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織田信長冷靜下來:“雖然你跟那強者相貌一樣,也可能是一個超級強者,你身後的人從氣勢上也可以看出是身經百戰之輩,但憑你們那一百幾十號人,就想攔下我千騎營?”
織田信長打心裡不相信,在半島之上,何曾見過一支可以與千騎營在野外硬抗的軍隊,更何況眼前的也就是一支百人小隊而己。
不得不說,半島上的民風是民衆自大成性,就算是織田信長這一種島中將才也好,也難以改掉這一種習性,在他的眼裡,黑辰一夥人雖然強,但是怎麼也不可能強至可以與千騎營相爭。
一旁沒有說話的冷無雙微眼一笑:“這傢伙傲得很,最喜歡這一種高傲之人的血了。”
黑辰撇了撇嘴:“老冷,說得你好像很有吸血的經驗一樣的。”這話一出,冷無雙臉色僵了一下,有點不自然。
黑辰目光一轉,重新投落到織田信長處:“織田大人,如若你不信,我可以證明的。”
“好!”織田信長用力一拋,把刀銷扔掉:“來一戰吧!”
“來吧,進攻吧。”黑辰一臉的據傲。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了!”織田信長大怒,憑着你區區一百號人,居然敢叫囂讓我的大軍先攻向你,簡直就是太目中無人了:“閣下,是你找死的!”
說完,一夾馬肚,一騎當先衝了出去。
主帥領頭,軍心士氣自然高漲,而這裡又是平原地帶,適合騎兵衝鋒陷陣,數千千騎兵跟着織田信長身後,向敵軍猛衝而去。
千騎軍的盔甲都是以黑色爲主,現在集團衝鋒,打眼看去就如一股洶涌的黑色鐵流一般,充滿了危險,相信普通的軍隊在野外面對這一支鐵軍,只要一個照面就會被這一支鐵軍那足以把身上一切物事摧枯拉朽的強橫所擊潰。 щшш✿ttκǎ n✿¢○
但是……
黑辰所率領的這一支不是普通的軍隊。
只見羅辰的一個老熟人,第一次召喚兇將外出辦事時就召喚他的白姓武將藏於軍中,眼不由自主地冷冷瞪向了織田信長那邊一下。
這一個隱藏在軍中的眼神穿越了時空,瞪望過去時織田信長與及他的一衆手下都沒有知道這一個眼神的望來,但是他們卻無端地生出一股懼意。
殺氣。
滔天凜烈的殺氣。
白姓武將曾經坑殺了四十萬的敵軍,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就算是無意的一眼也好,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大統領!”冷無雙叫了一聲。
他平常對羅辰並不尊重,那麼對黑辰這一個羅辰分身就更別說了,但是在軍中自有軍中的規距,此時面對敵軍,必須要保持自身的等級森然井然。
在這樣的情況下,冷無雙跟着一衆兇將一樣,以大統領來稱呼黑辰:“敵軍已經殺近,請統領下令!”
黑辰邪邪一笑,望着前面的黑甲洪流,冷聲說道:“兄弟們,我們能欺負人嗎?”
“不能。”衆人齊聲吶喊。
“很好,我們就站在這裡,硬受對方一次衝鋒!”黑辰邪笑更盛,一眼望向快將衝近的織田信長:“信長大人,這一記衝鋒,我們受了,來吧!”
“豈有此理,簡直不知天高地厚!”織田信長大喝一聲,雨村直刺,直往黑辰一軍衝去。
而黑辰一軍居然真的如此的瘋狂,真的勒緊馬匹,不作衝鋒,甚至連握
着兵器的手也垂了下來,作出一個不抵抗的姿態。
“殺!”織田信長衝近黑辰,大喝一聲,強猛的真氣之力從雨村之上發出。
刀尖直指向黑辰,只見黑辰笑臉依舊,看得織田信長一臉的怨毒,黑辰的行爲,簡直就是對一個武士最大的侮辱。
織田信長決定了,今天怎麼也好,這一個敢於侮辱自己的傢伙絕對不能留住。不單止是他這樣想,他的手下也是這麼認爲的。
這算什麼?明明只有區區一百人而己,但是面對自己數千人的衝鋒,居然揚言站着不動,硬受自己一記?
而且,他們不是說說這麼簡單,而是真的這麼做了,太可惡了,居然敢如此輕視武者的尊嚴,居然敢如此的埋汰人!!這一支部隊,絕對不能讓他再存於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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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騎營要把敵軍滅絕的心志是足了,但是……
但是當織田信長的雨村刀刺中黑辰胸口同時大叫一聲“死吧,狂妄小兒”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一聲金鐵交擊的聲音。
兵荒馬亂之際,織田信長愣了一下:“這一聲悶響怎麼這麼近的,到底在何處發出的?”
細心一聽,這一聲悶響居然是從黑辰的胸口處發出的,而自己的雨村,那所向無敵、無堅不摧的雨村寶刀,居然刺不入黑辰的皮膚?
織田信長雙眼大睜,他嚇得不敢相信,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有人的身體可以堅硬到這一個程度的?
撞到鐵板上了!!
