見成渝釩使出一招不帶靈氣的扶桑懸日,衆人只感覺周邊空氣一滯,氣溫升高,一道紅芒閃過,那大樹就應聲倒下,接着成雲帆虛空一抓,那大樹半個枝椏就到了自己手中。
“沒想到,小兄弟小小年紀,居然練出了威力如此強勁的劍氣,還把道家的隔空取物術練到了極致啊。”王重陽這時候已經起身,走到成雲帆施禮說,“老道空活偌大年紀,卻自信沒有這功夫,武學修爲,達者爲先,你就是前輩了。”
其他幾人自然心下也是大駭。看向成雲帆的表情都自然不一樣,有敬佩、有羨慕,有不可思議,更多的是茫然。
“王道長客氣了,其實你叫我前輩我本也當得。”成雲帆自顧自的說,“只是,我最不喜歡被人叫前輩了,我道號雲陽子,俗名雲帆,你叫我雲帆道友就可。在座諸位都是武林高手,我不過是偶過此地的修行之人罷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其他人還不太明白,王重陽自然明白,所謂修行之人就是世外之人,極少外出走動,他們都是有道行的,剛纔施展的恐怕就是道術了。心下欽佩的說:“既如此,就叫你一聲雲帆道友了。”
成雲帆自顧自的點點頭,又想到自己懷中的聚魂珠到了這裡就沒了反應,心想該如何尋找下一個人呢,還是跟着一個人先走再說,幾個人看出他的表情,大概猜出他的想法。
幾人還未開口,就見王重陽就說:“道友雲遊四海,此地離我重陽宮也是不遠,道友不嫌棄,就到我重陽宮盤桓數日,讓老道一盡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