織田信長此際只有這麼一個想法,不單止他,數千千騎兵也是這麼想,當數千千騎兵撞上這一支部隊時,他們感覺到撞到一塊鐵板上一樣,不對,是大海之中的礁石。
數千騎的衝力不是開玩笑的,特別是他們這一些精銳部隊中的精銳部隊,打馬衝鋒之時的殺傷力更是比一般騎兵部隊強大數倍。
但是在這算是銅牆鐵壁也能撞開的強大力量面前,這一支百人部隊居然就這樣硬硬地挺了過來,就算自己手中的長槍戰刀加身上去也好,也不能在他們的軍甲上留下絲毫的痕跡。
開頭,千騎營的戰士只以爲對方的盔甲堅實,所以自己的刀槍才破不到對方的防禦,故此,他們把攻擊的目標轉向沒有衣甲保護的地方。
但是,讓他們吃驚、啊不……是感覺到恐懼的是,他們的皮膚一樣的堅如鐵石,甚至乎!其中一個千騎營戰士明明已經一槍捅向對方一人的眼睛了,但是那人卻連眼皮也不眨一下,只是騎在馬上,淡淡一笑。
那千騎營的戰士看到,自己那杆精鋼打造的鋼槍,居然在強大的衝力之下先是槍頭鈍去,然後槍桿彎曲。
然後,就是因爲衝力過猛,馬匹收不住腳,居然整個人連人帶馬離地而起,不單止他,跟他一樣衝在前方的千騎營戰士都有一樣的遭遇,而後方的卻因爲前方尖兵被擋,自己收不住馬力,最後狠狠地撞上了自己的同僚之中。
幾經艱難之下,後面的人才勉強止住了馬匹,但是就這一場衝鋒,已經死傷數百了。
最讓人吃驚的是,這一個死傷的數字,都是衝鋒一方貢獻出來的,對於守方,也就是黑辰一方,他們居然像沒事人一樣。
織田信長已經不懂得把自己的刀抽回來了,他有點愣住,征戰一生,面對的強手無數,但強得這麼變態的一支百人部隊,他還真的從沒遇到過啊。
黑辰伸出手,把織田信
長還指着自己的戰刀拔開,撫了撫胸口:“現在,看清了嗎?”
織田信長一陣的冷汗,當聽到黑辰的問話後,他居然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看……看清了!”
“那好,可以去死了。”黑辰邪笑一聲,忽然拔出身後雙劍:“殺!”
一雙劍剪下去,織田信長只感覺到一股勁風而來,劍氣之中帶着殺氣,幸好他也是一個久經戰陣的戰將,雖然此際前面被擋,無路可退,後方自己的人馬也堵塞了自己的去路,甚至有幾騎狠狠地撞上了自己的馬屁股,把他撞得五癆七傷,但他還是第一時間作出了反應。
一個臥倒,閃過了羅辰這一剪,當劍氣貼着自己的鼻孔而過時,他馬上一個翻身,滾落地底,在密集的馬羣中低矮穿行。
黑辰哈哈一笑:“有點門路。”說完,一夾馬肚,黑魂馬王凌空一躍,跳上了織田信長的馬上,用力一踩,織田信長的戰馬被踩個頭腦開花。
黑辰駕馬,在千騎兵戰士的馬背上踩過,一路下去,沒有一個千騎兵可以擋得住他,這一個傢伙,不單止刀槍不入,甚至連他的馬也一樣,所過之處,所有凡馬紛紛腿軟無力,使得背上的千騎兵身體驟然矮了一分。
黑辰忽然一拉繮繩,黑魂馬王長嘯一聲,凌空跳起,只見它這一跳,居然跳出差不多百米之遠。
這時,織田信長剛好從人羣之中穿出就看到黑辰從天而降。
黑辰的劍一砍,先是把他的武士髮束給劈開,使得他頭髮凌亂人也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顯得十分的狼狽。
織田信長大怒,髮束對於武士來說是身份的象徵,除了那些野路子出身的浪人武士外,有哪一個武士是不重視自己的髮束的?
正當他怒氣攻心,正準備回頭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長嘯聲:“殺!”
“殺!”
“殺殺!”
“殺殺殺!!”
整整一百道喊殺聲震天而起,緊跟着,一百多匹魂馬居然在這一個時候不需助跑便發起了衝鋒。
這……怎麼可能?
織田信長在馬背上久了,自然知道衝鋒需要多長的距離來助跑才能發揮威力,但是,對面那一支部隊,他跟自己的人明明是面對面,貼得緊緊的,但是他們居然在沒有助跑的前題下,硬生生地把自己的部隊給輾開了。
織田信長看得心慌,而黑辰也像不急着殺他一樣,駐馬在他身旁不遠處。
織田信長已經忘記了黑辰的存在,他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戰局之上,只見開頭時,還有千騎戰士敢反抗,但是越來越多的無功反抗使得這他們的心開始冷了。
那一支部隊,那一支區區的百人部隊,居然像劃開紙張的裁紙刀一樣,來回幾個穿插,把本來雖然因爲出了一點意外,但還算能排列出整齊隊型的千騎士兵們的陣勢撕開。
陣中,一陣陣的叫喊聲,一聲聲的哭爹罵娘。
織田信長不敢相信:“這……這還是半島之上的驕傲騎兵嗎?”
黑辰策馬來到了織田信長的身則,輕聲說道:“看到了嗎?我們的強大,你看到了嗎?”
織田信長愣了一下:“看……看到了。”忽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毒辣之色,黑辰看到心中忽然咯噔一下,直覺告訴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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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